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轻飘飘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久违的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好像这些年一直缺失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而这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终于在今夜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里。于是他再一次完整。
应星阑其实听到雷声早早就醒了,条件反射一样。
分开三年零两个月,每到雨夜他都睡不好,好像总觉得她在哪里哭泣,要在他怀里寻求他的安慰一样。
他静静地枕在那里,想了好多好多,那些过去的现在的所有。白天他还可以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他又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水深火热的痛苦。
他想到她昨天见面没心没肺地跟他插科打诨,好像他们之间就是最最普通的好久不见的亲戚一样。
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了,她怎么能真的不在意?
那些年的互相依偎又算什么?
她是他的半身,是和他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她怎么能这么平淡?怎么能?
应星阑想,她变了,又没变。她从小就会骗人,一贯带着面具,可是明明对他应该是不同的。她应该爱他,依赖他,不论对外界再怎么样冷漠尖锐也会把柔软的肚皮向他敞开即使那种感情是不对等的他知道自己怀揣着的是怎样不伦的龌龊的感情,也知道她真的只把他当作好哥哥。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
他明明深深知道她的冷淡、自私和孤单。
她想要陪伴,却憎恶伴侣关系,在她的眼中,只有友情和亲情是长久的,所谓的稳定的伴侣关系无一例外都会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她相信情有浓时一定有朝朝暮暮的快乐,但她不想一期一会,她害怕失去。
如果不是敏感的悖伦的身份,他或许能一直等待她,慢慢爱她,温暖她,可是幸或不幸的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之间本来就隔着一座因她的心结而高筑的山峰,又天然地因为兄妹的身份出现了一道湍急的河流。
而他,没法一个人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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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听到她突兀的开门声,追上去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是想到她会害怕,想在一旁看着确定她的安全。哪知反而吓到她了。
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轻飘飘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久违的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好像这些年一直缺失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而这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终于在今夜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里。于是他再一次完整。
从理性上,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但是他做不到。他控制不住地收紧手臂,紧紧拥住她。
他不该堕落,但是他忍不住沉沦。哪怕一刻也好,拥有她。
他知道自己很龌龊。
他勃起了。或许是在她黏在他怀里磨蹭的时候,或许是在她扑进怀里的刹那,或许更早,在她回头用一双泪蒙蒙的眼睛专注看他的一瞬,克制了太久,他好像渐渐,再无法克制。
爱与性,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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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哥哥,一个真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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