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阙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能竭尽力气收缩着括约肌,肠壁绞合着跳蛋蠕动、旋转、摩擦,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泪水混合着汗液潺潺流过腮边。
“不是……舅舅……呜呜……cao我吧……快cao我呜呜……”
胯间快要爆炸,何宁粤却仍旧忍耐着,不将她折磨得一败涂地不罢休。
“再卖力点,”他帮她将腿掰得更开,“空了就cao进去。”
空了?
盈目的泪汪渐渐朦胧,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恶劣与戏弄。
怎么这样啊……
“屄、屄洞……不行吗……”
“不行。”
他在欢爱时面对她,意志倒比平时坚定多了。
李蓝阙因耻感而痛苦挣扎,与此同时,却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渴望不受控制,到处钻营,绵软和酥麻爬过骨缝,缠绕在躯体上,几乎将她点燃。
深呼吸,哼吟断不成声。
她抬起一条小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小腹酸胀阵阵,小小的后庭被挤开了口。它的形状在触觉中清晰得像亲眼所见,由细变粗,将穴口撑得平整透明。
撑大,还是撑大。迟迟到不了最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慌张又无法自拔。忽然,艰难卡在洞口的钝痛消失,只听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枚跳蛋一跃而下。
“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快活、虚痒、寒意铺天盖地……
世界开始混沌,周身的一切都飘渺模糊起来。
“这是第几个,”何宁粤动手解开腰带,用火热的胯部顶住她的臀缝,“数出来。”
“第……第二个……”
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李蓝阙浑身湿透,娇喘吁吁。
在舅舅双目睽睽下,她一次次排出体内的物体,一次次计数小高潮的瞬间,堆积的潮水凶猛异常,将她拍打得晕头转向,意识涣散。
阳物隔着内裤透出粗长的形状,顶端位置已缀满前精的湿痕,熨烫着她。他褪下遮挡,那勃起的肉茎便弹跳着,重重拍打在臀肉上。
何宁粤握住她的腰胯,轻易便将她抱起。李蓝阙被随意摆布着,调整成了背对他跪坐的姿势,被接连蹂躏的菊花淫靡鲜红,充分扩张过的洞口已无法闭合,随着喘息而翕动。
“坐下来。”
他替她对准,蓄势待发的巨物与娇嫩的性器一起,视觉的强烈冲击中,他眯起眼睛。
双手察觉到了她下沉的腰,虚脱无力,却带着冲撞的迫切。
操,真受不了。
他小腹收紧,随着她到来向上顶弄,绵软的菊穴敞开着、吞咽着,将他全部接纳。
火热的肉棒被一口一口含吮着,何宁粤闭上眼睛,额头抵上李蓝阙的后脑勺,沉浸又陶醉,深呼吸的节奏与胯间一致,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从交合的地方传出,细密粘腻的白沫堆积一圈。
“啊啊啊舒服呀……”
几乎散架的身体仍不知疲倦地承受进犯,她高声呓语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摸在了前穴上。
“屄痒了,嗯?”
何宁粤抱察觉到了她自渎的企图,右手抓握住她颤抖的右手,两个人的食指交叠着,缓缓在穴口盘绕。
粗粝的呼吸喷洒过来,她本就红得透明的耳廓几乎要被融化。
“舅舅……”
她恍惚中被他引导着,按压,揉搓,蘸取积在肉缝中的淫液。小小的指甲被他的指腹覆盖,体温传来,在指尖汇集。紧贴着,如影随形。
为什么在舅舅怀里,她连手指都敏感到引人叹息。
突然,菊穴的抽插加剧了力道,重重的捣进最深处。她反弓起后背,仰首倒吸一口冷气,此时两根手指恰好滑入甬道,重重向后一戳。她几乎以为自己隔着肉壁摸到了舅舅粗壮的肉茎,眼神直愣愣地钉在天花板,咿呀说不出话。
手指在温暖水润的穴内纠缠不清,他带她探索每一处皱襞,每一寸敏感,甚至教她抚摸着宫颈逗弄,而与此同时,后穴的深度和力度却半分不减。不多时,她便失去意识般,任由海啸般的快感席卷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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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草稿到正文有遥远的距离。。磨磨唧唧了一周。。
以及我真是标题无力。。
03 开心一点
一半陷入梦中的人翻了个身,习惯了紧靠着他的体温入睡,她被手臂落空的怅然唤醒。敞开的房门外,地面上有灯光勾勒出的身影。黑暗中,她眨了眨眼睛,将被夜晚放大的细碎声响尽数纳入耳朵。
啤酒铝罐打开的声音。
液体倾倒的声音。
叹气。
他好像一直都不是个会开心的人。
何宁粤将空杯放在脚边,俯下身,肘部撑在膝上,手掌托着电子纸一目十行。他试图用灌输论文的方式让自己沉静,找到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