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墨般的黑发映着白绒绒的长耳,如漆黑夜色里裁下一段月光一样明显,雪绒绒的白毛一颤,季渊任就留意到了。
“林师兄醒了?”
季渊任说着,把小碟随手搁在一旁,上前把林玉声从桌上抱到怀里,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林玉声被他圈在两臂之间,才从睡梦中醒来,神智还处在迷蒙之中。
他本就生得秀美温柔,性格文静内向,更将眉目勾勒得柔和。半梦半醒之间偎在季渊任怀里,搞不太清状况似的,茫然的轻轻晃晃头,脸颊枕在他胸前小幅度地挨蹭,恍若撒娇,黑发间雪白的兔耳柔顺地垂下,油光水滑绒毛纤软,耳根微微抽动,真像是一只乖巧黏人的大白兔。
平时那副一见自己就一惊一乍的模样也不错,不过现在这样,倒是让季渊任想起在仙界时,自己身份还没揭穿的那段时间,对自己照顾颇多,对待任何弟子都一样温柔细心的林玉声。
美人在怀,季渊任心不在焉地走着神,左手熟门熟路往下,沿着怀中人脊背流畅的曲线,曲起食指关节抵住脊柱,咻地滑下。
温软的身躯在怀里一颤,季渊任的手抚摸到尾椎,捉住毛绒绒的尾巴球揉着软绒绒的毛,就见林玉声发间长耳敏感地颤动起来,青年脸颊泛起熟悉的红晕,唇间吐出的气息变得急促火烫,为着不明所以的酥麻手足无措,似乎还以为自己保持着兔子的外形,伏在季渊任怀里一时没有乱动。
尾椎绵绵的麻痒迷惑了林玉声,侧身坐在季渊任腿上,青年修长的双腿并拢,雪白的大腿,柔嫩的腿根紧紧夹着,一阵一阵紧绷,无意识地相互小幅度地摩擦,只顾疑惑腰后轻轻重重的揉捏刺激,没有发现娇嫩的私密之处所遭受的下流对待。
左手捉着兔尾,季渊任把右手滑动到林玉声腹下,那里软密的毛丛里,青年秀巧粉嫩的玉茎半软半立,被下体绵绵的快感刺激得逐渐挺立,忽然被季渊任灵巧的手指捉住,上下极富技巧地揉捏抚弄,顿时变得神采奕奕,一弹一弹地胀大,柔嫩的粉色转化为深而艳的红。
挑逗过可爱的茎芽,季渊任右手继续往下,抚摸着林玉声上下起伏的小腹,抚平顺滑的毛丛,稍微分开两侧腿根,左手按着他腰后把臀略微向前抬高,让他下体略略朝上,叉开大腿露出娇嫩绽放的粉嫩花朵。
这朵软绵绵的嫩花,早让季渊任cao开不知道多少次,却依旧像才盛开的花朵一样,大小花唇粉红娇嫩,总要充分揉弄过,颜色才会稍微深些,嫩生生地衬着腿根雪白的颜色,说是淫糜,倒更觉得清新。,
舒张的花瓣颤颤地湿了,也只是凝染上晨露,正中穴眼半开半合,挤压着里面细长的条状物。小碟中准备的都是新鲜上好的胡萝卜,细切成条后硬脆水润,带着一股子清香。
现在那鲜润的颜色挤堆在穴口中,本身的水分裹上一层肉道中滑腻的蜜液,水光点点莹润闪烁,被媚肉推挤着蠕动,长长短短在穴口嫣红里若隐若现,正是一阵风来,盛开的粉花中心,被吹得瑟瑟颤颤的一簇娇蕊。
这风景好看极了,季渊任爱好美色,却不是个急色的人,更知道良辰美景需要细细赏玩,愿意多看一会儿。
换做平时,这一番抚弄下来,林玉声早该连怕带羞、惊慌失措地求饶了,今天却只是微微瑟缩,一声一声急促地喘着气。季渊任沉吟片刻就明白过来,不觉哑然失笑——林玉声还当自己是只兔子,发不出声也无法反抗,只能随便他捉弄。
他也不去揭穿,低头亲亲大兔子毛绒绒的耳根,含住一片软软的细绒,唇含舌舔,唾液温热地迅速濡湿了一块。
左手托着林玉声腰后,捏着绒团似的兔尾巴,和两瓣软绵绵的臀肉一起抚揉,季渊任右手把小碟拿近些,捏了里面剩下的胡萝卜条,递到林玉声唇上碰碰,道:“中午看师兄吃得香甜,想来是很对胃口,所以我又叫人预备了些,师兄喜欢就多吃点。”
想不吃也不行,师尊不在更没有别人能帮他,心里焦急地期望师尊早些回来,林玉声乖乖张嘴,小口小口吃下喂来的胡萝卜。
右手喂着,左手揉腻了下方,顺着脊柱往上抓握过如水黑发,满把抓住毛绒绒的兔耳朵,从上而下顺着绒毛的走向往耳尖抚揉。
林玉声的听力敏锐,耳朵也似比常人感觉灵敏些,每次季渊任含弄他的耳垂,或是故意贴着他耳根讲话,都能看见他从脊背到腰一抖,整张脸到脖子下面都变得通红。
这双兔耳更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手掌握住抚摸几次,林玉声已经软了腰背,在季渊任怀里坐不直了。
那双长耳敏感地转动,像是想从抚摸它们的手掌下逃离开,捏捏耳尖,耳根就是一抖,搔刮柔韧的耳根,耳尖就颤得绒毛凌乱。
手掌覆上耳根,指腹压住内侧粉红的耳廓,一气从上直顺到下。
两只长耳齐刷刷挣扎颤动,林玉声连嘴里噙着的胡萝卜都顾不上咽下,小块的碎渣从唇上落下,他缩肩低着头,双臂无助地抱紧自己,浑身肌肤白皙下透出胭脂似的浅粉,如同上好的芙蓉玉。
小兔子尚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