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来说,这个沉默的beta并不是个合适的做爱对象。
现在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他的脸还能比今天的天气再冷上几分。
不幸的是,沈络没有更多的选择。当天气过于寒冷时,90%的常客都会把消遣的地点改成自己家,另外5%的人在开门冷风扑面的那一刻就会改投大众的怀抱,只有不到5%的异类还会如常出现在酒吧里,喝上一杯老板亲自调的酒——此时连酒保都已经放年假回家了。
沈络和这个不知名的beta都是异类中的异类。
只是一次不经意的对视,两个陌生人便反锁住二楼omega专用的隔离间,滚成了一团。
在这每次呼吸都能看见一片白雾的冬日里,四肢难免因发僵而难以准确动作,手滑了几次,沈络才解开对方牛仔裤的扣子,最后一截拉链卡了半天也没能顺利拉到底,omega气得牙痒痒,干脆弯下腰,用牙齿与金属链扣一决高下。
beta的手指陷入他的发丝,像是不经意的催促,又或许只是喜欢肢体碰触间的掌控。
沈络很少跟这样情绪完全不外露的人来往,看不懂对方的表情会让他觉得安全感,他喜欢收到旁人的反馈,哪怕是一些非正向的感受。
可这个beta一直沉默着按着他的头,空气静到似乎能听清结冰的声音,唯一让沈络觉得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是,他的分身硬了。
嘴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上顶出一片凸起的前端,沈络的舌像是故意挑逗一般,在那处婉转滑行,把布料打湿一小块,裆部的更是撑得变了形。
beta此刻终于不再默不动作,他一手拢着沈络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托住对方的臀部,把沈络像小猫一样抗在了肩上。沈络自认是正常成年男性的体重,就算只是从门到床的几步,也不是一段好熬的距离,他面前的beta却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手臂稳稳地降下,半点没有发抖。
也许这个beta是个不得志的运动员,沈络望着对方的手臂线条,漫无天际地乱想着。
这样都余韵没有持续多久。他是在裤子褪到一半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的,beta没有做什么润滑,就着omega发情时溢出的些许粘液就插进去大半。沈络痛得钝在原地,手指深掐进床垫的凹陷。
这种像木柴被利斧劈开的疼痛,沈络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omega就算再适合被进入,也终究是血肉做成的躯体,会撕裂、会红肿、会生出火辣辣的痛痒。沈络眼睛有些无法聚焦,插动时剧烈的摇晃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晃下床去,拉扯下揉皱变形的单子不再能带给他安全感,在本能的作用下,他摸索着抬手,指甲刮上对方的后背。
沈络觉得自己好像痛呼出声了,“啊啊,嘶——啊,啊啊啊”这样乱叫了一通。但那也可能是痛过头产生的幻觉,他尝到了血的腥味,插在他身体里的beta并没有凑过来吻他,所以这血来自他自己的下嘴唇。他刚刚紧咬着自己的唇肉,抒发痛感的音节或许并未滚出嗓子眼。
后者看起来像更接近真实的推理。
沈络了解自己的习惯,他不喜欢在床上叫痛。
因为愉悦而黏腻的呻吟是性爱最好的助兴剂,因疼痛发出的惊叫却不是。
比起被操到下不了床,沈络更怕出现半途而废的意外。
他的眼角溢出些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无力得朝两边分开。维持着这个将自己全然敞开的姿势,沈络达到了今天的第一发高潮,也是今天第一次,快感的电流流入他的大脑,支配身体的不再只有刀削斧劈的痛。
“唔唔,啊~呼呼呼,啊啊……就是那里,继、继续来。”
被他高潮时紧缩的甬道狠夹,对方也终于停了一会了,挺着腰,把阴茎塞到更深的窄端,直把积压的精液喷上沈络炽热的内壁。
发情期的omega最享受的便是被精液渐渐灌满的过程,体内的焦躁与空虚被粘稠的浊液安抚。如果做爱的对象是alpha,那么生殖腔口还能被结卡住,整个人被定死在对方的肉棒上,在将近半小时的内射中,不能翻身,也不能随意动弹。有时会因腹部涨大而想要干呕,却也比和bata做要轻松很多。beta每次射精的量有限,omega的身体无法被轻易满足,必须缠着对方继续做下去。
所以现在,虽然腰部已经在反复的倾轧下感到了酸软,沈络还是撅起屁股,就着依然相连的姿势,用自己艳红的穴口去套beta的分身。
压在沈络身上的beta似乎也很久没做,积攒了不少,沈络稍一撩拨,他又很快恢复了硬度。与面部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beta的肉棒一直激烈地在沈络的小穴里律动。他似乎只喜欢最简单的操法,每次都直上直下地操进深处,稍一退出半截就又重重地顶进去。如果沈络是个气球,早就不知道被穿破多少次了。即使沈络是人类,也时常会产生自己快要破掉的错觉。
这样大开大合地操穴并不是不舒服,沈络被操开了,能从肉棒的进出间体味到敏感点被摩擦的销魂,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