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带爸爸到她的秋千藤椅。
楚方其实能猜到这里是她最喜欢的所在,因为这里比园子里任何露天的地方都干净、秋千架前盆栽成景、花草盈润繁盛,整张藤椅和秋千绳子一尘不染。
她并不像个在管事的,这些只能是萧易交代,工人丝毫不敢怠慢执行的结果。
物件其实都在无声言语,整个易园、连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小黄鸭,都在透露着萧易对她的宠爱。
他拿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当着她的面关了这附近新增的三个摄像头。
站在她身后时不时推着藤椅背,看她迎着渐灰的天色越晃越高,他想像小小的她跟林雨初到这寂旷、陌生的易园,该有多、惶恐?所以她的极度缺乏安全感从颠沛的童年就养成了吧。
此时的楚菲,心里装满迟到的美梦得偿的欢欣,她一直渴盼亲爸爸来找她、在这里陪她荡秋千。她没说出来,他也是知道的。
从睡袍兜里掏出只塑胶小黄鸭给她,她笑着接过来,他扯住椅背,抱起她,自己满满当当坐进藤椅里,把她窝在他怀里,一起看天色渐灰亮。
刚才那一轮他没有射呢,温香满怀难免又起了兴致,何况他存心就是想和她做遍易园,这一处怎能放过?
一边用大长腿蹬地,让秋千藤椅缓缓晃悠,一边将大贼手钻进毛毯里探向女儿蚌缝,她娇颤,双腿不自觉微敞,他的大拇指刚抚上白嫩嫩的阴阜时,穴口就又渗泌出湿液来。
他不由暗叹,这小白虎、是真喂多少吃多少,他要不是长年逃亡、打拳健身,哪里喂得过来?
将怀里的小人儿摆弄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就着湿液将大长鸡吧插捅了进去,连做两轮,花穴里敏感的厉害,贪梦的紧裹再次插挺进来充满它的大长鸡吧,媚肉蜂涌挤蠕过来吮吻柱身、大龟头,极尽迎合之势。
父女俩发出一声长长的幸福、满足的喟叹。
她喜欢他做爱的方式,花样和姿势不多,却够、别出心裁?假以时日,老道些,肯定也是个花样百出的主儿?假以时日这词泛上她脑海时,把她自己都羞到了,实在有够荒唐、他是她亲爸啊。
他垂眸看脸泛娇红潮的女儿,知道她肯定想什么坏坏的事儿,舌尖轻撩她耳道,“意淫爸爸什么呢?”
“自恋狂。”好娇嗔他。
“恋女狂。”他毫不羞惭的更正她,一边和她接深情湿润的吻,一边开始挺腰向上抽插,要说他聪明、敏锐?他基本已知晓她方寸小花穴里所有敏感的点和喜欢的刮挠方式。
大长鸡吧并不大开大合操干了,大龟头像块像皮擦?在她上壁三个指节处来回摩挠,大贼手从她花蒂到阴阜处不断来回搓揉。
操插敏感软肉间还在外阴敏感点又搓又揉,她极快受不住哭唧起来,连在他怀里稳稳当当坐好都不能,含坐着他的大长鸡吧在他怀里像团糯糕般东倒西歪,偏倒来倒去都扯动花穴里的大长鸡吧。
这就是长鸡吧的好处了,不管她怎么扯动,都不会滑溜出来,大龟头总在花穴里头挠刮来去,突出的伞沿像肉刷子,和着淫汁一道在穴壁里挠刷来去,所刮挠之处皆泛起无边酥欢。
她的花穴实在太敏感,他大龟头刮挠得实在太刁钻,这回她求饶得特别快,“不、不行了,”她哀哀吟泣,可花穴里每道褶皱却都在贪恋的吸箍他的粗状、柱身、软弹的大龟头,紧致的吸紧仿佛就怕这大长鸡吧溜出去、中断抽插呢。
随着她这声夹着哀喘的求饶,他却明眸暴亮,单手环抱她的细腰,防止她歪扭掉下去的同时也在将她轻提起、重放下,她像个人形套子裹着他的大长鸡吧起伏、摩擦套弄;
和着她的起伏、他健腰有力颠挺,摩擦是如此狂暴得劲、清晰利落,仿佛将他性器上的每条青筋都印在她的穴壁上,每分灼温都熨烫得她颤如颠狂、心室惊悸,“爸爸啊。”她泣呼。
“嗯,乖。”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潮湿,大鸡吧却更狠猛的钻磨、操插,完全背离的举动更让她颠狂,铺天盖地的身心快感和清晨突然放亮的霞光一道绽开,眼前灿亮闪闪,她心跳加速如炫晕。
他大长腿一个猛蹬,秋千藤椅划出一条悠美的弧线斜斜向上飞晃。
“啊,”她惊呼,秋千藤椅腾空时,他故意将大龟穴抽到穴口,藤椅疾速向下回落时,失重和花穴的空虚让她紧张的向他的大长鸡吧压坐下去,却因着回落速度和自重的力量,压坐得又猛又重又快,穴肉被重重蹭磨、花心被重重顶撞、一阵尖锐凌厉的快感暴绽……
一声同样尖锐的淫叫打破清晨的宁静,也带来属于清晨该有的力量与狂野的开始。
“爸爸在,以后爸爸都在。”
她根本没有缓歇的机会,秋千藤椅不断腾空、回落,他不断在悠美欢愉腾空时将大龟头抽到穴口、她不断在疾速下降时花穴压坐至他的性器底部;
花穴被又快又猛又重的插入、摩擦、激起尖锐凌厉的快感、在着落到底时父女俩深契到底,从高处回落时心头的失重感叠加暴绽的尖锐凌厉的快感,荡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