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谨坐立难安的坐在椅子上,面前的下属还在汇报工作,他却被刚刚雄主给他下身塞的玩具折磨的欲仙欲死,按摩棒被配套的贞操裤彻底的压了进去,他尽量维持着?姿势,光是坐着稍有动作,就会被反复cao弄。
“先检查......”话说到一半,那东西猛然开始了震动,轻松挤倒了深处,作弄着那紧闭的孕口,尖刺也抖动着,毫不留情的碾过整个后穴,他闭上眼睛想重新集中注意力,却抵不住下身快感的潮汐一波一波的涌来,却又在被带了环的前端戛然而止,像撞在石壁上的巨浪,砸的他头晕目眩。
?“交给你......了,一定要认真检查”让下属出去后,他几乎用掉了所有力气,火焰从下面一路缠绕,灼烧着他的理智,他看向旁边的房间。
“雄主——”?
他嘴巴微张,无声的唤着那个人,就像在无数?抑制剂失效的夜晚那样。他突然迫切的想见到阮林渊,虽然就在一门之隔,也才刚刚分离了片刻,因情欲而脆弱精神却已经抑制不住想再次确认雄虫的气息,又怕自己这一小会儿都撑不住,实在太过没用,惹雄主厌烦。
他起身,手肘压着桌子,支撑着他已经软掉的身体,双腿微微内收又恢复原位——他本想摩擦椅子缓解几分,可他已经是阮林渊的雌虫了,未经允许这么做是会被讨厌的。
真是废物,他想着,原来在地下被训练的少说也能撑上一整天,现在就一小时都难熬?。
?他伸出爪子,握住自己的左手,指甲陷入了手臂,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毯上,总算在飘摇中拽着一丝清明。
?林怀谨克制住了去找阮林渊的欲望,门却措不及防的打开了,阮林渊从刚才起都在隔壁用监控注视着他的雌虫,直到看到林怀谨自残他慌忙冲了出来。
?“雄主?”
林怀谨准备跪下,却被按在了椅子上,小雄虫皱着眉,抓过他的手臂,“怎么?你?”
?他眼神迷茫的看着阮林渊找来急救箱,又细细的为他包扎好了,他想说以他的体质这点伤不算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
“阿谨,坚持不了就说,不要自残,好吗?”?说着就要解锁,反而被林怀谨握住了手,带着千万的柔情和倾慕的注视着他,“雄主,奴不会自残了,奴可以坚持的。”
?阮林渊一时失语,把林怀谨拢到了怀里,“那我就在这陪着你。”
“是!”
?他跪在地上,把头枕在阮林渊的大腿上,面色潮红,吐出小半截舌头,低声喘着粗气。体内的怪物依然肆虐着,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他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只知道快被这个玩具草的神志不清,而前方早就硬起涨成了紫色,却被小环勒的发疼,死死压住了他的高潮,他就在去和止中不断反复,痛苦和快感在他的身上不断交叠。然而鼻尖满是雄主的气息又让他格外安心,他从未有过如此安心把自己交给欲望的时候,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此刻都带着甘甜。
?阮林渊没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那可爱的舌头,反而被林怀谨抓住了机会从指尖舔到了手背,又含在口里吮吸,弄的他也性致大发了起来。
?“乖,起来了,我想上你了——”?
林怀谨在恍惚间被解开了后面,慢慢的抽了出来,带出搅动的淫靡的水声,食髓知味的后穴死扒着不放,翻出粉红色的穴肉,看的雄虫心痒。震了许久的小穴突然失了对象,迷茫的缩了两下,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还没等他委屈的吐出几股蜜液,就又被雄虫的肉棒所填满,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阿谨前面就和我一起好不好?”?
“呃......嗯......”
语气温柔?却动作丝毫不减,大力抽插着,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撞击着已经被磨的微微发肿的孕口,林怀谨被撞的七荤八素,从破碎的声音中勉强拼出一个好来。
最后林怀谨是在强烈到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中被cao进了生殖腔,被射了满肚子精液,才解了环,流出一股股的白灼,或许是耗费了太多力气,他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被抱到了床上。
“乖哦——”
轻轻?哄着怀里因为太激烈昏睡过去的雌虫,阮林渊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让所有雌虫倾倒的,温柔至极的微笑。
?每次疯完他都是后悔的,他本想做一个更温柔些的雄主,却总是克制不住内心深处喷薄而出的欲望。然而他的雌虫毫无怨言的包容着一切。他还想再多补偿他一些,只要他能做到的。
窗外一丝光线透了进来,他们离开了暗区,?讯息疯狂的从光脑涌出,他们的婚姻状态同时改变,不说也能猜出来大概发生了什么。雌虫的光脑是对雄主开放的,他匆匆浏览了一遍呼入名单,没有太紧急的,于是心安理得的开了勿扰。又接起了一通打给上将的通讯。
?“好久不见了,元帅大人。”
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混乱,低头确认了一下确实没打错?。
“阿...林上将睡了,如果有急事我再叫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