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打瞌睡。结果恪尽职守的就变成了蛙先生。
不过现在蛙先生倒是不在。
被阿宅一推,山兔没醒,耳朵先抖了一下。
后面两名刀男忍不住盯着那长耳朵看。他们虽然是付丧神,说起来和妖怪式神同属于一个体系,但因为刀剑乱舞的设定问题,他们还没见过真正的妖怪。这还是头一次,难免新奇。
阿宅推推,再推推。山兔还是没醒,甚至不耐烦的把脸埋到枫叶堆里,坚决拒绝阿宅对她的骚-扰。
忽然地面传来一阵巨物扑腾般的震动。
几人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独眼青蛙叼着一个黑色木漆食盒,蹦跳着迅速靠近。
一打照面,一期和被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独眼青蛙足足有人那么高!
他两的手都忍不住按到腰间的本体上。即使审神者看起来和这里的主人相熟,但第一次见到妖怪的两人仍然无法完全放松。
阿宅却是笑了起来,挥手和巨蛙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蛙先生。”
巨蛙急停,低头将食盒放在地上,大如脸盆的独眼盯着阿宅眨了眨,“哟,这不是阿宅大人吗?”
“好久不见。您是来找晴明大人的吧?山兔呢,怎么不叫她喊人?”
阿宅朝旁边退开,指了指后边几乎埋到枫叶堆里去的小家伙。
“真是的!昨天就叫她不要和孟婆玩得那么晚了。”结果昨天跑得吐舌头的是他,今天山兔睡着了,提饭看门的还是他!
蛙先生抱怨了两句,还是任劳任怨的让他们稍等,自己转身又蹦回去找人。
很快,蛙先生和晴明一起出来了。跟随晴明一期出来的还有一人。
那是个做日-本武士打扮的青年男子,面容秀雅,眼神却十分阴暗冷漠。他腰间挎着三把刀,一只巨大的鬼手悬在他后方若隐若现。
他便是名为鬼切的式神。阿宅看到他才忽然想起来,说起来式神鬼切和刀剑付丧神髭切,两人是同一原型呢。
不过就算两人站在一起,除了共同的源氏家纹以外,大概也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两人有什么联系吧。毕竟他们连画风都不一样。
这时,一期忽然感觉到腰间的膝丸在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发出一阵嗡鸣。
与此同时,鬼切的视线也落在了膝丸本体上。他单手按着刀,眼神凉凉的在膝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状若平静地移开。
晴明笑着请阿宅进入屋内。
阴阳师庭院的建筑和本丸类似,长长的木质回廊绕过池塘,后面才是起居的地方。因有客来,晴明吩咐将面对池塘的那间和室打开,拉门卸下。
两人对坐于月色下,鬼切与一期,被被分别坐在两人身后。
正对着开阔的池塘和悠悠转动的水车,点起香炉,莹草端来几杯清茶。一股清幽的意境就出来了。
阿宅端起茶杯摇头笑道:“博雅在的话,又要说你清高繁琐了。”
源博雅虽出身贵族,但说起玩风雅,他是怎么也比不上晴明的。
晴明也笑,“确实呢。不过他今天不在。”
寒暄了一阵,晴明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一般阿宅来拜访,是不会选在入夜的时候的。
阿宅坦白道:“是碰到了点事。”
说到正事,阿宅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鬼切:“姑且问一下,鬼切也是觉醒者吗?”
阿宅这么问,是因为如果鬼切没有觉醒,那么接下来的谈话可能会对他产生一些冲击,甚至造成暂时性逻辑混乱——就像膝丸那样。
但‘鬼切’二字一出口,平放在阿宅身边的膝丸就剧烈弹动了一下。
阿宅奇怪地将意识探入膝丸本体,听到膝丸在不停地喊‘阿尼甲……阿尼甲……’。
阿宅不禁扶额,“膝丸,你下午被震了一下到现在还没好呢?那边那位可不是你哥啊喂。”
鬼切眼神一动,却又低头,在晴明的示意下,冷淡却恭敬地回答了阿宅的问题:“是,我上周已经觉醒了。”
“鬼切无妨。倒是你那位和鬼切缘分不浅的付丧神看起来不太好。”晴明笑道,“需不需要让他回避一下?”
“嗯,看起来膝丸是不适合再受刺激了。”阿宅叹气,将膝丸交到一期手上,回头对晴明说道:“不过你说的缘分,是指膝丸和鬼切?”
“他们顶多算是有一个长得像的兄弟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缘分?”
“哦?阿宅是这么想的吗?”晴明眯眼轻笑,纸扇遮住嘴角。
“追根溯源的话,鬼切和你那边那位髭切,可是同一个人哦。”
阿宅诧异地看向晴明:“你今天说话好奇怪啊,晴明。”
“什么叫同一个人啊?他们画风都不一样啊。”
“可是,却有同一个名字,同样的出身,连家纹都一模一样呢。”晴明继续笑眯眯道。
阿宅更加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