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一走进屋内,便闻到了些许陌生的饭菜香味。
他正想着是不是有陌生人闯入了自己的家门,便听见从厨房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欢迎回来,恭弥。
女人套着一件白色的围裙,围裙的背后则是纯黑色底、绣着白花作为装饰的和服。她的手上还拿着个铁勺,看来是在做饭时忙的腾不出手。
云雀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的妻子已经从意大利回来好两天了。
妻子比他小五岁,刚好20,是他上初中时认识的女孩,她无父无母,也没什么朋友,只好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云雀身后,包括后来云雀成为了黑手党,她也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上了这条路。没想到之后她被彭格列分配到意大利执行任务,让两人足有三年没有见面。
然而,她去意大利之前云雀就和她说过,一回来他就会娶她。
如今他确实在她回来的第一天就带她去领了结婚证,但碍于最近工作繁忙,他们还没有预定结婚典礼,甚至没有向周围的亲朋好友告知他们的关系。
想到这一点,云雀从鼻息之间舒了一口长气,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
恭弥?飞池萤几慌乱的喊道。她手上还拿着汤勺,只好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云雀的后背。怎么了?今天的工作太累了吗?"
云雀在她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这才不舍地放开了她。
不累。
这不是实话。随着彭格列的势力逐渐壮大,作为骨干成员的他虽不用上场战斗,但他做的文职工作,每天消耗的精力不比战斗消耗的要少。在这个月,今天还是难得没有加班的一天。
萤几带着几分担忧的眼神看着他,接着朝他笑了笑。那快点来吃饭吧,你今天难得不加班,我做了些咖喱。
嗯。云雀点了点头,旋即想起她的妻子貌似并不擅长做料理,不由得在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
这时就忽地听见萤几传来了一声哀嚎: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的咖喱!
乌黑乌黑的咖喱坨在了锅中,散发着焦味,同时散发出阵阵黑烟。在萤几惊恐的求救声下,还是云雀上前关了灶台的火,避免了一场火烧厨房的悲剧。
望着彻底失败的咖喱,萤几吐了下舌头。还好家里还有些咖喱块和材料,我再重做一份,你等一会吧。
没关系,不急。说着,云雀坐在餐桌旁,随手拿起了书柜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一会,节奏紊乱的切菜声在厨房与餐桌回荡,咖喱的香味再度弥漫在空气中。还好咖喱并不是那么难做的料理,只需要水和咖喱块就行,即便是在不擅长料理的人,做第二次也一定能像模像样的,与美味程度不同的也只不过是水的量与食材的口感、大小罢了。
云雀翻过一页纸张,眼睛望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嘴上却向萤几问道:这次回来之后,还会走吗?
厨房那边忙碌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接着答道:或许会吧。
云雀不自觉地捏了下书角。我明天去申请一下,让你留在日本吧。
忽然,就听厨房那边的女人传来了一声惊叹,云雀没有半点犹豫,放下了手中的书走向厨房,便看见他的妻子泪汪汪地捏着她左手小拇指,菜板上是一滴滴的血迹。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恭弥。萤几欲哭无泪。
不会死的。云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妻子怕疼的很,于是娴熟的从橱柜里拿出以防万一的创口贴,替她捏紧了小拇指,再紧紧的包上。不过显然,这伤口还是很深的,很快创口贴的内部便被肉眼可见的速度血染红。
萤几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有点疼
云雀明白了她的意思,握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指,将伤口对着嘴吹了吹。
还疼吗?
萤几嘿嘿一笑:不疼了。
她抬眼看向云雀,却突然红了脸。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是这么近的距离了。
飞池萤几紧紧靠在桌边,而云雀恭弥就在她的身前,只需要向前一步,他们的鼻子就可以碰到一起。
看着眼前妻子的脸蛋逐渐泛上潮红,云雀眯了眯眼。虽然不知道萤几在想什么,但云雀十分明白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的身体凑了过去,一只手扣住了对方几欲逃脱的后脑勺,歪着脑袋去亲吻着她的唇,用舌头撬开她因紧张而一直紧闭着的嘴之后,将她的舌带着与自己的舌一起相互舔舐,感受着她的呼吸变得紊乱、滚烫,不住的喷吐在他的脸颊上。
云雀轻轻放开了她,望着她更加潮红的脸。明明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她的表情却已经十分暧昧了。
萤几喘着气,似乎是为了回避自己有些糟糕的神情,她低下头移开了双眼:那那个,恭弥,先吃饭吧?
咖喱已经制作完成,并且关上了火。而她的手指是在准备盛咖喱时不小心被案板上的菜刀刮到的。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