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边急转弯换了话题。
陈年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坐得高了视线真好啊。
“别理他们,粗汉子一群。”
陈年回头,忙说:“没事没事,他们都挺好说话的。”不然在餐厅里也不会帮她说话让队长同意带上她了。
因为这组对话两人之间的话匣子被打开,男人的谈吐很有学问,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对这份卡车司机的工作并不是敷衍应付而是真的喜欢,没有为生活奔波的丧气,而是把它当成越野车一样开得潇洒自由。
很快陈年就叫起了大哥,在征得他的允许后脱了鞋盘着腿侧身对着他,腿酸了就抱膝并拢坐一会儿,坐姿有多轻松气氛之有多轻松。
对讲机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句荤素不忌的玩笑话,枯燥的路程变得缤纷多彩,头顶的云彩挪到了天边,染上了落日的橘红橙黄。
陈年说笑间无意瞥了一眼前挡玻璃,看到霞光映满天际,心里惊叹了一声,脑子里冒出一句小孩子视角的诗句——
我把月亮关在门外,她又跑到窗前求我放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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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下一章半个小时后。周末愉快珠珠拿来~
卡车上被姐夫内射
事实证明,美景带来的浪漫比人为制造的更具冲击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对美的幻想和……放纵。
前面的卡车打了转向灯,一辆接着一辆下了高速。
没一会后车子在一处车流较少的宽阔路边停下了,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几乎没有人烟。
对讲机里招呼着人们下来吃饭。
陈年又是被搀下去的,憨憨蹲在车门前抬抬爪子又放下,陈年踮脚把它抱下去,先带它去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跟男人往远处的一个小楼走。
陈年上了个厕所,一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个大男人,她吓了一大跳,问他等自己干嘛。
“大厅全是男人,你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会把饭送过去。”
陈年伸脖子往大厅里看了一眼,真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于是点点头,真有点害怕了,说:“天快黑了,你能不能早点过去?”
这大荒地,周围全是卡车,她真怕从哪窜出个歹徒来。
对方嗯了一声,身子护着她离开了饭店,又一路目送她上了车才进屋。
他过去的时候陈年在接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和笔,“嗯嗯,我是陈年。”
驾驶座的门关上,男人递餐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陈年接了一下,用目光表示了谢意,然后开始听着电话在纸上勾勾画画,“就是往后错了一个航班是吧,行。”
陈年抱了去北欧的十人团,事发突然,她恰好赶上一个已经筹备完毕的团有一个人退出,旅行社很有名气,名额也比较难得,别说往后错一个航班了,就是多等几天陈年都没关系。
刚挂了电话,陈年笑容还挂在嘴角,突然被一股颠覆性的力量压倒,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陈年大睁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不久前还和自己谈笑的大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扯着她的衣服。
毫无姿势可言,陈年身下不知道压了多少杂物,腿和身子扭成了十八弯,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摸了个遍。
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弹性良好的针织长袖T恤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衣带子,两个肩膀均被剥了出来,只要再往下一拽,她的上身就彻底失去衣服的掩盖。
男人没着急脱光她,大手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了她几下就去摸下面了。
陈年为了舒适和方便,穿了宽腿的软布料裤子,没有腰带,裤腰被轻松的拽到大腿上,他的手心贴着陈年的小腹伸下去,缓缓覆盖住她的阴阜,滑向最神秘的地带。
陈年夹紧腿,捶打了他几下。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的条件也不是陈年会拒绝的类型,只要他提了还是能好好做一场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来强的算怎么回事?
男人翻身上去,手一个用力冲破了她的力包裹住她的阴部。
“嗯!”
他手指伸了进去……
陈年手脚并用,一边推他一边拱起膝盖顶开他,他趁机单腿伸到她曲起的双膝中间,往一边用力分开她的腿,这下彻底压在她正上方了。
细细滑腻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来,他感受到后果断扒下了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堆到大腿中央。
陈年下身一凉,离开又有温热的手掌贴上去。
他搅啊搅搅啊搅,搅得陈年没了力气挣扎,搓弄的双腿趋于平静,胳膊推搡的速度也放慢。
他嘴离开陈年的脸,滑向她的耳垂,头发散乱被他含了一缕,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发丝又站在他那边骚扰着陈年,她痒得直缩头,双眼微闭双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