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来。”
他抽出自己,并起修指灵活地挤进嫩径搅拌抠挖着,元芷仰首细喘着呻吟,漂亮的小脸上情欲缭绕,手胡乱捏着尾巴,细声细气地唤他:“子栖,再亲亲我,抱抱我……子栖……你好厉害呀,我好喜欢和你这样……好喜欢好喜欢……”
子栖也不知道她爽了之后是这么个状态,各种撒娇各种甜言蜜语顺手拈来,要不是知道她喜欢的是北泽,恐怕还真以为欢爱一场就能让她迷途知返了。
因为这是对着他展露的,子栖没觉得她轻浮或者水性杨花什么的,只觉得她实在是可爱又好哄,单纯得不得了,干脆吻住她,与她滚成一团又开始了。
逢场作戏
妖界分为七州五泽,各有大妖怪盘踞,十几股势力错综复杂,其勾心斗角与人间的国家博弈几无差别。
狐族占据了北方的青州,元芷两百岁时成为了新的大妖怪,使青州扬眉吐气,一举摆脱了羸弱任妖欺辱的局面,从而被推举为新王。
北泽是很久以前被她捡到的一只小猫。
她与这只小猫关系极好,去哪里都带着他,这只小猫也时常为她打来小鸟,衔来鲜花。可惜好景不长,原来他是凌州的皇子北泽,为了灭掉狐族的王族潜伏在青州,在他引来大军围剿时,若不是元芷临时突破,成为了大妖怪抵挡住了大军,恐怕青州就会成为凌州的附属。
由此可见,元芷对北泽确实是深情不悔,都这样了,她还是要他,还是喜欢他,还想要他做自己的王后。
得亏那帮大臣不知道自个王上这么痴迷一个猫妖,不然得被气死。
子栖还能怎么办啊,她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东西,喜欢北泽喜欢了大半辈子——毕竟她才不到三百岁,遇见北泽是几十岁的事。
青州和凌州打起来了。
如今时过境迁,青州势大,凌州则因为王族内斗而显现了颓势,在战中败给了青州,眼见狐族势如破竹直取中都,元芷提出献出北泽少主便停战
凌州王忙不迭地答应了,立刻筹备嫁妆把妖送过来。
对于凌州王如此识时务,子栖还怀疑过他是另有居心,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是真心想献出自己儿子以求得停战,为了显示诚意还附带了十五座城池做嫁妆。
不过想想以前北泽都能豁的出去对比他小几百岁的元芷使美人计——以妖界的标准来说,元芷那时还是可以被称为幼崽的年龄呢。北泽这都下的了手,凌州王如此倒也不意外。
不得不说,这对父子行事作风还蛮像。
对元芷来说,北泽是极其特殊的。
在成为大妖怪的那晚,她摸着胸口的灼痕,静静地坐在遍布同胞尸体的战场上想,为什么她会对北泽念念不忘。
在那场夜袭中,她失去了一半的族胞,含恨咽下轻信于妖的苦果。被欺骗,被背叛,真心错付的感觉实在是永生难忘,北泽好好的让她吃了个教训。
变强的喜悦与失去的痛苦不冲突;爱慕他与憎恨他不冲突;永结同心与血债血偿也不冲突。
她自责悔恨,却不会与自己过不去,元芷自幼便是兄弟姐妹中资质最好的一个,这也包括了她的心;阿姆希望她能成为狐族最强的王,能够拥有怜悯众生的慈悲,随心所欲的强大,以及无畏任何痛苦和悲伤,无惧任何艰难险阻,百折不挠,坚不可摧的意志。
她接受了就算他如此对她,她也喜欢他的事实。并决意扫平所有的障碍与他在一起,直到再也无法维持。
但同时他背叛了她,所以,他必须血债血偿。
只有如此,才能让她的族胞在地下安心长眠。
*
泽楼高入云霄,楼上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窗外微雨斜晖,花影摇曳,初绽的兰花浸润在略带潮气的徐风中,纤细明润,仿佛白玉雕刻。
有点冷了,元芷走过去将雕花小窗轻轻关上,窗缝合拢时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却依然惊动了床上的人。
床上传来了细微的响声,随后一只修长匀亭的手缓缓撩开鲛纱帐幔,里面的人也一点点露出真容。
黑如泼墨的长发,白如细雪的肌肤,眼似水波流,眉是秀峰聚,青年的姿色太过美好,就算带着怏怏的病弱气,也依然如冰雪般出尘清丽。
他神色微冷,目光又是平静的,元芷转身看过去,就仿佛看到了一轮明月从云层里探出。
她笑了下,拢袖道:“阿泽醒得巧,我正要过来呢。”
北泽妖骨被挖,妖力全无,这么撩着纱帐一会就手酸了。随手将纱帐一别,撑着床艰难起身,拾起软枕垫在背后靠着,语气沉重:“你,这就要开始了?”
元芷端详了他一会,笑眯眯道:“我确有此意,你看起来好像还好。”
她歪头:“应当不至于被我榨干吧?”
北泽把锦被盖在腿上理好,敛眉垂眼,长睫翕动,从容不迫道:“你看错了,我全身酸痛,妖力匮乏,还需休息几日方可。”
她又笑,走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