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面色呈现不正常的红晕,残存的神志让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随手罩了件白色亵衣,想去偏房的净室用冷水清醒一下。
奈何身子不听使唤,软绵绵的用不得一点力气,刚一从床上站起,就直接跌倒在床前,手还不小心带倒了前面的梨花凳,发出“嘭——”一声巨响。
庾云闻声赶过来的时候,恰好撞见的就是花影面色潮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庾云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让花影靠在自己怀里,探了探花影的脉象,异常的脉象让庾云又惊又疑:“你吃了什么?”
花影这时已经被热得有些神智不清,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看清来人是庾云——他的贴身影卫。
从小花父担心自己儿子遭遇歹人陷害,早早买下庾云,请了武行师傅教会一身武艺,专门用作花影的影卫,除了花父和花影,无人知晓此人的存在。
罢了,有人总比没人好。
花影已有些脱力,只见他喘着气小声说道:“去——给我打盆凉水来。”
庾云听不清怀中人说了什么,只得凑近了听。
谁料一凑近,只觉一股甜馥香气扑鼻,令人心荡神驰,不觉间欲望悄然升腾。
庾云意识到花影可能被人下了春药,忙把人扶到床上,起身就要寻凉水来救急。
脚还未迈出一步,袖子就被人扯住。
回头一看,花影满脸苦痛之色,不愿离开这唯一的倚仗,只听他喃喃道:“别走——”
庾云是个莽夫,自是以主子的话马首是瞻。
忙收了脚,转身回到床边候着——
可花影这时烧得迷迷糊糊,只隐约知道是自己的影卫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嫌人离得远,强行把人拽近了后,又钻到庾云怀里不断扭着,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庾云这下可苦了脸,主子这病症,若他是个娘们还能帮点忙,可两个大老爷们,就算他让主子蹭了蹭,可顶什么用呢?
眼见花影越缠越紧,快把庾云的袖子扭成麻花,空气中浓郁的香气也越来越足——
庾云自己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吸进去了好多,身下小兄弟竟然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更要命的是——
这香气好像就是从花影身上散发出的。
观音菩萨在上,这祖宗到底吃了什么药,还染了他一身?
庾云忙念起师父教的清心咒,任凭花影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巍然不动。
约莫是扶着的人没有反应,花影也犯起了迷糊,又兀自将亵衣解开,将自己身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伸手想去抚弄着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玉茎。
庾云念了几遍,心下却愈发烦躁,也升腾起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欲望。
一抬眼,却惊得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主子——
主子这是在做什么?
月光下,花影俊美的脸仿若神明般圣洁,如瓷般的玉肌也泛着莹莹光泽,可手上不停的动作又为这幅唯美的画面沾染了几分情欲,仿若志异怪谈中的狐妖,让一切都充满了魅惑的美感。
庾云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他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躯体也能这么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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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云又看了眼花影下面,不同于他毛发黝黑,花影的下面几乎是光洁的,只看得见肉色的肌肤,两颗卵囊被纤长的手指轻轻揉搓着,中间那根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却不服输的挺立着,随着主人难耐的轻轻晃动腰身而上下晃动。
庾云心一横,想着这种事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合着他的存在,不就是为了保护主子吗?
他瞅准方向,闭眼握住了那根纤长的玉茎,心想这家伙正如主子一般精巧,也是嫩得很。
花影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了一声呻吟,只是仍旧闭着眼满脸痛苦之色。
握住了花影的玉茎,庾云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窸窣几下也解开自己的粗布腰带,另一只手掏出自己也有些半硬的家伙,把两人的物什贴到了一块,想顺便也解决自己的麻烦。
庾云不像花影那般温柔,只一并胡乱揉搓着花影和自己的两颗卵囊,让两根阳物贴着摩擦起来。
谁知花影叫得愈发频繁,这声音听着倒向那些娘们媚骨的声音。
庾云愈发觉得今天的主子定是狐狸精下凡,专门来引诱他的。
他也被花影叫出几分兴致,下身越发鼓涨,奈何花影持持未见射出阳精。
庾云没想到这都灭不了主子的火,反而把自己的火勾起来了。
他略一思忖,只把花影从怀中捞起,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俯身下去,含住了那根玉茎,开始吞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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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只感到自己下面骤然陷入一片湿暖的甬道,他的手指不自觉插入庾云发中,骤然被这一激,他竟然爽的直接射了出来。
此前自渎花影根本不得其法,断断续续也不过射出一点精液,这次约莫是憋得狠了,直叫猝不及防的庾云吃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