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似乎血色都没了, 紧张地身体都绷直了, 手上似乎连青筋都能看见了。
不知为何, 嘴里那些拒绝的话,她突然便再也没法说出口了,更是忍不住生了一种想安慰他的冲动, 开口说道:“倒也不是,若是皇上你是个普通人,今日我也不会过来说这番话了。”
只见她说完这话之后,溥其言脸上的那丝苍白便迅速褪去了,立马变得红润起来,甚至还泛出了笑意,看着她点头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明白?
看着他的笑容,穆书棋甚至怀疑刚刚他那副苍白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怎么有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
溥其言这时心中却是充斥了喜悦,他只以为她的意思是若他不是皇帝,她便不会如今天这般来拒绝他了。
她只是不愿意当皇后罢了。
这说明她对他这个人却是有好感的。
穆书棋猜的没错,刚刚他的确是装出来的,他虽然功夫没有云丰高,但改变一下自己的脸色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溥其言深知她这人吃软不吃硬,只有逼一逼才能从她嘴里听到真话。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如今心情是好的不得了,还安慰了穆书棋一句:“不必担心,之前幸得你提出了那个保障退伍士兵工作的建议,如今朝野上下的将士们对我很是支持,若是他们知道这个建议是你提出的,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反对?”
原来是如此,怪不得呢,当初她还疑惑怎么就这么巧,她前几天刚说完那话,朝廷便颁布了这条法令,还有些惊叹朝廷能人真是多。
她没想到当初随意的一句话竟然会影响到现在,看来今日这延缓封后的事怕是不行了,她颇有些丧气地垂了垂头。
溥其言看着她眼神闪了闪,他虽然高兴,但到底还没有被那冲昏了头脑,之前她说的那些话那些举动他还记得,他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瞒着他,想了想,柔声问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今日才来说这番话的,你若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尽管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解决?这怎么解决?
而且这无凭无据的说出来她也不能保证他会相信,况且也不好说出口。
穆书棋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只低头思索着,既然这个办法地行不通,她只能另想它法了。
她恢复了神色,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朝他谢了谢恩,又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溥其言的眼神却是深了些许,他转身朝着身后的云丰说道:“你去查一下,穆姑娘为什么这么反常。”
云丰应了声,便亲自动手去查了查。
他知道穆姑娘对于主子的重要性,所以这件事没有安排手下人去,而是亲自去查的。
他能成为皇上最信任的人,自然是有其手段的。
很快他就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降这件事查了出来,交到了溥其言的手上。
虽然穆书棋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但她这些日子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宫里又都是人精,哪里瞒得过去?
“你是说她这些日子有时候会问起一个人突然暴毙会是什么原因?”溥其言看着上面的记录问道。
“长春宫伺候的下人是这么说的。”云丰回道。
虽然穆书棋基本上只用自己带进宫的青禾和吴嬷嬷近身伺候,但她们毕竟只有两个人,很多事情是忙不过来的,宫内的洒扫活计等还是其他人做的,那么多下人总归有人会无意中偷听到那么一两句。
之前说了,溥其言对她的了解比她自己知道的深得多,所以看到上面那些记录,他瞬间就猜出了她的心思。
所以...她是在担心自己会突然暴毙吗?
不,不对,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那种杞人忧天的性子,也不是那种会特别在意自己的人。
他记得之前在店里,有次她被划伤了,流了许多血,她看起来也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只是止了血上了药之后便继续去忙了,倒是让他担心了许久。
而且她若是担心自己,也没必要巴巴地跑来与他说。
除非...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怪不得,他之前便觉得她心里藏着事,而且这事说不定与他有关,如此看来,怕是她不知从哪里听到他会暴毙的消息,这才让她一反常态地过来找了他。
而且既然她一直在强调暂缓延缓封后的事,难不成这件事跟封后也有关系?
溥其言这边在心中不停地猜测道,却说穆书棋那边回去后虽然有些失望,但到底没放弃,事关人命,她也不敢放弃,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既然从客观剧情上不能打乱了,那就只能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去排除各项危险因素了,所以她得想办法靠近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