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和小段在同一年的下旬生了孩子,然后去年他俩抱着两岁多的儿子就去了澳洲“探亲”,就是去看看两人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地方。然而故事就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引出了新的一段“插曲”。朋友告诉我说他俩去澳洲就无法避免地去看望了老马,毕竟老马家是他俩在澳洲最久的一段记忆,而此时的朋友也早已从当年的那个阴影中走了出来,已经不介意了,都是婚前的事,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此时的老马也已经和那个北京妹子修成了正果,那妹子比小段还小一岁,比老马更是小了十五岁都不止,老马此时也开始秃头肥肚腩,相貌上看做那妹子的爹都可以了,也搞不懂为啥坏男人总有艳福。而且此时老马也有了一个儿子,还只能爬行,我朋友的儿子和老马的儿子也玩的很开心。
当天老马和他老婆就提议,叫我朋友和小段当晚就住在他家,就住在他们过去住的那个房间,体验一下过去的生活。我朋友犹豫了一下,但是看老马盛情难却就答应了,然而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小段脸上却露出了尴尬的样子,但是看到他已经答应,那尴尬的表情也就立刻消失了。
当天在老马家里他们两家人又喝了不少酒,但是和过去比这些酒也就都是点到为止了,毕竟都是当了爹的男人,老马也直夸小段当了辣妈以后更有魅力了,小段也只是羞涩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朋友喝了酒后也很快就觉得很困顿,所以晚餐也就早早地结束了,老马和自己老婆也就抱着小孩子先上楼休息。
我朋友用完了客厅的洗手间洗完澡后,就躺在那熟悉的床上,看了一会儿手机就迷迷糊糊地要睡了。小段因为没喝酒,所以还收拾了一会儿行李,然后才去了客厅洗手间洗漱。
不知睡了多久,我朋友似乎听到一些动静,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枕头边没人,然后迷迷糊糊中就喊了一声小段的名字,然后就听到外面浴室里嗯一声,过了一会儿房间门就开了,浑身还带着湿气的小段只穿着薄薄的睡裙跑了进来,然后反锁了房门。我朋友问怎么了,小段说没什么,我洗完澡只穿着这点衣服怕别人看到,所以就跑进来了……你刚睡醒是吧……
朋友说了声哦,就继续转身睡了,但是迷迷糊糊地觉得小段的头发似乎都没吹干,也是湿的。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告别老马走了,朋友发现分别时的小段比来的时候似乎还要尴尬,低着头不大说话,老马也用复杂的眼神多看了小段几眼,这让朋友有些奇怪。后来又过了几天,朋友在澳洲另一个城市又拜访了一个故交,那人过去也是老马的朋友,他们以前几个人都走的很近,那人听说朋友和小段来澳洲后又在老马家住了一晚上,立刻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似乎是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而且朋友这时候发现小段的脸色也不大好了,比较敏感的他立刻感觉到这其中似乎还有一些故事,自己当年从老马家搬走后的半年多时间里,小段有段时间还是住在老马家里的,而且那时候阿珍也和老马分手了,等于小段和老马也曾单独在同一屋檐下呆了一段时间,难道果然如阿珍当年警告的那样,小段后来和老马也有过一段感情?
朋友当时没说什么,回国后他又在微信上找到了这位友人(朋友称他为大陈),他觉得大陈肯定知道一些内幕,因为他和老马的关系之前是比自己和老马还近的多的。大陈开始不愿意多说,后来朋友就用skype电话他,告诉他自己真的很想知道,反正他人也在国内也不可能去找老马的麻烦,如果他说了真相我朋友还愿意给大陈一笔费用。后来大陈就和我朋友说了,正如大家所猜到的那样,老马后来的确彻底把小段给占有了。老马和大陈的关系就像我和我朋友一样,几乎什么事都会和他说的,尤其是那点性事更是连细节都要说。
时间回到了当年我朋友和小段分手后,经过了那次小段口活的美妙绝伦的刺激,爽大发的老马对阿珍就没什么欲望了,眼看着小段这样一个美丽清纯的女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他就觉得阿珍十分的碍眼,于是他很快就把阿珍给甩掉了。接下来老马就对眼皮子底下的小段展开了全面的进攻,当时刚失恋的小段几乎处于失魂落魄的阶段,内心极其的苦闷与憋屈,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而老马对付这样的女孩则是得心应手,更别提小段对老马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于是很快,小段就被老马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粗壮东北男人彻底征服了,而且是身心都被征服,一开始小段面对老马的骚扰还只是半推半就,后来老马就故意把我朋友已经和阿珍上床的消息告诉了小段,这让小段对老马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这个体重几乎是自己两倍的大汉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扒了个精光,然后被他包裹在自己身躯里疯狂地侵占了自己身体,老马熟练而粗野的技巧也让小段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出于对我朋友的爱恨交织的情感,小段面对老马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甚至去掉了过去的一切矜持,她用尽一切过去难以想象的手段去配合老马,放弃了自尊地去满足迎合老马,这完全就像是一个女人通过作践自己来体现对过去的报复。
那一个多月估计是老马这辈子最性福的时光,他把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