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中笑意盈盈,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温阎不知不觉让郁长泽看得红了脸,恼羞成怒推他一把,道:“沉死了,快起来!”
郁长泽不起来,和着锦被按住温阎不让他乱动,笑着低头吻他的眉眼。
温大公子眉目如画,亲吻上去,唇下覆上的皆是山明水秀,郁长泽尤其爱他墨笔描画似的修长入鬓的眉和丝丝分明的长睫,吻他眉上的时候温阎一眨眼,睫毛就小扇子似的软软扫过下颌,一下一下,直痒到人心底去。
温阎也喜欢郁长泽吻着,暖暖柔柔的吻落在哪里都是熨帖,像小猫拱到怀里打着滚撒娇,叫人笑意从眼底融到心上,再从唇角勾上来。
可惜现在不是能放心亲昵的时候,放任郁长泽吻了他几下,温阎又去推他,道:“别闹了,让我起来……”
话还没有说完,郁长泽的手已经伸进被子里,一阵胡乱摸索揉弄得衣物散乱,强行钻进去在他身上来回抚摸,顺着腰线往下滑动到腿根,来到两腿之间找准要命的一点捏住五指一揉。
温阎立刻涨红了脸酥软了腰,鼻腔里轻哼出声,红肿微消的女花痛痒交加,热辣辣地泛起一阵阵异样刺激的快感。
肉壁微微热痒,媚肉滴淌出晶莹蜜露,小穴里润润地湿了。
温阎轻轻挺动着腰,在枕上仰头喘气,眼眸朦胧一阵狠下了心,咬咬牙根,向郁长泽道:“真的不行……近日盟城不会太平,你别害我下不来床!”
拒绝的语气坚决,郁长泽也就不跟温阎再胡闹了,起身放开他,口中问道:“真这么严重?”
温阎掀开被子起身,不知道郁长泽问的是近日的江湖形势还是昨晚,一时没有回话。
刚把锦被拢到一边,身上一沉,就又被郁长泽按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剥掉薄薄的里衣亵裤,赤条条地按在床上,脊背柔滑地摩擦身下软缎裁剪的床单。
他真是昨夜撞了鬼才信郁长泽会老老实实!
“我、我真要恼了……”
温阎说着,那语气和新婚之夜娇嗔新郎不规矩的小娘子差不了多少,有些锐利的一双凤目,里面水汪汪地媚眼如丝,故作娇媚地眼波流转一阵,自己绷不住先笑开了,而后正色道:“真的不舒服,不信你自己瞧。”
自然是要好好瞧瞧,郁长泽不跟温阎客气,揭开床帐让天光洒落进来,在白昼明亮的光线下分开温阎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浑圆的腿根之间,白皙如玉的颜色愈发显衬出当间艳花红肿得可怜,虽是经过一晚又上了药,花唇穴口艳色未褪,一齐红艳艳地肿着,蒂果更是红肿地肥大,即便藏在肉瓣后面,一眼望去也就看见了,伸手过去捏起肉瓣,肿大的肉蒂触风就是一颤。
温阎嫩处一酸,皱了皱眉,对郁长泽道:“说了别乱碰!”
“诶,你……!”
轻斥忽然转变为低低的惊叫,温阎两腿之间,郁长泽握着他的腿根上下抚摸敏感的内侧,白皙的双腿肌肉微崩,他低下头去,几缕发丝从鬓边滑下,软软麻痒地撩拨着敏感。
不等温阎及时反应,郁长泽已经在他腿间埋首,唇瓣柔软地含裹住更为软嫩的肉唇花瓣,含吮着软肉密密用唾液濡湿。
充分湿润两瓣软嫩的花肉,舌温柔地卷裹住红肿的蒂果,肿胀的软肉在舌面微微发烫,含住一吸,就听温阎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低头怒瞪着他,满颊满眼氤氲水色,骂他又不是,呻吟又不甘心,满脸写着爱很交加。
郁长泽抬眼望过来,眼角弯弯露出笑意,挑一挑眉梢,口中含住蒂果挑在舌尖,来回上下翻弄吮吸。
热痛快感绵绵,温阎抽一口气闷哼一声,痛又不是爽又不是,腰眼一阵阵酥软,烦躁得直想锤床。
“别吸、嗯……别、别弄了,酸……好胀……我要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