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田大壮未嫁到樊家时,是做惯了家里的活儿的,做饭虽比不得酒楼里的大厨,却也有一种质朴简单的美味。
譬如田大壮手里的这碗面片,汤色乳白,菜叶鲜绿,肉片滑嫩,宽宽的面片间还均匀地卧着金黄的炒蛋,颜色斑斓好看,闻着也香味浓郁,叫人食指大开。樊瑜几乎把面片给吃完了,心里想着不知这傻乎乎的嫂子有没有他做的这碗面片来的好吃,一抬眼,正看到田大壮挂着憨憨的笑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夫人不吃吗?”樊瑜微微一挑眉。
“夫君喜欢便多吃一些,”田大壮笑着摇摇头,看到樊瑜喜欢吃他做的这碗面片让他感到很高兴,“我早上看到厨房里蒸了馒头,在等面片的时候便已经吃了两大个,并不很饿。”
“那便好。”吃完面片,樊瑜便带着田大壮回了房。
十五.
“夫君,我们这是要做什么?”田大壮在回到昨夜的洞房之地时脸蛋一红,不争气的花穴也违背主人的意愿,忽的湿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樊瑜看着修长细瘦的一个人,力气却很大,轻轻松松便把也不知是羞是恼站在房门前不肯进来的田大壮给拉了进来,推倒在床上,“夫人以为为夫这是要做什么呢?”
“你,你…”田大壮呆住了,他一直以为樊瑾是个光风霁月的公子,没想到他却从樊瑾嘴里听到了这样下流的荤话,脸上的红便一直退不下去,眼睛反倒睁得更大了,一双虎目圆溜溜地瞪着樊瑜,却没有丝毫杀伤力,只有老虎幼崽般的憨态可掬,“你怎么讲这样下流的话。”
“夫人与为夫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欲行房事时讲些荤话,不过助兴罢了,有什么可下流的?”樊瑜压着田大壮不让他起身,唇角勾起,在床上捡起了一张雪白中缀着暗红的巾帕,“夫人已经叫为夫破过身,看,这是你花穴里流出的血,证明你在嫁给为夫前都是一个处子,昨夜夫人可被为夫伺候得爽利了,这早上爬起来可不能拔了穴就不认人。”
“昨夜是昨夜,可,可现在是白日,这叫白日宣淫,是很不好的事。”田大壮哪有樊瑜十分之一精明,很快便被绕了进去,只还强撑着绞尽脑汁给自己辩驳,“何况,夫君可比昨夜坏多了,夫君昨夜可没有在嘴上欺负我这么久。”田大壮不自觉地撅起了嘴,他的唇瓣略显丰厚,撅起来的时候让人很想在上面咬一口,或是把自己的宝贝插进去,看看那里面是怎样的湿润柔软和温暖。
樊瑜眼神一暗,在心里重重嗤了一声,他是知道他哥哥的,嘴上说着好听,手上指不定玩得有多狠,也就田大壮傻乎乎的以为樊瑾是真的在疼他。
“那夫人不愿意同为夫行那极乐之事吗?”樊瑜一只手揽住田大壮的腰,另一只手探进田大壮的袍子下,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一拉,两根手指便灵活地钻进了田大壮湿漉漉滑腻腻的花穴里,肆意抽插,很快便感觉到田大壮坚实的双腿绞紧了,嘴里也发出闷闷的淫秽呻吟。
“愿意,愿意的。”田大壮被樊瑜玩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只好耸动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把
自己的花穴更深地送到樊瑜的手指上。
十六.
“啵”的一声,樊瑜却是把手指从那软软热热缠着他不放的花穴里拔了出来,他把手在田大壮的衣裳上随便擦了一擦,便把田大壮给扶了起来,让他端正跪在床上,自己又站了起来。
田大壮懵懵懂懂地看着樊瑜,他的花穴被樊瑜一撩拨,痒得要命,就差自己摇着屁股追上去了,他以为是自己本性骚浪,却不知道这是双儿的天性,一旦破身,便极其容易动情动欲,所以他只以为是自己过于主动,樊瑜觉得他是个浪货心生不喜,脸霎时就白了下来,身子也僵住了,只讷讷地喊着“夫君”。
“夫人把嘴张开,给为夫舔一舔,”樊瑜一眼便看出田大壮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想到早上那碗热热的面片,还有眼前这人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心不禁软了一点,温声哄着他这怪倒霉的傻嫂子,“为夫昨夜给你的花穴开了苞,今日就给你的后穴开个苞,嗯?”
闻言,田大壮张开了嘴。不多时,樊瑜便把裤子拉下去一些,只露出一个硕大的肉棒,他扶着自己半硬的肉棒,慢慢挺进了田大壮的嘴里,果然如他想的那样湿润柔软而温暖。
田大壮倒没有很不适应,樊瑜的身上没有难闻的气味,只有草药的清香,闻着和昨夜的很相似,却也有些微不同,不过田大壮分辨不出来,他只感觉自己的嘴要被撑得裂开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就用舌头软软地舔着樊瑜的肉棒。樊瑜怜惜他是第一次用嘴伺候,便没把整个肉棒都塞进去,不然非得让田大壮用喉咙吞了不可。
十七.
“转过身去,”被田大壮舔得完全硬了起来后,樊瑜便把自己的肉棒从田大壮嘴里抽了出来,轻轻拍了拍田大壮的脸蛋,吩咐道,“腰低下,屁股翘起来。”
田大壮依言乖乖转身,把脸埋在手臂里,撅起浑圆的屁股。比之粉嫩的花穴,田大壮的后穴颜色要略深一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