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暖,柔和春风稍稍吹起纱帘一角,依稀露出床上一道人影。
几声难耐的呻吟在这安静的月夜中尤为清晰。
素白纤长的手指用力抓紧了一床锦被,骨节因为用力的缘故已经微微泛白,床上的人正痛苦地扭来扭去,偶尔几声实在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边泄出。
花影现在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他现在这幅狼狈模样,都要拜自己的好兄弟所赐。
前些日子林景平兴冲冲地造访府上,说是研制出了一副新的药方子,专治花影这种时令一变就风寒的病秧子。
花影对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嗤之以鼻,他的药方子从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本来想配毒性烈的鹤顶红,却意外得出一份续命神药;本来想配扭转乾坤的生死丸,成品却毒死了试药的小鼠。
亏得林景平身边有一靠谱的小童,每次都偷着换了交出去的成品,才不至于酿成惨祸。
不过也歪打正着地,让这神医的名号传了出去。
花影从小体质偏寒,前日起连绵的阴雨让他已经有点风寒的预兆,久病成医,他早已嘱咐身旁丫鬟取来祛寒的补丸备着。
谁知晚上睡前服了一颗,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化开的时候,花影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祛寒的药丸他吃得多了,配药的大夫为了中和苦涩的口感,特意往里面加了花蜜。
这么性子冲的药味,正是林景平的特色,定是粗心的丫鬟取错了药。
可惜林景平这厮,约莫也知晓花影对他的嫌弃,竟把药配的如此软糯,入口即化。
花影想呕出来已是不太可能了。
这番乌龙让花影心情瞬间降到冰点,匆匆洗簌完直接上床睡觉了。
谁曾料想,大半夜的,一阵奇特的瘙痒让他从睡梦中惊醒,身子也逐渐变得越来越火热——
这哪是什么祛风寒的药,明明就是虎狼之药!
花影恨不得把林景平那厮抓起来千刀万剐——
可不论事后如何报复林景平,现在该如何是好?
花影有天生洁癖,不喜他人近身,只让打扫的丫鬟在白天趁自己不在时前来收拾打扫。在这寂静深夜,诺大的院落只有自己一人,想找人泻火都无处发泄。
花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下身的异样感逐渐变大,自己已经快崩不住了。
终于,他闭起眼,认命般的把自己手往下探去,轻轻握住了那修长玉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闭上眼后所有触觉变得异常敏感,半硬的玉茎在手指抚弄下愈发硬挺,眼见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梢头分泌出一丝亮晶晶的津液,指尖沾上去竟有沁人的暗香。
花影也顾不得白日里那份矜持,欲望久未得到纾解憋闷的他难受,手指也仅仅感到这微微湿意,也不管不顾地含到口中,想借此得到几分慰藉。
抚弄了许久,马眼处终于喷出一股浊白,花影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总算送了手。
床上锦被早已被自己蹭的不成样子,乱糟糟被扔到了角落,此刻浊白尽数喷在了身下牡丹纹织锦缎子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按理讲误食这虎狼之药,一次后总该得到几分清明,可为何他的龙根竟然再度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叫嚣着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