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布巾包裹住潮湿的黑发,凌霜嗅到润泽的水香。师弟满了十二之后就没再让他照顾过,眼下仔细为郁长泽擦拭头发,凌霜心头微动,不觉有些怀念起从前。
不知不觉走了神,忽然听见师弟问:“师兄,好了吗?”
凌霜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发呆了太久,浴桶里泛起的热气都散了不少。
凌霜有些懊恼,备好的热水已经用完,他连忙道:“水凉了就出来吧。”
郁长泽不出来,拿根木簪边盘长发,边问凌霜:“师兄刚才在想什么?”
凌霜不答,道:“行了,这种天气,你想着凉?”
郁长泽回答:“热着呢,不信师兄试试?”
听他鬼扯。
凌霜先是不信,听郁长泽说得笃定,又将信将疑起来,走到浴桶边,伸出手去试探水温。
然后就忽地被握住手腕,手被往下一拽,浴桶里的人也同时站起来,凌霜措不及防,手掌碰到某处精神抖擞的部位。
立刻红了脸,凌霜恼羞成怒,用力把手抽回来。
手还在湿漉漉的滴水,凌霜顾不上去擦,怒声斥道:“不像话!”
郁长泽眉眼弯弯,又做出委屈的表情,说:“我说热得很,师兄不信,非要伸手来试。”
再在浴桶里泡下去就真要着凉了,郁长泽站起身,从浴桶里跨出来。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凌霜浑身一僵,面前站着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男孩,长大成人的青年比他还要高出一截,俊丽的眉目神采风流。
忽然发觉自己盯着师弟看了太久,对方更是一丝不挂,凌霜猛地转身背对郁长泽,发边露出的一点耳尖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
抓起一旁干爽的布巾随手往后一丢,凌霜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不是三岁小孩了……”
话音未落,忽地被从背后用力抱住,整个人陷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炙热的吻落在耳背和颈后,勾起凌霜不由自主的战栗,耳垂被含住轻咬,郁长泽的呼吸在耳畔撩拨,凌霜不觉腰腿发软,双眼和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泛起点点湿意。
“师兄,我好热。”
腰带被松开,师弟便楼主师兄的腰,双手从衣襟探入,拨开厚重的外袍,将里衣揉皱,在比贴身衣料更加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那双手温热有力,触到的地方就像是火星燎过。凌霜乱了呼吸,斥责的话再说不出口,不然一开口,吐出的一定是羞耻的呻吟。
山上没有旁人,但白日宣淫依旧有些超出凌霜的容忍度,抬手按住郁长泽在他身上作怪的双手,凌霜道:“放开……唔!”
郁长泽的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腿间被摩擦顶弄,若有若无的感触犹如隔靴搔痒,持续不断的撩拨,却就是不得要领,勾得人心急难耐。
“不要、啊……住手!……郁长泽你……放、啊……哈啊……放开!”
被顶得浑身发软,凌霜再阻止不了郁长泽,眼中泛起泪光,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滑落,腿间春潮涌动,腿根已经濡湿一片。
郁长泽一手按住师兄的腰,一手将凌霜的长裤褪下,手指捻弄着湿润柔滑的部位,才刚探进花唇逗弄了几下,小穴就迫不及待的开合翕动,嘴上嚷嚷着不要,下面却如饥似渴的包裹住侵入的手指蜜水涟涟。
平时习惯了师兄的一本正经,每次触碰凌霜,都有一种被师兄的放浪刷新认知的感觉。
并没有如何细致爱抚,小穴已经准备充分,郁长泽难得没有继续逗弄凌霜,逼迫嘴硬又矜持的师兄展露更多羞耻的淫态,撩起凌霜长袍的下摆,就着站立的姿势,粗大火热的阴茎在淫荡的穴口研磨着浅浅抽插了几下,猛地一个挺身完全插入进去。
“啊……”
凌霜的呻吟宛如啜泣,每到这时就无比鲜明的感受到身体的背叛,明明是自己的身躯,却根本不受主人意志的控制,贪婪的吮吸着体内的肉棒,雀跃着向侵犯自己的人献媚求欢俯首称臣。
不……根本不是背叛也不一定。
前端秀气的玉茎原本只是微微抬头,才被插入便完全挺立起来,没有给凌霜喘息的时间,粗大的肉棒完全退出又重重顶入,完全没入体内,cao到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蹂躏般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处。
快感顿时让凌霜失控,双臂扒着墙壁也无法站稳,只能依赖郁长泽的怀抱,他在师弟怀里呜咽不止,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哭叫出声。
身体远比主人来得诚实,喜欢就恋恋不舍,被如何对待都快感如潮。
想被抱得更紧些,所以四肢愈发软下去,想要结合得更紧密,所以媚肉蠕动不止,紧紧咬住肉棒。
绵密的吻不断落在耳背颈后,温柔又缠绵的触感让凌霜不自觉的轻哼。
比寒冬浸泡在温水中更加舒适的是师弟的怀抱,只是看不见师弟的脸,让凌霜稍微感到一丝寂寞。
宛如心有灵犀,颈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