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比起平日沉稳从容的模样,多了几分随性的风流。
相貌气质皆上乘,也难怪她们都为他心动。
兮年想到之前,在榕城受着煎熬的那几个晚上,当时的他和今夜的他,似乎判若两人。
思及此,她歪了歪头,问道:“我总觉得,你今天不太一样。”
霍衍铮目光深邃,“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样?”
“跟以前一样吧。”
最重要的是,不要再让她沉沦了,也不要再让她,有种他其实喜欢她的错觉。
像这种给手腕上药,让她觉得自己像被男人捧在手心的错觉。
兮年怕了。
她眼神瑟缩了一下,霍衍铮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但他什么也没说,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时,兮年已经关了灯,在床的一侧躺下。
余给他的那一侧,床头灯没关,像是特意留下的。
霍衍铮放柔了神色,眼神里满是无奈,他哪里又听不出来,兮年话中潜藏的含义。
男人关灯,翻身上床,长臂一伸,就将兮年娇小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曾经他有多痛恨兮年打破了他们的长辈关系,如今就有多么想拥她入怀,紧紧纠缠,刻入骨血。
兮年闭着眼假寐,当她的后背贴上男人炽热的胸膛时,她不自在的抖动了一下,无奈道:“这样我们都睡不好的。”
耳畔有温热的男人气息,低沉的嗓音和缓温柔,“可我喜欢。”
兮年耳廓颤了下,心里骂着霍衍铮无耻,他这个人,不仅心机深沉,可能现在,睡品也不太好了。
就跟他站在人群中一样,哪怕人再多,再喧嚣,也无人能忽视他的存在感。
兮年听着耳畔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她闭了闭眼,将心里所有情绪清空,才低声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怎么,你有了?”
话落,兮年沉默半晌,才轻轻哂笑,“怎么可能,你别忘了,我次次都吃药的。”
哪怕有几次他自觉戴套,为了避免意外,兮年还是会服药。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之后两人再无言语。
很久之后,就在兮年快睡着的时候,霍衍铮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兮年,我想,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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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章节,懒得分章了……
求珍珠,写这张觉得有点虐。
要酝酿搞事的剧情了,然而基友们并没有放过我,依旧每天想叫我出去浪,我想出去玩……
第五十八章 “死了。”
翌日,一大早,兮年刚刚睁开眼,便接到了封鸿的通知,关于工作的事情,要她抽空去一趟工作室。
霍衍铮安排司机送兮年过去,自己去书房打了几个电话,一是联系医生帮兮年检查右手腕的伤势到底严不严重,还有没有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二就是让助理调查四年前兮年在监狱里到底遭过什么样的罪。
兮年临出门前,听到霍衍铮跟她说了预约医生上门检查的消息,不置可否。
半晌,她眸色黯淡,嗓音低缓,“我的手啊,是被利器伤的。”
话落,她摘下手腕上遮挡伤口用的银色手镯,那是一个做旧的藏式银镯,不偏不倚的卡在她手腕上那个位置,没了镯子的遮挡后,一道细长的伤疤就显露在霍衍铮的视线里,明显是利器割开了静脉留下的疤痕。
霍衍铮的眸色一点点阴鹜,手指颤了下,想去碰触那道疤痕,如今那疤痕是浅淡的粉色,可于兮年,却是不敢回忆的可怖。
兮年自嘲一笑,“当初年少不懂事,得罪了人,对方收买了监狱里的罪犯,在刚入狱没多久,就有一个同监舍的女人,发疯似的要杀我,她说她最讨厌当小三不自爱的贱人。”
她如今能平静的说着往事,好似这道伤疤愈合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伤疤在心里,已经溃烂。
“你知道是怎样的利器吗?就是一把不锈钢的勺子,磨得锋利极了,就跟手术刀一样,她划开了我的右手静脉,她说自己根本不想活,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要弄死我,因为她的丈夫跟小三在一起,在监狱外生活的幸福美满,他们联手将她送进了监狱……当时真的是流了好多血啊,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以为我要死了,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推开了那个疯女人,她下一刻就会割开我的颈动脉。”
低缓的嗓音好似一把刀子,戳上了霍衍铮的心口,兮年眼眶微微泛红,只听他问:“救你的人呢?”
霍衍铮语气沉重。
“死了。”
兮年沉默,男人也长久的无法出声,很久后,她继续淡淡道:“那个人,是我们监舍里唯一的经济犯,而她入狱的原因是,她丈夫做生意涉嫌犯罪,她是顶罪的。”
一条人命的债,兮年自诩还不清。
而这一切的原罪,是她曾经对霍衍铮的恋慕。
这段不为人知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