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怀里,凌霜骤然蹙紧眉峰。
青年后背紧贴着粗糙冰冷的青砖花墙,蔷薇花藤粉白的花瓣和翠绿叶片零星落在他的白衣黑发上。
郁长泽双手用力地钳住凌霜的腰,下半身缓缓朝前顶入。
郁长泽手掌下,凌霜肌肤滚烫,薄薄的衣料被汗水濡湿,颜色变成半透明,紧贴身躯勾勒出鲜明诱人的线条。
男根一寸寸打开身体,凌霜腰身止不住地痉挛。郁长泽的器物粗长可观,紫红发黑,龟头浑圆坚硬,如伞一般微微张开,茎身青紫血管经络虬张,微微弹动,炙热惊人。
硕大龟头先顶入,粗糙肉茎紧随其后,凌霜后背隔着潮湿衣物不断摩挲粗糙石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膝盖发软,勉强支撑住身体。
他的两腿之间,花瓣肉唇左右分开,嫣红湿润,妩媚地包裹住紫黑狰狞的肉柱,娇嫩穴口被撑开成一个饱满的圆。
花唇红肉湿湿漉漉,软得像一碰就碎,花蕊穴口收缩不已,红嫩软肉蠕动一次,就像拧出汁来一样,疯狂分泌出滑润的晶莹液体,把男根涂抹得发亮。
穴口周围一圈柔嫩的软肉,如同奋力张开的小嘴紧紧咬住郁长泽,一圈嫩肉嫣红微肿,瑟瑟颤抖着蠕动,不像是男根主动侵犯,更像是这张小嘴饿得狠了,急不可耐地要将肉柱整根吞下。
一座花架之隔,房屋主人在院子里走动。凌霜大概是紧张,大腿腿根不自觉绷紧,小穴夹了一夹,花穴内壁红肿敏感的软肉瞬间将男根夹得更紧,向里大力吮吸一般狠命紧绷蠕动。
郁长泽眼底神色转暗,流露出忍耐之色,钳住凌霜细窄腰身的双手,手背隐隐绷起青筋。
他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凌霜的脸,缓缓深吸一口气,腹下顶到深处,凭着记忆对准师兄的敏感点,阳物顶端鼓胀的龟头如同硕大的鼓槌,尖端马眼凹陷,经络纹路清晰,抵住敏感点红肿软烂的嫩肉浅浅戳刺。
敏感红肉软烂如水,郁长泽胯下轻轻抽插,男根顶端对准凌霜体内脆弱敏感的一点反反复复顶弄碰撞,力道如蜻蜓点水,几次之后骤然发力,肉刃如一柄利剑,以难以想象的力道和刁钻的角度重重顶入敏感骚心,几乎把这一小团软肉碾压平整。
凌霜身体往上一颤,拼命向上仰起头,下颌与颈项显出紧绷流畅的线条,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肉起伏的曲线纷纷坠落。郁长泽微微俯身往前,就能像猛兽一样,轻易咬住师兄的咽喉要害。
郁长泽低下头,微张开口,齿尖夹住凌霜喉头剧烈滑动的喉结突起,恶作剧似的轻轻一咬。
与此同时,郁长泽左手搂紧师兄的腰,右手往下滑动到凌霜一侧大腿上,手掌握住浑圆紧实的大腿外侧,将这条腿微微抬高,腰身同时略向后弓,贯穿花径的阳物抽出三分之一,肉柱蠕动调整着位置,突然狠狠插入回去,龟头如同铜锤顶端,不偏不倚撞在凌霜花穴深处滑嫩的宫口软肉上。
“啊!……”
凌霜喉头腰眼同时一麻,肩膀腰背抖如落叶,身体衣物摩挲得周围花叶簌簌作响,狠命咬紧牙关,也终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头溢出一丝似泣非泣的呜咽。
院子里,屋主听见人声,顿时警觉起来:“谁?!”
郁长泽看见,向来镇定的师兄眼中难得浮现出慌乱。
郁长泽胯下前后抽动几下,不急不慢,花径深处龟头尖端浅浅撑开宫口,刚把湿漉漉的软嫩红肉磨得发胀又立刻后退。
麻痒如同飘飞的绒絮聚集,又像是长满细小尖刺的苍耳的种子在身体里敏感脆弱的地方滚了又滚,凌霜知道欲求不满是什么意思,然而想一想就羞耻得恨不得先杀了郁长泽再自尽,不远处屋主人快步朝花架走来。
郁长泽注视着凌霜,发现师兄真是诚实得可爱,窘迫焦急都写在脸上,花架外的脚步声逼近一分,他的呼吸就越急促,小穴愈发夹紧,拼命挣扎推搡他,力道却软绵绵地和小猫差不多,花径肉壁更是将郁长泽的肉刃包裹紧密。
凌霜体内紧热已极,郁长泽轻轻动着腰,胯下肉刃前后一动,就感觉到师兄小腹死死绷紧,饱满的臀部和大腿软肉疯狂痉挛,湿润肉壁热度惊人,争先恐后围拢上来紧紧绞住粗长男根,肉刃随便顶弄到哪里,都如挤榨汁水充沛的果肉一般,轻松顶弄出一股又一股热流。
凌霜脸颊潮红一片,全身上下渗透出情欲的粉红,湿透的雪白里衣和漆黑发丝凌乱黏在身上。
郁长泽胯下缓缓抽插,凌霜先是极力扭动腰身挣扎,双手扳住郁长泽的肩,是尽全身力气试图把他推开。
郁长泽向上一顶,凌霜便泄了力道,肉刃抵住软滑宫口轻轻重重顶弄数次,龟头茎身粗糙隆起的经络细细密密研磨肉壁。花径才被蔷薇花细长坚硬的枝干折磨过,肉壁被摩擦得热烫肿胀,一碰便酸麻难忍,更何况是被粗长肉柱撑开,一遍又一遍蹂躏怜爱,那一圈红肿蠕动的嫩肉猛地一搐,兜头一股湿漉漉的热流浇透男根。
“喂,是不是有人在啊?”
花架花藤簌簌,屋主人穿过花圃,拨弄蔷薇花藤察看角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