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狼射完后想再来一发,但小瞎子已经被操傻了,他全身颤抖得将自己窝成一团,两只大而无神的眼睛徒劳得瞪着空气,咬着唇戒备着他看不见的人。
彭狼心蓦地一软,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必非要这一次两次的。
他捡起被淫液浇得湿哒哒的衣服,面无表情得套在身上,临走临走还是没控制住的自己,又把小瞎子勾过来连啃带摸过了一把瘾,才心满意足得走了。
彭狼出了门没敢回家,直接去了约定地点。
老二看见彭狼进来瞬间笑了,快走两步迎了上去,熟稔得抱住了彭狼的胳膊,声音也软塌塌的,“大哥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老三看着老二的骚样眼里带着赤裸裸的讽刺,毫不留情面得轻嗤了一声,看着彭狼点了点头。
老四老五是两个双胞胎,老四在吃早餐,老五趴在老四肩上,一边黏腻得叫着哥哥,一边咬着老四的脖子,粗喘着气发着情。
老三狠狠踢了一脚凳子,面无表情得骂道:“发情回自己家发去!在老子眼皮底下要是敢发情,老子剁了你的鸡巴!”
老五懒散得看着老三,瞥了一眼下三路,笑嘻嘻得反讽道:“我发情还有人管,三哥发情有人管吗?”
“我看你就是憋的,脾气才会这么大!”
老三拍着桌子刚要反驳,彭狼冷冷斜了他一眼,老三愤愤得闭上了嘴,又坐了回去。
屋子是个破旧的小平房,旁边架着一张摇摇欲坠的床,上面的床褥一块黄一块黑,脏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屋子正中间架着一个炉子,中间温着壶,靠炉筒边热着一瓶酒,炉子左侧有一张桌子,上面盖着一层皱皱巴巴的塑料布,也没人擦过,很脏。
彭狼熟若无睹,直接拉了个小凳子,坐下了。
老二受不了这样的环境,松开手站在彭狼旁边,手搭在彭狼肩上推了两把,抱怨道:“以前不是去老大家商量吗?这次怎么换到这儿?老大,你看看这地方,人能住?”
老三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大男人没必要和娘炮一般见识,会拉低自己的档次。
彭狼将老二的手甩了下去,淡淡得说:“能坐就坐,坐不下就走。”
老二悻悻得拉了个板凳,满脸嫌弃得坐了一半,另一半空着。
这几个人都是彭狼的生死兄弟,说是生死兄弟,其实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身上都背着好几个官司,要是被抓,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反正他们在世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死了就是烂命一条,他们也不怕。
彭狼看了一眼老四老五,眯着眼睛说:“今年还跟着我们干?”
老四面容冷清,肯定得点了点头,老五笑嘻嘻得看着老四,说道:“我听我哥的。”
彭狼:“既然这样,那咱们商量一下今年该怎么做。”
老三给彭狼点了一根烟:“这有什么可商量的,我们都听老大的,老大要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其余几个都点头同意。
彭狼扫了一眼众人,歪头狠狠抽了口烟,才开口道:“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今年也只干三单,只要钱,不伤人。”
话音落,屋子里鸦雀无声。
老三最先表态,“我听老大的。”
老四摸了一把老五的头,语气平安无波:“我和老五同意。”老五的头亲昵得蹭了蹭老四的手,一脸沉浸。
老二没表态,老三嘲讽道:“怎么,你不同意?”
老二没好气得翻了个白眼,又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彭狼的肩上,回怼道:“你他妈有病吧,我不同意?老大的提议我有拒绝过一次?”
彭狼将老二的手又甩了下去,伸手拿过温热的白酒,倒了五杯。
“祝咱们财运滚滚。”
几个人碰了一杯,散了会。
老二一出门就黏着彭狼,“老大,我听红姨说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去东街找人了,肉棒涨吗?”他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摸了下去。
真沉!真大!这要是操进他穴里,岂不得爽死?
他上下撸动了两下,接着说:“老大,要不然让我给你放放精吧,我今天拿了药,肯定能把大肉棒吞进去。”
老二是风月场上的惯客,什么事都能说出来,什么事也都能做出来。
彭狼和老二第一次见面就在红灯区的床上,那晚彭狼去发泄,正好碰到老二发骚。
彭狼对男人女人没什么概念,只要能草就行,所以老二一勾引,他就跟着老二进了房。
彭狼进去就将人压在了床上一通吻,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火辣残暴,带着冬天最凛冽的风,他扒光了老二的衣服,挺着笔直的肉棒就往老二菊穴里塞。
老二自诩见过大场面,可等看见彭狼的肉棒时,瞬间呆住了,太大了!这是人能长出来的东西?!
彭狼压着老二只塞进去了一个头,老二的菊穴瞬间见了血,人更是疼成一团,嘶喊着不让彭狼动。
最后床事没进行下去,彭狼又找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