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入院,一众宫女太监都低了头,施施以手捂胸步入轿撵。
轿子飞快地驶向皇宫地牢。下轿前,谢玄解了自己的龙袍给她披上,她也只是如常接受,却看得旁干人眼皮直跳。
谢玄向她伸出一只手,施施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谢玄微微笑,心道:很好。
他牵着她款款带她走到地牢最深一层,那里总共只有一间囚室,只关了一个人。
施施看见谢闵安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来。
茅草里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不动,因而不知是死是活。
谢玄驻足看了一会,对地牢看守吩咐道:“赐仙丹。”
看守立即熟念地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牢门,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喂给那人。
他喂药的时候扒开了那人乱发下的脸孔,施施才依稀看出一丝熟悉的轮廓。他的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白色的囚衣也没有血迹,可施施就是觉得这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
这样的人会是谢闵安?
施施不愿相信。
“你马上就会知道他过的有多好了。”谢玄笑得很冷酷。
听到这句话,地上的人有了一点反应,他似乎刚意识到这里除了谢玄还有另外一个人。
谢闵安睁眼向施施看去。
他看到了施施眼中的震动、悲怆和绝望。
谢闵安缓缓闭上眼。
待她一会看见即将发生的事,还会更加绝望。
一个女人很快被带到地牢内。
施施向那女人看去,那女人也看见了施施,双方看清对方面貌的刹那,都有片刻的失神。
“施施……?”
“季月?”
季月起先以为施施和她一样,也是戴罪之身来这里受折磨,可看清她身上披着的龙袍,又看清她身旁站着的是谁后,她完全傻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施施不是从小在幽月阁和她一同长大的吗?
施施脑子回转了几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闵安的……那个侧妃?”
季月飞快地瞟了谢玄一眼,脸上露出恐惧神色,马上垂了眼帘说:“贱妾只是一名罪妇。”
谢闵安带着施施叛逃时根本没管她,那时她就被谢玄扣下,谢闵安被俘后,她的用处又被想起了,便是这每周一次的折磨……
谢玄一个眼神示意,看守马上推了季月一把:“进去。”
季月硬着头皮走进牢房,本来她都快说服自己对此事麻木,可当着旁人的面,还是以前一起长大的姐妹,难堪和恶心的感觉又增加了。
施施隐约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望向谢玄,谢玄回望她说:“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手掌包住她的高耸轻轻揉捏起来,附唇在她耳边说:“他不仅有吃有喝,还有美人作伴,你说说,他过得好不好?”
当然,他现在已知道谢闵安原来不曾真正与季月行房,他是从心底里厌恶这女子的。这正是此番他会再把这女子翻出来给他“享用”的原因。
能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又何必杀死他的肉体?
施施抓住谢玄动作的手,低声说:“我想回去了。”谢闵安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喘气喘得厉害。
季月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解罗衫向他走去。缩头也是一刀,还是趁他没那么难受前主动送上自己比较好过,否则一会他的动作该控制不住了。
“急什么,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好不容易来了,为何不多看看?”谢玄啃咬着她的耳廓,发出恶魔般的声音。
施施偏过头去,眼角余光瞥到季月一靠近,谢闵安就迫不及待抓了她过去,三两下撕破她的裙围,抓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这药很纯,可以让他弄上一个时辰。我们慢慢欣赏。”谢玄就着她露出的那一侧脖颈细致地亲吻流连,抓着她胸乳的手逐渐用上了力气。
施施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要在这里……
“不要。”施施发出恳求的声音。生怕谢玄会无动于衷,她又加了一声:“夫君……”
谢玄的手一顿。
曾经,他最期盼的就是重逢后能再听她这样叫他。
哪怕是知道她已经背叛他后,他入着她娇软的身子,想起过去二人鱼水之欢时的甜蜜模样,也幻想过如果她能软下来求他几句,他就不再那么恨她,至少,他会将她迁出冷宫。
但她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笑颜,她只会在与谢闵安有关的事上求他。
他是她心中的白月光么?如果是,他就亲手抹了这道光。他千方百计也没能进入她的心,别人也休想停留在那里。
施施很绝望,谢玄只停顿了一瞬,便撩起她的外裳,伸手直接插入她的下体。她立马夹紧大腿,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不欲令他进一步动作。
“怕什么?你不是都给他看过了么?你和我做的事,又有哪一样没和他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