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风云多年的黑帮大佬不慎阴沟里翻船,被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养子反水,而且还是在几个分堂话事人的护航下,演绎了现代版的杯酒释兵权。虽然养子好生好气告诉大佬日后照常生活,只是退居幕后,不再插手帮派要事而已,但最近沉迷武侠小说大佬可不这么想,江山易主,自己要是真那么傻呆在原地等待的绝对是毒酒一杯,像什么话?原本打算乘夜出逃,坐邮轮远走他乡,寻一块宝地开启种田生活,却不知码头上早就埋伏有人,一场恶战后,大佬亲信皆被解决,唯有大佬不见踪迹。
传闻他重伤后跳海逃走了。
首领换人,帮派换血,待一切尘埃落地距码头暗杀已有一星期之余,据悉新首领在听到并未找到大佬尸首并未动怒,反而还开玩笑道,也许在某个阴暗潮湿之地挣扎喘息着,期待着他的再次归来。众人不解却也不敢乱猜,小心奉承着,生怕惹闲。
知子莫若父,反过来讲也一样,虽然没有血缘,但好歹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想要藏个人这点小事还是会的。
待帮内稳定,一切事宜都回归正常,养子才终于想起他亲爱的养父还被自己锁在地下室里,不知是死是活。记得刚刚关进去的时候那人的目光像狼一般凶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即便已是强弩之末,身上有着多处刀伤留着脓血,男人依旧不输半点气势。但现在,男人眼底乌青,面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酸腐的铁锈味,看来再强大的男人都抵不住伤痛的折磨。
发小兼医生匆匆赶到,一边包扎一边惊叹大佬生命力的顽强,养子在阳台上抽着烟不置一词。等一切处理好后,医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便又匆匆离去。养子等身上烟味散的差不多后才走进卧室,注视着男人的睡颜,诚然男人的五官平常,但组合在一起就显得硬气,若说自己是哪一刻为之心动沉沦那必然是男人意气风发时所展现出来的傲气和张狂,但现在……如此脆弱,被梦魇所缠睫毛颤动,也不失让人怜爱。
大佬在昏迷期间养子可没少吃他的豆腐,顺着睫毛吻下在起皮的嘴唇上嘬了又嘬,捏着下颔探进口腔,玩弄着湿热的舌头,或者撩起睡衣揉搓着饱满的胸肌,用舌头奸淫着茶褐的乳头,其实他原本还想往大佬身下探去,将那存量充分的囊袋把玩在手中,但天不遂人愿,大佬醒了。
醒来便见到仇人的脸血压升高三丈不是吹的,身体先于意识,直接一拳就朝养子的脸上挥去,手臂还没伸直就又被锁链给扯了回去。养子笑眯眯的捧着脸坐在一旁,看着大佬暴怒的行为只觉得可爱,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大佬啐了一口,养子也不恼,继续笑眯眯的对着大佬腰上绷着纱布的伤口就是狠狠一摁,满意地看着对方躺回床上冷汗涔涔,手脚抽搐。
冷静下来后的大佬已知大势已去,也并没有东山再起的打算,但仍对养子的反水感到心寒,明明自己的一切将来都会属于他,何必急于一时?若真想要他又不是不给,为什么非用这样的方式?果然捡来的狼崽养不熟吗?
彼时他们算是和解,养子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地照顾着他,端着煮好了的粥一口一口地给大佬喂。
因为我想操你啊,养子语气轻松,若一直父慈子孝的话,这事根本不可能吧?
大佬直接夺走养子手里的碗扣到对方头上。
事实证明大佬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毫无自知之明,对自己的泼饭行为也毫无悔改,最终换来的结果就是被养子饿了一天,要不是看在大佬伤病的份上,养子还准备再多饿他亲爱的养父几天。等到再次投喂时,大佬那饿虎扑食的样,估计拿碗去灌都没异议。养子一脸慈爱,忍不住抚摸大佬的头发,刚一上手,噫,好油!
给大佬洗完头后,对方又提出洗澡,养子看着他缠着一块块纱布的病体一票否决,但擦一下还是可以的,随便把之前抓鸡未遂的心愿给了了。毫不知情的大佬被扒光衣服丢进浴缸,一边享受着他的逆子提供的擦背服务,一边感慨对方自找苦吃,下手不狠,自找麻烦。谁知对方直接从后方伸手,将饱满的胸肌扣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乳粒。
感觉像被女人对待了,鼓胀的胸肌被对方用掌心左右揉搓,上下挪移,原本平坦的乳头在对方手指的捏弄拉扯下硬如石子。这熟悉的玩乳手法还是大佬之前亲口传授给养子拿去开荤用的,没想到最终用到自己身上了,大佬又气又恼,手刚一扬起就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只得嘴上谩骂,中间时不时夹杂着舒服的哼气声,身下那傲人的玩意儿也渐渐抬起头来。
大佬不愧是大佬,阅人无数后宝刀依旧未老,可惜,摩擦太多,刀身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荣光,色素沉淀,暗沉紫黑的外观让原本还有些兴致准备为其口交的养子嫌弃得心里白眼连翻,和隐藏在两片蜜臀间的粉嫩肉穴比简直是两个极端,但不久以后,养子眼色一暗,他会是这片处子地第一也是唯一的开拓者。
第一次被别人撸射在大佬看来是顶级羞耻的事了。自从他当了大佬后要么是射在对方嘴里,要么就是射在对方体内,结果现在居然出现了第三种情况,被手撸出来,而且时间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