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阎看着沈长老,这位长老脾气不大好,发火容易上脸,又生得干瘦,鬓发胡须花白的人了,满脸涨红,丘壑纵横泛着油光,凶狠过了头,反倒有些好笑。
对着这种人,温阎实在气不起来,正要说话,身上沉甸甸的郁美人忽然作妖,右手搂着他的腰,顺着他后腰往下抚到臀上,五指乱动捏这臀肉,左手抚上他胸前,揪住衣襟,抬起头双眸水汪汪地望过来,嗲声嗲气道:“公子讨厌,公子这里还藏着别人吗,那人是谁,公子你说,你说呀?!”
这哪里是撒娇,分明是在恶心人,偏偏又生得艳丽无双,明知道他在作怪,看一看他就叫人不忍心揭穿了,心甘情愿陪他玩闹,哄他开心。
床边一行人都叫郁长泽镇住了,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看,装模作样拿眼角偷瞄。脾气最大的沈长老都一时说不出话来,瞪着郁长泽涨红了脸,可看他的神情也不像是在恼怒郁长泽截断了自己的话。
一手拉扯着温阎的衣襟撒娇不依,被子下的那只手,抚揉过臀瓣之后意犹未尽,回到腰上拉开裤带,伸进布料下抚上温软的肌肤,抚揉着小腹往下,柔柔地摩挲过腿根,夹住一侧花唇捏了捏,指间一片热烫。
温阎私处娇嫩,昨晚被他弄得狠了,上过药休息了半日,还是有些热辣辣的痛痒。
大小花唇红肿未退,大花唇被挑在指间一揉,顿时快感中激起一阵刺痛,像粗糙的毛刷扎进软肉从柔嫩处狠狠擦过,温阎强忍着抖了一抖,瞪一眼郁长泽,瞳上一层琉璃似的莹润水色,眼圈悄悄红了一圈。
伏在温阎胸口,郁长泽指尖隔着里衣轻薄的布料,点住佳人胸前一点硬籽酥酥画着圈,扭着身子撒娇道:“大公子,不要理其他人啦,大公子刚才好厉害呢,把这些人赶出去,大公子继续陪人家好不好嘛~~~~”
曳长尾音的语调一波三折,乐台上最妖冶的舞娘两臂翩跹的水袖也没有这样风骚曲折。
明知道他在作怪,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反感,年轻些的无不暗暗幻想自己取代温阎,把这美人搂在怀里陪他玩笑。
沈长老脸色通红得几乎发紫,蛤蟆似的憋了半天的气,终于怒道:“……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温阎忍着笑,又暗暗皱起眉,郁长泽的手在他腿间,揉过一侧花唇也没放过另一侧,捏得他又痛又痒。
这些尚可以忍耐,偏偏这人继续往里,指尖勾到红肿得最厉害的花蒂。
那处酸胀难忍,走动坐卧腿根一磨都要叫他蹙一蹙眉,勉强咽下痛呼,被指尖轻轻一刮,肉果又麻又酸地抽搐起来,甬道一阵痉挛,连带小腹都酸楚发胀,害他险些呻吟出声。
连忙探手进被子里握住那只捣乱的手,捏住手背皮肉使力一掐。
另一只手捏住郁美人一侧脸颊一拧,温阎一语双关地斥道:“不要闹了!”
啪地一声,郁长泽拍掉温阎的手,低了低头,再抬头向他看过去,就见眼中盈盈有光如汪着泪水,泫然欲泣似的。
“我闹?”美人委屈道,“我为什么不能闹,人家陪大公子正开心,突然闯进来这些人,凶神恶煞又叫又嚷,又说大公子这里藏了什么人,还骂我不要脸……”
温阎来不及反应,郁长泽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面对众人坐在床沿,伸手就去拉开自己身上仅穿着的一件里衣。
“老头子,你说我不要脸,我还就不要脸了!”
美人含嗔带恼,脸颊薄红浅晕,双眸水意盈盈往人群里一扫,如星辉落满清河,随着水波摇晃。
美人要当众脱衣,不管那些人想不想看,世家大族的面子还是要的。
非礼勿视,沈长老慌忙喝道:“出去,都出去!”
一伙人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头也不敢抬,气势汹汹地来,灰溜溜地滚出去。
等人都走了,郁长泽下了床,到门口把门反锁。
回到床前刚坐下,就被温阎拽着长发往后一拉,他顺势倒下躺在床上,就被一床锦被捂在下面。
温阎边笑边拉扯锦被把郁长泽埋了,看准鼓起的人形,抄起软枕恨恨地敲他几次,边敲边笑着问:“还闹不闹了,长本事了,当众脱衣服,你再脱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人形安安静静的鼓在被子下,温阎抽了这倒霉孩子一顿,见他没动静,也慢慢收了手。
郁长泽还是不动,温阎顿了顿,不觉有些担心了,喊道:“长泽?”
凑近前去看,忽然面前锦被一掀,反把他裹住了。
装死的家伙蹭地跳起来把温大公子连人带被一起摁倒,压住不让挣脱,弯着眼角笑意盈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