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趁方础有事楚菲回了趟家,刚到家,她就开始想他了,想在他身边时各种想一出是一出、连饭菜都特别有意思。
他工作搞定后一直发信息催她回居酒屋,说店长带人过来内测,他无聊得变成一朵蘑菇。
她收拾了两身小衣衫,背了个大背包出门了。
还没走到居酒屋门口,便见步道上一片闹嘈嘈,广场上那几个学生竟过来找他玩,他哪里无聊了?他正在教他们倒立,学生们缺的不是技巧而是力量,他又教他们怎么练习手臂力量,又抢过学生手里的篮球,和他们玩运球过人。
她就这么脸带奇怪的幸福式的轻笑,看他和帮学生闹玩,又转头看向那个笔划歪扭的店招,临近黄昏,在暖色调的射灯衬托下,手写的“始盛开”三字倒有种特别稚础美,这时她才发现店招边边角角空白处,布满手绘的粉红桃花。
他跟学生们打了暂停手势喊,“最后俩球,我的小女朋友来了”,她脸上的笑容迷漾得更深了,在学校路过球场时好像经常听见这话?当然,她从来不是当中的女主。
她拿出手机给萧易发了个微信:分手吧。
她原以为萧易会秒回个电话或信息,问她怎么回事,但信息如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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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菲跟抹着汗跑过来的方础说:“我分手了,正式追你哦方大础。”
他怔了一瞬,随即背起她在步道上狂奔,还腾出一只手和学生们击掌。
中午吃太多,晚饭她不想吃正餐了,他亲自进厨房给她做了蟹仔沙拉、盐烤白果,拉着她在居酒屋小包厢里喝生啤、说闲话。
“你都交给店长吗?”她很好奇。
“我有其它生意忙,也在等一个道上的人,我到的那天他出省了;这片店只是开着玩儿,圆个执想。我女儿小时最喜欢下馆子,一听下馆子一双小胖手拍得欢,明明我煎的饺子更香,她偏觉得外面的好,气死我了。”他一边呷酒一边说,脸上有淡淡的落漠也有浓浓的温情。
“以后她想下馆子了就让她上这里来,我偷偷钻厨房里做给她吃,骗她说是厨师做的。”他被自己的妙计给逗得手舞足蹈干了一大杯。
她莫名有些吃醋,又挺羡慕,淡淡的说,“小孩子总是喜欢下馆子的,我小时时候也特别喜欢喜欢下馆子、唔、唔……”
话没说完,小嘴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他省悟不该在跟爷爷奶奶长大的她面前聊这些,“不说这些了,你会画画?我小时有多动症,让老妈抓去学了几年画,素描基础还行,我们来玩画画游戏吧。”他坏坏的说。
画画游戏?还挺文艺小清新的,她从小背包里拿出速写小本本,他猛烈摇头,“不不不,这太小,简直是埋汰我,只能往大里画、不能往小里画。我要面子要尊严的!”
什么大、小?面子、尊严?她一头雾水。
他让人到隔壁文具店买来两付画板画架铅笔橡皮擦纸素描纸一应工具,带她到居酒屋三楼的大公寓,摊好画板画架,削好铅笔,把她拉到高画架前,将她按坐在从楼下居酒屋拿上来的高吧椅上,“荤素不忌的追我哦?”
隐约觉得他在谋划什么坏坏的事,又心野野的觉得坏坏的才有意思,反正也不插入?看他能耍什么坏?她看着他悠野的点头。
很好,他喜欢这样的她!
“画我!”他幽幽灼灼看她。
这么简单?好自恋,好吧,她拿起笔,他却凑过来湿湿噙吻起她的娇唇,舌尖缓缓撬开她的唇间、轻扫她一排编贝般的门牙,湿濡濡、柔腻腻舌唇勾缠在让她娇软而动情回应了起来。
她很喜欢接吻,从唇、唇腔上颚、腮颊舌尖舌面都被照拂及撩起的各种舒欢,酥酥的让人似晕似醉,似乎酥醉能从唇、舌沿着背椎一路向下,触动心尖的轻颤欢痒、然后漫延至下体,化成湿暖暖,渍湿她小内内裆部……
他似乎知道她喜欢,或者、他也喜欢接吻、更喜欢给予她欢愉、自己也享受唇舌勾缠身心皆欢中,喜欢健舌在她唇腔里探撩,所触都是一片湿暖、娇嫩、甜腻。
他极尽温柔能事后轻扣她的后脑勺,健舌整根探进她的唇腔,缓缓抽出、缓缓再进入……,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性交明示。
健舌滑过她唇瓣内侧、滑过她敏感的上颚、滑过她微粗的舌面,酥欢感不减、兼还撩起心头的野野、痒痒、和被占有的情愿,她张大嘴儿任他健舌抽插、唇角滑下丝丝缕缕口水津液,他略有薄茧的拇指腹轻刷着抹去,痒痒又从她唇角、下巴、颈侧莫名的漫延至乳蕾……
长吻方歇,两人深情对视,他再瞥了眼她满是湿光的眸眼和泛起淫腻味的裙底,抬起身子,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勃胀的性器。
她瞪大眼睛看他,心里打鼓他要怎的?精虫上脑要做了么?
却只见他抬起食指向下指着自己挺勃的性器,幽坏的说:“画它!原比例大小!考考你的造型能力。”
刚因这湿湿的吻,她脑子里想了、下面湿了、乳蕾尖尖酥痒了。这时让她面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