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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孤儿院到封家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
车驶进富人区,黑色地带,寸土寸金,让所有人迷之向往。
透过车窗看向与外界完全不同的建筑或者是它本身透出的气质,奢靡昂贵。
车停在一幢别墅外,司机先下车走到右边位置向外打开车门,封先生下车侧身向车内伸手,辛姒看了眼辛晚,同时,手放在封暠生的手心,缓慢优雅地下车。
辛晚自顾打开左边车门下车,踱步走到她的身边,就像封夫人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
大门口已有许多佣人在等待,前方还站着一个男人。
辛姒主动牵她的手,温声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里。前面站着的男孩就是你的哥哥,他可能会有点不好相处,晚晚要多担待。
晚晚,没有一个人这么叫过她。
辛晚:封夫人,您温柔善良得不像这个世界上的人。
辛晚从未遇见过,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封氏夫妇两人一听这话,视线交对,封暠生开怀大笑,辛姒眼含笑,注视她。
晚晚觉得我像哪个世界上的人?
辛晚低头深思了一下:像,像我最向往,却进不去的世界。
想把你拉出来。
辛姒宠溺地摸着她的秀发:好了,我们回家。
跟随辛姒的脚步一步一步踏进不属于她的圈子,每一步都在揭示她不再是孤儿院的辛晚。
辛晚从小便信一句话,人这一辈子总要过过与众不同的人生,下辈子才能好好感受柴米油盐的味道。
她做到了。
走近封厌,低垂脑袋掩住眼里的锋芒,声音软糯:哥哥。
她很会掌控自己的声音,就像很会掌控自己的命运。
最后一次待在院长室,莫士将她压在办公桌上,衣衫不整,地上一片狼藉。
辛晚抚摸莫士的脸庞,轻声细语,妖媚得要命:院长叔叔您养了我十七年,我依旧花费大量的精力想办法离开您,终于,我一步步走到这儿,胜利离我就像现在你我之间的距离,唾手可得。
叔叔打擦边球也累了吧,现在,您可以趁着我在您的身下,做你想做的事,这是我送您的告别,只有三分钟。辛晚伸出细嫩白皙的手比划出三。
这手何尝不是在引诱他。
莫士贴近她的耳廓,手指拨弄着她的碎发,炽热的气息盘旋在耳边,声音被她的话引得低沉暗哑:你真是个妖精!
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只等她的成年礼,可现在的一分一秒,都在逼他失控,逼他分崩离析,忍不了了,低头狠狠一口咬住她的锁骨,辛晚轻哼一声,头向上扬,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挂钟。
他伸出舌头沿着锁骨线条舔舐至肩头位置,牙齿细细摩擦,右手握住那一团柔软,温柔揉捏,左手缓慢的从膝盖一路抚摸到裤扣停住,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动作,大腿细细麻麻,轻微抬起右腿膝盖往内敛。
双眼不知何时蓄了泪,头发凌乱,模样楚楚可怜,牙齿咬着拇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正想往下舔舐那两团酥胸,左手拇指与食指解开裤扣,辛晚伸手遮住他的嘴唇,右手握住他的左手,阻止他的继续。
莫士喘着气,睁着满是情欲的双眼,饿狼般地盯住她,不断呼出的热气包裹她的手心,湿润又酥酥麻麻。
她淡淡说:时间到了。
真是个不留情的妖精。
封厌浑身上下贵气优雅,语气冷淡疏离:欢迎。
辛晚抬头仔仔细细地瞧着他,长得真好看,她模样温顺,像只收敛猫爪的野猫,小心翼翼地对他笑了笑。
活得特明白的她知道,养女,就该讨好这屋里的每一个人。
可辛晚不知道封厌是因为父母面子还是自身修养让他对她只有礼貌以及不熟悉的疏离。
然后,他就没了其它的直观情绪。
在车上,辛晚已经知道封家夫妇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他们想要个女儿,可生出来的却是个儿子。
啧啧,单字一个厌,封厌。
进入室内,黑白灰主调,低奢风格。
封夫人吩咐管家领她去看房间,走到二楼走廊中间路过一间虚掩着房门的屋子,里头昏暗无光,却大音量的放着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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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晚疑惑地看着管家,管家只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向前走进一步握住门把手将门合上,音乐声没了,管家回身礼貌疏离的说:辛晚小姐,这是少爷的房间,少爷不喜欢别人看他的房间以及进入这个房间。
警告她,眉毛轻轻往上挑了挑,笑着回了句好的。
到达封家为她准备的房间,管家对她轻轻鞠了一躬,留下一句辛晚小姐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去找她便带上门走了,自己转了一圈屋内,行李早已摆在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