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身体就为他所欲为,没有一句怨言。
他的腿也被松松地绑在床脚,“你哪来的这么多布?”
“按摩棒的赠品。”
梁椿反应过来心里骂一句,他果然打开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按摩棒震动的声音显得格外聒噪,梁椿不安地想躲开,顾经鸿强行展开他的身体,把玩具贴近他。
“啊!”这一下,让梁椿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剧烈地收缩,震动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竟然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玩具在震还是他在震动。他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鱼,被快感折磨的濒临死亡,缺氧,五脏六腑收缩。
“顾经鸿、顾经鸿,经鸿。”对方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腰腹高高地拱起想躲避震动的来源。顾经鸿身下的人像花一样渐渐盛开,快感有如实体的波浪,在他身上一波一波消散又涌上新的浪潮。梁椿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很美好,他就是该死的那么美好,根根毕现的肋骨,肋骨之间深凹进去的凹陷,像女人一样细窄的腰还有一个平坦的小腹。
“停,停下,求求你了,经鸿,经鸿。”不管梁椿怎么哀求,顾经鸿已经入了魔,停下是绝不可能的事,他掰正梁椿的下颌,逼他和自己接,“梁椿。我没法停下来。”
梁椿几乎快要断了气,下身的触感不断地干扰着他,他已经受了太多的快感,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危险,“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每一个微小微小的震动都让他崩溃,他早已越过了快感那条线,飞速地坠向深渊,坠向没有尽头地深渊。梁椿开始觉得害怕。
“我操你妈,顾经鸿,操,你上吧,你来上我吧,我求求你了。”
他哭了眼泪顺着两边流进发角,“我不要它了,求求你了,操你妈,你是不是不行了,你来吧,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让我给你生小孩吧,张叶丹不行的,我可以。”
梁椿呢,就是有本事让他顾经鸿一句话就高潮,他深呼吸一口,稳住手,继续让它刺激着梁椿。梁椿徒劳地伸手够着前方,崩溃地大哭起来,身上所有能流水的器官都在一塌糊涂地流着水。他射了。顾经鸿关上按摩棒,梁椿捂着脸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哆嗦。
“经鸿,唔,经鸿。”他的声音小到几乎不可闻。
“不怕了,不怕了梁椿。”顾经鸿捧起梁椿的脸,擦干他的眼泪,“乖,心肝儿,抱住我。”
刚才短短地十分钟彻彻底底击垮了梁椿,梁椿发着抖,流着泪,用最后一丝力气抱住顾经鸿,像抱住世界上剩下唯一的希望。
“梁椿。”
“梁椿。”顾经鸿一遍遍喊梁椿的名字,像在弥补过去所有没能叫出这两个字的遗憾。
他们一直在床上躺到星期天才下床,梁椿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准随便绑住他。顾经鸿有什么可怕的,他现在是朝闻道,夕死可矣,此刻梁椿就算掏出匕首抵在他的动脉上,他大概也只会觉得非常浪漫。
周一,顾经鸿去上班,梁椿去大市警察局办护照的事。顾经鸿下班回家,一开门,屋里亮着暖黄色的光,电饭锅噗噗冒着气,案板上码着切好准备下锅的蔬菜。他童话中的主人公,倚在沙发上翻一本书,打发等他回家的时间。
“办好了吗?”
“嗯,加急五个工作日就到了。这次我的照片照的还行。”梁椿嘿嘿美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走?”
“这周周日。”
剩下的五天,顾经鸿抽出他所有的休息时间陪梁椿吃遍了S市的好吃的。周五,他们去吃黄铜火锅,顾经鸿醉得正合适,梁椿已经喝多了。为了喝酒他们没开车来,现在只好走一半的路来省一点儿的打车费。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顾经鸿问他,“在你走之前。”
梁椿停在他对面,伸手够住他的脖子,“我想和你结婚。”
“贺祈一直问我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我说是,我非常鄙视婚姻制度,也鄙视渴望婚姻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人。我是说真的。但我还是非常想和你结婚,我不想和任何别人走进婚姻,除了你。”
他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眼泪涌出来,梁椿自暴自弃地低下头,“我真的想过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结婚。”
顾经鸿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痛快,又痛又快,他喜欢的人哭着向他告白,我好想和你结婚。“你为什么没早一点说呢,梁椿,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他掐住梁椿的胳膊,恨的情绪异常强烈,却找不到发泄出口。
梁椿红着眼,“你已经结婚了。我怕,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忘了我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一场人间恨事。
顾经鸿说,“我有时在想,你是不是就是什么外星人,隐藏在人类中的四维生物,或者是会魔法。我一站在你面前,就像企图用一张纸拦住你,我在你面前,永远一览无余。我始终在你的股掌之间。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