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弄醒她,不敢用力地磨,就只是把龟头凑近她的软嫩的穴肉前后轻轻的蹭,那穴口可怜地微微张开像被操开了一样,非常湿润,他偶尔撞到阴蒂,她就回应似地一阵颤抖。
应星阑最终也没做什么。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等她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后,拿过医药箱,掀起她的睡衣下摆,给她的伤口消毒,幸好地上没有什么尖利的锐器,就只是一点擦伤。明天应该就没什么感觉了。
贴完创可贴,本来就应该收手。但是他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流连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只觉得触手一片滑腻,于是猛地缩回手。
他顿了顿,抱起她上楼,又把她放回床上,只觉得她轻的像一片羽毛一样。他默默地想,她瘦了。
细心地帮她捏好被角后他又不动了。只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又是酸涩,又是慰帖,只觉得她睡着的时候好乖巧可爱。
良久,他终于起身,在她的额头又轻轻烙下一个吻,出了房门。
几乎是逃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后,他一下子瘫在床上
他其实真的有点克制不住地想对她做点什么,禽兽不如,他早就知道自己禽兽不如了。
没人知道他见过她的身体,趁着她喝醉,借着她的信任,慢慢褪下她的裙子,内裤,撕开她的丝袜,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细细地珍惜地抚摸过,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白花花的胸乳,不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细腻的大腿,被他口水浸湿的挺立的乳尖,粉嫩的穴口
他那时好像也醉了。
他舔她的阴蒂,用舌头像性交一样色情地往里插入,粗暴的进出,最后安抚地轻轻抚摸她的纤细的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吮吸干净她高潮时流淌的蜜水。
他怕弄醒她,不敢用力地磨,就只是把龟头凑近她的软嫩的穴肉前后轻轻的蹭,那穴口可怜地微微张开像被操开了一样,非常湿润,他偶尔撞到阴蒂,她就回应似地一阵颤抖。
这次其实一点也不激烈,但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他没用多久就高潮了。因为对象是她,他怀里的是她,抚摸的是她,他的龟头就浸在她因他而生的爱液中,她的小腹上,大腿上满满都是他射出来的白色粘稠的精液。
也是那一夜之后,他意识到不能再纵容自己待在她身边了。
他可能真的会背叛她的信任,伤害她。
其实第一次遗精时,当最不该出现的人在那个淫秽的梦里躺在他身下颤抖哭泣时,他就隐隐知道有些事情开始失控了。他恐惧,迷茫,但年少的情窦初开无法克制。他们一向是那么亲密,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却是不可分割的双身一体,他只有她,她只有他。没有正常的家庭关系,没有来自父母的关爱,没关系,他们还有互相支撑的彼此。这种神圣的感情本该是超越爱情和性欲的,但突然有一天,罪恶的种子从不知何处落入他的身体静静发芽,于是一切开始变质。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克制,但他终于知道他不能。
他自暴自弃,但这点回忆,他没法忘掉,也不想忘。他像是一腔孤勇的骑士,有着可能一生也得不到的珍宝,于是好的坏的,每一份回忆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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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怎么说,没有人是完美的,全然的好人,对哥哥来说,他本来是个骄傲的人,有自己的底线,每一次回忆都在提醒自己,到底有多龌龊;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否也是以爱为名的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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