紧凑上这波热度,趁热打铁翻出那款早已被雪藏的产品,真诚道歉,抛出橄榄枝,期待再次合作。
所以你说,自信完全来源于自己吗。当自身不够强大,那所谓的自信也大都是别人给的,而且轻而易举就会被打碎。细细一数,涉及的品牌和带货人不算少,居然没有一家一个要求去正规机构做过敏测试,大多止步于像真格这样用技术流分析。让子弹飞一会儿,需要巨大的勇气,对翻车的恐惧,对万一的回避,但求和谐降落,及时止损,无声无息。
对于品牌商诉苦式的道歉,周小艳倒也不是拿乔:“我知道你们不容易,可我也不容易。如果我过得容易,也许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是如果我也自身难保呢?”
试问,有谁过得容易?
按说钱小姐帮李助理又渡过了一劫,他应该很高兴。但这回李助理高兴地并不太明显,下午不忙时他到一楼亲自给钱倩下帖子:“我跟小艳儿把证补上了,晚上请你们聚一下。”
钱倩点头,见他还不走,一抬下巴:“不服?”
李又明少见地正经脸,盯着她看了几秒:“怎么看,你都不该在这里。”
“那我该在哪里,我应该在车里,还是在车底?”
这回实践教给钱小姐的真知是:好好过日子,少说废话多干活,别闲得没事抖机灵。
四个年轻人相谈甚欢,酒足饭饱一局散后,又跑到「悸动」赵亮他们的包间根据地唱歌跳舞续上了第二局。结婚证新晋持有者周小艳女士脱掉黑色大衣,一袭红缎掐腰长裙,裙摆飘逸卷发飘飘,眼波流转之间,钱倩愤愤:“你看李又明那个色迷迷的样子!”
赵亮笑笑,拉着钱倩起身离开,把主场留给了李又明,临走时不忘往沙发缝里摸了一把。钱倩嘴撇成了瓢,一边被牵着往车的方向走一边碎碎念:“这个李助理,平时看上去正人君子样,感情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也是?”赵亮拉着她坐上一起后排,眯着眼睛睨她:“还有谁是?”
钱倩看他一眼,生生把已经脱到嘴边的那个“你”字,吞了下去。
晚了。
赵亮放下了戒心,都是自己人,他喝了点红酒,现在他眼中的钱倩是粉红色的。他贴近钱倩的耳边:“人家新婚,理解一下。”
红酒的回甘,和着赵亮心头燃起的火热,蒸腾起一股灼人的色气。钱小姐连忙正襟危坐:“喝多了吧你,代驾马上过来了,你给我坐好!”
小赵总笑得轻佻:“他不会来,来了也不会露面。”
钱倩这才发现,赵亮的车没有停到地库,而是停在酒店偏厅的庭院。周围一圈高大的梧桐,虽然没了阔叶,但是枝桠茂密,偏僻安静地好似犯罪现场。赵亮攫住钱倩的双唇:“倩倩,我想在这艹你~”
如坠深渊
比起灵魂,身体,总是能更早一步找到心之所向。情浓的男女,不存在半推半就,半推那是情趣,半就的另一半是主动上前。
是夜,下起了绵绵的冬雨。雨点打在天窗上,哔啵作响,衬得夜色越发地静谧清幽。车内空间有限,使得这一对男女的亲密更加无间无隙。钱倩觉得自己定力越来越差,这样近乎荒唐的就地发情,她竟然觉得还好,甚至有些隐秘地欣喜。
衣服说不清是穿着还是被剥了,说是挂着更贴切。每一步的亲昵都有布料的阻碍,看不见肉体的全貌,反倒比一丝不挂多了些想象的空间。赵亮用手感知着钱倩身体的曲线,心随手动,勾画出曼妙的身姿,亲吻着暴露得不多的皮肤。密闭的空间里,嗅觉被无限扩大,女人的清香源源不断地从发丝钻进鼻孔,耐心瓦解冰消。偏偏她的小猫爪子还不老实,一会儿捏着他的背肌,一会儿又揉上他的臀,所到之处,春情无限似星火燎原。
赵亮释放出身下的鼓胀,不愿再委屈它,长驱直入闯进了那方湿软秘地。
钱倩半躺在后座,紧绷的腹肌让下腹的感觉更加敏锐。车内毕竟狭窄,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一边半屈曲着垂在地垫,另一边被赵亮扛上了肩。姿势是别扭,却令那一管粗长探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和区域。赵亮毫无顾忌地冲撞,钱倩情难自禁咬住了嘴唇。这要是让人听到和小赵总在户外行这苟且之事,被艹得莺啼连连,她明天不要活了。
而这种表面的羞赧克制,恰恰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征战讨伐。能忍,就说明神魂还未颠倒。一个翻身,赵亮仰身半躺着坐下,拉起钱倩,分开她的双腿,高举起她的腰身,带她迎着他的硬挺跪坐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自己好像被那口滴着露水的幽幽蜜穴,一口吞下。
视觉刺激太过猛烈,赵亮刹不住了轧,扶着钱倩的腰快马加鞭挺身抽送了起来。钱倩借着他的力,纤腰款曲周至,花径前壁皱褶里那一处的痒,被反复搔抓,却不见缓解的加重,她吮上他的唇:“好哥哥,再重一些,送我上去吧!”
更深露重,凝聚成豆大的雨滴,不堪其重从梧桐树枝上重重摔下,啪地一声跌碎在天窗,一如钱倩脑中炸起的烟花。
若论起自制力,钱倩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