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终究还是没有冲进包厢里,小罗和老王被休班赶过来的保安副队长许强拦住了,在大厅里干了起来,而他在过道口和保安队长许永对打,特肿兵出身的许永打着打着有点懵,这家伙一身蛮力似正在找撒气口呢。
从刚才包厢里传出来的淫叫荤语可知、那对父女交合已成白日化,楚菲应该已被操开、操惨了,更文雅的描述应该是:高潮叠起了。
被操欢了、阴道或阴蒂高潮叠起时她会淫喘得不过气、像哀哭,而在高潮与下一波高潮之间总是娇娇的哼唧,让身上男人的冲刺、操插完全停不下来,只能照着她一声声急促碎细的哼唧节奏操cao。
包厢里,楚方把怀里含坐着他大长鸡吧的女儿颠cao得近乎神智全无、随着蹦发的快感不停的淫叫、欢喘,他自己也爽得嗬嗬的重喘不停,大长鸡吧确实完全照着她的各式欢吟喘叫颠cao,她叫得欢、他操cao得更欢,她细碎的哼唧、他碎细的颤cao,交合的欢愉自大鸡吧插入后就没有停歇绽发过……
大贼手插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尽情抚挲那方白嫩嫩的阴阜。
太滑嫩了、爱不释手,“菲菲、以后天天给爸爸、给爸爸。”他似乎也完全神智全无了,这只小白虎把他的心智吃了,只剩违常的情、欲像野草滋长。
“嗬、嘤”,她哀哭得也不知是在答应还是在答应?小嘴像下面的花穴口一样,始终张开着,丁香小舌傻傻的伸出来向他索吻,主动递到他嘴里、给他吮舔、津液在唇角肆溢,如瑰丽的含露的野花。
交合中清冷底色的她竟淫荡美如斯?玉白胴体披覆层粉潮,明眸含着流动的欲波,时而迷蒙迷离时而深含淫媚,他边吮吻她边呢喃,“爸爸、爱菲菲。爱、操菲菲。”
再也纠不了偏、放不了手!连一点点这心念都起不来……
他把大长鸡吧深抵在她花心处、使着阴劲抵磨,大舌头同时坏坏的深埋进她嘴腔中,深抵在她喉底,她呃呃呃的漾出更多的口水,花心被他的大龟头抵磨出连绵不绝的快感高潮,穴壁以连绵不绝的绞缩脉动还赠与他极致的快感。
这才是双向大和谐做爱,“菲菲啊”,他抽出舌头舔食她的肆溢的口水爱呼她,大鸡吧又开始一轮疾cao,将抵磨的快感高又延绵下去,把她始终顶上高潮浪尖上,自己也始终和她共爽在高潮浪尖上……
那阴阜上大贼手的拇指往下探进蚌缝,晃抵她的花蒂,大长鸡吧越cao越快,两付性器肉与肉的摩擦异常得劲,都在为对方制造无边快感,他们紧紧相拥、性器互嵌,情深处互相爱呼:爸爸、宝贝女儿。
他们欲重迷离对视,眼中写着明知、故犯,写着欲孽、深重……
最后冲刺时他再次压在她身上疯狂疾操、这是他十几来年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冲刺,“菲、菲嗬”,他一边爱呼他的女儿一边疯狂耸动健腰、清俊的脸上似乎蒙起狰狞。
但她喜欢,她仰起玉颈,欲眼迷蒙的看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爸爸,下体似被摩擦出了火、操插决了堤,他太猛了、猛得超出她的承受极限?
他每一下操插似乎牵扯起花穴、尿道口、花蒂全联动起来泛漾快感,小嫩逼似乎成了层牵一动百的嫩皮肉,操一下整张嫩皮肉都在泛爽……
他似乎不是在操她的花穴、而是操整个嫩逼,操她整个人、她的心、她完全全的沉陷、沉伦,经历过强悍如萧易后她竟生生被操出“原来做爱可以爽这样的感叹”,她似已娇软无力,却把双腿张成“一”字、以方便他更无碍的快速直进直出、以便得到更全方位的牵扯快感……
她已经没能脑力心力去寻思他的身份、那个给她做饭、飒街舞、和她色色的玩画画的游戏的男人在如此操插、疼爱她?对、就是这样的!
最后猛操插十几下她狂泄淫水后、他把大长鸡吧抽出来对着她大张着喘气的嘴喷射。
他操得、她绞得他极爽、在她嘴里射得更爽,感受了把情欲酣畅淋漓。
神智迷散、脸泛红潮的她含着一汪白液淫靡的傻瞪他,他在她耳边哑喘着气儿哄她:“把爸爸操菲菲射出来精液吞了。”
缓缓回过神来的她捧起他的脸凑过去他噬咬他的薄唇和他唇舌交缠,将含着精液的口水度喂到他嘴里、又扣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挣开……
“唔,”他怕伤到她、没真正用力挣脱、由着她和她好一番天雷勾地火般激吻,被她缠着吞下含着彼此口水的精液,当然她被反哺吞下更多,她缓缓放开傲娇的看他,他无奈笑着轻抚她靡艳的唇边余剩的白液,“坏菲菲,和爸爸一样坏。”
两人一嘴腥烈精液味儿,但谁也没嫌弃的继续深情湿吻,以完美的事后温存收官,他将她窝抱在怀里,给她抚按大腿根,他没想两人第一回在包厢里做开了,但也不坏,对生性清野不羁的他来说,怎样就怎样。
她突然抬头看他咬他下巴,“你说这居酒屋为女儿开的,为什么先带小女友来?”
这可怕的反应弧,他幽幽看她:“计较什么?还不都是你?”他也咬了下她的小下巴。
哼,也是,但她还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