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明月高悬,外面的地上残存着白雪,月光照在白雪上,连恐怖的夜晚都冷清了起来。
被时光和风雨侵蚀得脏污的楼房外墙上,有一个黑影利落地从一扇窗前翻下,踩着不到两寸的凸起,两步跨到了另一个窗前,抬着手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很快,他的手就轻而易举地拉开了窗,矫健地跳进了房间里。
彭狼从厚厚的窗帘里钻出来,顺手关上了窗户。
虽然窗户只开了一会儿,但冷风还是被带进来了。
风凌烈而清冷,很奇特的是,人似乎能闻到它的味道:清甜。
冷硬的风外面横行霸道,到房间里后慢慢地被热气熏蒸,很快被驯化了。
卧室的床离窗户有两步的距离,冷风未到达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人的头顶上,可是床上的人却还是醒了。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今晚即便是借宿在别人家,却已经忐忑地警惕着。
他的警惕显然是有用的。
房间里面又进来人了。
小瞎子的听力极佳,他迷迷糊糊听到窗户边有响动,随后有东西跳了进来,等那个东西站着不动时,他听见了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
他要干什么?他是昨天那个强奸自己的人吗?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又来搞那种事的?
他紧张地连呼吸都不会了。
在他快要被自己硬生生憋死过去时,他听到了一声低笑。
小瞎子的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被子被捏成一团。
是他,是他!
他又来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在这儿?
难道他在监控自己?
小瞎子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汗毛立起。
不行,这样不行!他要求救,不然又会被这个人强奸的!
他夺走自己的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全然相反。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可是不够。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