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腋下的气息浸上汗水变得更加风骚,锦上添花的是带点奶味,不是牛奶而是洗完澡后人身上最干净状态的皮肤沁出来的那股香味儿。
楚洋从腋下位置迫不及待地闻到小衡背部的位置,那里现在甚至还沾着汗,一摸还水润润的。
楚洋索性把那衣服倒扣在自己鸡巴上,敏感的鸡儿触碰到了湿润处,对面那个满眼尖利挑剔、一看就让人想要征服的张扬少年,现在却被学习成绩同样垃圾的王自乐肆意操弄。
楚洋将小衡的衣服裹在鸡巴上,就像自己也在操小衡一样,但操了两下没甚意思,他就把衣服扔回去。
听到声音的小衡本来叫的正欢,突然闭嘴了。王自乐也问:“楚洋,你咋了?”
楚洋却不回答,装着打几下呼噜,王自乐继续操干小衡,一手握他的肉臀,摸交合处,一边往前摸小衡的小奶子,笑了声,悄悄说:“你看你骚的,扎扎头都硬了。”
扎扎在东北就是胸部的意思,扎扎头则是形容乳头。
小衡被翻过来吸咬奶子,平坦的胸前挺起两个又突又水润润的红点,王自乐舔得爱不释口,然后突然说:“你后颈我刚才看见有点疤,你被a咬过啊?”
小衡挺起乳尖让他的唇舌肆意侵犯,闭着眼说:“你管我。”
王自乐笑道:“骚婊子,一看你那后脖子我就知道肯定被好几个alpha咬了,你上哪找的那么多alpha来咬你。”
beta因为无激素原因,一般不喜欢舔咬o后颈这种血腥行为,现在的文明社会也越来越少的alpha继续玩咬后颈这种血腥玩法,一般都是选择发情期内射来标记。
小衡伸手就打了王自乐一个嘴巴子:“操就操,你哪那么多废话。”
“我操,你敢打我,你个贱逼...”王自乐那肌肉也不是吹的,压住小衡就跟玩似的,提腰摆臀就开始猛力打桩,还是一贯的生猛蛮操,毫无怜惜之意,小衡高高抬起双腿,被王自乐按住就开始抽他耳光。
“还骂不骂我了?嗯?”
王自乐抽了小衡三四个耳光,另一手还按住小衡的两手,小衡只好躺着,恨恨的回骂:“我操你妈王自乐...嗯嗯...啊..哈嗯...我操你妈...唔唔...”
这俩人忘乎所以,动静闹的极大,就算楚洋睡着了也会吵醒的。
奋力撸鸡巴的楚洋也忍不住向前挺自己结实有力的腰,让鸡巴更顺畅地在手里滑动,好像也在操小衡一样。
但下一秒,小衡因为过于激动,一条白皙的右腿居然蹬出了床帘,脚趾痉挛又猛地伸直,左右乱晃。
小衡骚浪贱地叫道:“我要掉下去了...操、啊啊——”
最后这一声“啊”的长音,好像从嗓子里发出,最后破音了又好像只剩气息,简直骚入骨髓,楚洋一激动,鸡巴已经射出一股白液。
“不会掉下去的,你怎么这么骚!我日死你!”
王自乐极其兴奋,又改为后入,小衡伸到外面那条似乎勾引楚洋的腿也被捞回去。
俩人操的正激烈,楚洋也听得继续奋力撸动鸡巴,王自乐却瘫软趴在小衡背上。楚洋听小衡求饶:“别射进去、”王自乐就掏出鸡巴,淋淋沥沥射在小衡背上,然后王自乐赶紧站起来,弯腰站在床上往前,粗重呼吸着,要把最后一点精液喷射在小衡脸上。
小衡像美人鱼似的趴姿,回头无奈地抬颈,还张开嘴等着吃精液,结果精液就洒在他下巴上一点就再也没有了。
这俩人总共也就操了不到二十分钟,王自乐已经累不行了,小衡浑身黏糊糊的,却意犹未尽。
王自乐拔屌无情:“你身上赶快去洗洗,我们寝室有卫生间,你快点,困死了。”
小衡气死,自己刚被操出点乐子,就戛然而止。
楚洋只看见一个男人的紧致瘦削身体的背影,小衡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踩着直的寝室床楼梯,然后光着脚直接去卫生间冲洗。
经过楚洋的上床下桌,小衡抬头看了眼,楚洋侧躺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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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衡全名肖衡,他和王自乐抱着睡了一夜,在他俩的呼噜声夹击里,楚洋成功没有睡着。
于是跑到阳台背单词,但肖衡却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看见阳台楚洋背影,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站那里。
楚洋留意到,很疑惑,但肖衡目光锐利地走过来,也来阳台顺便还把阳台帘拉上了。
阳台就是晾衣服用的,也有一小节暖气,这里是有墙壁的密闭空间,只是一侧有一大片玻璃。
楚洋:“怎...怎么了?”
肖衡刚睡醒,困意还很浓,但更难受的是遇到个早泄a根本没爽到。
严格来说插十多分钟就射很正常,但这是从医学角度,从肖衡的角度,怎么也要一个小时起底。
他不回答楚洋,一手就抓住楚洋的裆。
“诶诶诶?!”
楚洋被肖衡摁住,肖衡揉了几下眼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