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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与轿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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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奴仆,应该替他解决性欲。

    关于人和奴人,大多数人觉得不能发生肉体关系。奴人终究不是人,操奴人,和操猫,操狗,操猪,在有些人心里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脏得很。

    可惜乔少爷不在意世俗,他就在意爽快。轿奴让他很爽,他就每天晚上把轿奴叫进来,让轿奴跪在地上吃他的那玩意儿。烛火一亮,影影绰绰能看见轿奴认真地伺候他,他有时候看得实在高兴,便再赏赐他一泡浓精。

    有时候爽过了,他摸着轿奴的头发,摸着轿奴的脸。

    “我去漱口。”

    “我要你都吞掉!”乔少爷撒娇,“快点,把我那话儿上的也舔掉。”

    舔完,又硬了。

    乔少爷过得很荒唐,但没人指责他的荒唐。他荒唐得很有底气,他家有钱。

    但他不知道,有时候有钱也不顶什么用。不过即使他知道了,这草包可能也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多思索。所以他错过了很多蛛丝马迹,活在一片太平中。

    混沌中,他长大了,乔夫人年初给他抬进去两个通房,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一件政事,南阳王起兵造反,听说是联合了北边极寒之地的奴人。乔少爷不管那些的,两个小丫头娇俏可爱,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会儿,丫头们也不扭捏,上去就扒他裤子。

    他躺着等人伺候,“我那儿可大,你们能行?”

    丫头捂脸,“瞧您说的,保管伺候得您还想要!”

    “噢?你们这么厉害吗?”乔少爷想着自己时间还挺长,“我能坚持两炷香。”

    “爷,”其中一个丫头笑笑,“你可真厉害。”

    “那是。”乔少爷得到夸奖,满足了。

    能把轿奴都顶得满脸愁容,当然厉害,轿奴怕这个怕得很。他看着通房摸他,真奢靡,真悠哉,丫头们比轿奴懂事多了,摸得他通体舒畅,还会讲荤话哄他,说给他破了童子身,再给他舔耳朵。他看着床帐顶,女人的头发在他身上扫的痒痒,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出去吧。”乔少爷说,“把轿奴叫进来。”

    快做到最后一步的丫头们愕然。

    “出去。”乔少爷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

    “你不行。”

    “”

    没一会儿,轿奴进来,走向乔少爷。

    “少爷。”轿奴低着头——也不能不低,他已经快顶到房梁了。

    乔少爷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你听见刚才她们的话了吧?”

    “”

    “今天我得破了童子身。”乔少爷一锤定音,“你趴下,我操你。”

    “”轿奴一时间找不着自己的声音,“我,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你还想违逆我不成?”乔少爷下床,踢了一脚轿奴的屁股,“我知道你有屁股洞,你给我开开了,一会儿我就要插。”

    说罢,竟又躺回去等着人伺候。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轿奴,借着命令道:“你就在这,冲我撅屁股,把那儿给我抠开,最好湿一点,好操。”

    他得把这人操个底朝天,日得满脸泪,他想过了,轿奴还没被人开过苞,他们正好一块儿,便宜轿奴了。

    “”

    混乱的一夜。

    轿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他茫然地看着空气中的一个点,背对着乔少爷,按着要求掰开自己的屁股,拿着香膏一点点捅开自己的后庭。手指摸到褶皱,起初怎么也插不进去,乔少爷狠狠地骂了他两句,他的指头才小心地捅开后庭。被戳进去很不舒服,他一边戳,还得一边把后庭给掰开让乔少爷看那肠肉。但那处太紧实了,稍一松手就又缩了回去。

    轿奴扩张得满脑袋汗,滴滴答答掉了一地。

    乔少爷看着这活春宫,早就硬得不像话,哪知轿奴左插插,右抠抠,就是弄不开那菊门。他看着那紧缩的穴肉,认定轿奴有意勾引他,乔少爷骂了一句,自己坐了起来,一脚踩在轿奴背上。

    “?”

    “废物。”

    乔少爷粗喘着扑了上去。

    他们没法儿上床,轿奴太大了,床上放不下。乔少爷也不思考那些,扑上去就一顿乱啃,下身左右捅捅,冲着软处就硬插。黏糊糊的淫液糊上了轿奴的肉穴,轿奴疼得厉害,叫得哀哀的,把乔少爷叫得骨头都酥了。乔少爷一巴掌打在轿奴屁股上,“个浪货!”

    轿奴惊得一缩,又把那话儿吃进去一些。

    乔少爷喘得满脸通红,他哪里想到轿奴吃起来这么唇齿留香。忍不住大开大合,疯狂地塞起那肉洞,像带着仇似的狂插乱捅。轿奴害怕得往前爬,他又是一巴掌下去,赤红着双目,“再跑,我用棍子打你!”

    “呜呜”

    乔少爷大概没有意识到,这几乎是奸淫了。

    他只知道捧着那一对屁股玩儿命揉,下身用力捅轿奴,他骂轿奴,骂得很难听,骚浪,贱货,多半是因为自己怜惜自己的心思倒塌了,他心里不平衡,他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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