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依然压着楚菲,半抬起身脱下衬衣,只剩个白色背心,小贲张的肌肉和冷俊的脸上都堆满浓烈的“愤怒”和“情欲”。
他浑身充满诡异的危险气息:不是凶狠、或暴戾意义上的危险,而是情欲浓度极度暴表,他把她的小衬衣、胸衣全扯了。
今天这爱他做定了。
【不做35分钟的爱】、【和你做爱一点意思也没有】,话不多、信息量蛮大,他再感情神经大条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应该不少,而且问题还出在性爱上?
这就有点操、蛋了。
这是对一个男人莫大的污辱……
他看了眼胯下极度昂扬、硬挺一直想往她花穴里钻的大鸡吧,又看向她白嫩嫩的阴阜、蚌肉,“楚菲,这就让你知道,和你继父、我、做爱有没有意思。”
“你超级讨厌,你说话不算话!你是个小人!”对他的说话不算话她非常忿慨,简直是故意戏弄她,她在他身下挣扎着扭来动去,椒乳不停娇颤,惹火得很。
没理会她的任何反应,他一手伸向她的腿根、带茧的拇指腹轻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嫩肉,一手伸向她右侧的乳房,拇、中指轻搓捏乳蕾、食指轻搓抹乳蕾尖,压向她在耳道边轻呼热息……
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以及如何撩拨这些敏感点暴绽出快感,甚至连她的右乳蕾比左边的敏感些他都知道。
或者应该说,她这付敏感的身体、完全是他开发出来的。
他知道搓捏乳蕾不同的力度、时长,会撩起她怎样的不同反应,他根本无需强奸她!
——他只需强撩起她的身体反应!
“哈、嗬!不、不要!嘤。”她开始边挣扎边轻吟。她讨厌自己正对他的身体、他的体味、熟悉的动作的快速起反应……
他当然知道,这些近乎根植在包括她的身体、肌肉、性欲的任何记忆体里,他也不强吻她、只是让略带烟草味的成熟男人气息不停喷洒在她的耳际、脖侧、锁骨,最后才游移到她鼻息间。
他太健壮了,热呼呼的压着她、她一动也推不动他,咬他抓他被他当成小情趣。
她挣扎、扭动,却让裸露的乳蕾、小腹、大腿小腿等敏感地带不停摩蹭过他坚壮贲张却也细滑的肌肉肌肤,倍添自己的难耐倍让自己娇软无力、倍让他兴奋。
小手想伸下去拉出在她腿间作乱的大贼手,半道就被他截停,他坏坏的握着她的小手一起捏弄她的小乳蕾,刺激得她泄出变调的娇吟。
他也觉得、挺刺激的,如果只是纯粹情趣耍玩、心头不这么闷杂愤怒就更好些!
今天他要操到她知道和他有意思!他妈的有意思透了!然后让人暴了那个男的菊,当她的面!再阉了那个男的!他萧易的人也敢动!
这么想,他更加兴奋了!怒火似乎被臆想冲淡了些,只剩欲火在狂燃!
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的大贼手、移动到她光嫩嫩的左侧蚌肉上,并不在蚌肉上停留,而是滑向了更娇嫩湿滑的蚌肉内侧,带茧的指腹一遍遍摸挲、摸挲、第5遍时手指便湿滑得不像样,如他所料。
他根本不需动武力强她、绑她、禁固她,他只要撩抚她身上那些敏感地带,她就轻吟、娇软开了,腿间湿哒哒,泛起淫味儿……
从七年前就这样,抱起瘦瘦削削青青涩涩的她坐在腿上,边教她接吻、边把大贼手伸向她的小裙底、隔着内裤搓揉她的小蚌肉……
他晃了晃大脑袋停止沉浸陶醉在那美妙如诗的过去,如今长大了、要飞了?笑话!除非她再不对他的撩抚这么迅疾的来反应……
从来、她所有的敏感点都像依付在他指头,为他而鲜活、为他而绽放。
大贼手移向她右边的蚌肉内侧,只需摸挲到第4遍她就会崩溃、疯掉般水蛇样扭动腰胯、敞开的小细腿儿抬起来圈抱他的健腰,把整个小嫩逼迎向他……
乳蕾被他坏坏的越来越用力的摸捻,泛起触电般一阵阵绽开放射型的快感,蚌缝的酥软慰麻暴绽得更欢,灼暖的淫水欢乐的淌着,她咬着唇欲色迷离的吟哭,“讨厌的萧易!呜呜臭强奸犯。”
她坚持不抬腿圈抱他,坚决不!她意志坚强!其它挣扎都歇了菜、只剩小脑袋摇晃着挣扎、但却更像是在忍受和渲泄快感……
哼,他暗自嗤笑,还挺能?大贼手移向她的花蒂,中指竖着来回抹擦这颗小果儿,唇舌却又移向她的小耳垂,缓缓向这瓣白嫩的小耳垂吐起热息、才一口含进嘴里抿弄,唇腔里的键舌加入进来轻撩耳垂背。
“嗬,”她发出一声像叹息的轻喘,下胯迎合他中指越来越快而重的抹擦轻颤,他偏停了下来,唇舌移向她唇边,灼幽幽看她,手指移向她的花穴口、打着旋儿磨抚穴口那圈儿娇靡靡的软肉。
“嗬、嗬,”她终于认输般吟哭着抬起腿虚虚的圈抱他,轻嗅他一直喷洒在她鼻息间熟悉之极的在过去七年几乎夜夜欢爱时都闻嗅着的好闻的成熟男人气息,这该死的气息让她淫水濡湿得更厉害……
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