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规律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水泥地面上,铁锈味,混合着潮湿的地下通道的霉味充斥了周复的鼻腔。周复的眼皮很痒,它被一条白布遮住了,可周复没法去挠,因为他的双手在背后被绑的很紧。
一条很长很粗糙的麻绳捆住了周复的胳膊,在他赤裸的皮肤上紧紧缠绕,双乳被摩擦的生疼。那绳索绕到后背,又从胯部兜了上来,勒进了双臀,又在前端打了个结,导致他的走路姿势跟鸭子一样摇摇摆摆,根本无法并拢双腿。
周复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知道,肯定是一副很色情的样子。
他费劲地跟着他们向前走。没有任何光亮可以透过眼前的这块该死的白布。他听到有一个男人说:“从现在开始,你叫河豚。我希望所有你在上面的记忆,和价值观,都不要带到这里。”
他点了点头。
刺耳的金属刮擦声传来,周复的眼前终于出现了模糊的光晕。
“河豚,欢迎来到深海游戏。”
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往前走了几步。刹那间,耳边的欢笑声和粗言秽语此起彼伏,酒精的味道盖过了一切,这里像是不同于人间的另一个世界。
嘭!
身后一声重响,应该是铁门重新关上了。
一个月前,周复的公司破产了,为了养活公司里的几百号人,他欠了一屁股债,本想着带大家共同渡过难关,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可这就如同一个黑洞,他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趁早收手,后面就越滚越大,直到现在,这个窟窿再也不可能补全了。现实就像是残破不堪的窗户纸,口舌之力迟早会捣烂它,周复也终于隐瞒不住,一朝墙倒屋塌,每个人路过都要踩上一脚。副董事逼他签了保密协议,所有产权过户,他在那个世界便再也没有任何身份了。听说对外宣称的是死于酒精中毒,周复想到这不禁笑出声来,他明明是酒精过敏的体质啊,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质疑。说到底,身边真的没有一个熟知的朋友吧。
落魄至此,终究还是他对人情太过信任,实在罪有应得,怨不了别人。
“瞧啊,来新人了!”
“可算来了,那几个货色都被老子操松了!”
“哟,还是个小白脸啊!”
有一只手摸上了周复的脸,另一只手在前胸打转,恶意地勾住绳索往上扯。
“嗯...”
粗糙的绳子陷进了下体的嫩肉里,周复被磨得发疼,但嘴巴被口塞堵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晃着脑袋弯着腰,试图躲过他们的亵玩。
“老实点!贱货!”
一只手啪的打在周复光溜溜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让他有点发蒙。
“嗯...嗯嗯”
“给他口塞取下来。”
远处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随即周复的嘴巴恢复了自由,口塞被人拿掉了。他抿了抿酸涩的唇部肌肉,把嘴里满满的无处盛放的口水咽了下去。
“劳驾,各位,帮我解开绳子吧。”
“哈哈哈,他说什么?劳驾?”
“我没听错吧,你说什么啊?宝贝儿”
几个人猖狂大笑,在他身上不断抚摸的手又多了几个。
“别解啊,闭着眼睛才好玩嘛!”
“是啊,松开嘴让他能给我舔鸡巴就够了,哈哈。”
周复听着污言秽语,心里的恐惧缓缓升起。虽然已经做好了承受苦难的心理准备,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在外面的时候勇敢点一死了之,也好的过在这里被这些人渣侮辱。
那些人将他的头压了下去。周复奋力反抗:“你们要干什么?”
一股腥臭的味道回答了他。
那硬的有些发烫的东西就抵在他的鼻尖,黏黏糊糊的液体从顶端冒出来。
“乖,宝贝儿,等会你就爱上他了。”
周复涨红了脸,绷住呼吸,紧闭着嘴唇。
他们也不急,只是拿着鸡巴拍打周复的脸,淫水都抹到他的脸上嘴唇上和眼皮上。还有几只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脊背上胡乱摸索。
“哎呦,这皮嫩的,可比黄鲢好摸多了。”
“个老不死的”,一个年轻点的男孩声音响起,“当初不知道谁他妈舔我都能舔射!”
又是一阵哄笑。
有人把周复挺翘的屁股用力朝两边扒开,露出了略微有点湿润的绳子,那人拿手指将绳子拨到一边,紧接着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肛门边缘。
周复一个激灵,后背拱起,反抗更加激烈了。
那个地方实在太羞耻,连他自己都觉得脏。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去碰用来拉屎的通道。
那条舌头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在外头硬抵了半天,才钻进去一个舌尖。周复的屁眼被舔的反光,好像很不习惯暴露在众人视野下,在不停收缩着,刮着舌尖想把它逼出来。
“真紧啊,这个屁眼。”底下那人埋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