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所以她喝水的时候极不自然,一紧张灌了一大口,把纸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呛到。
空乘递纸,宁瑞递手。
咳嗽了几下再抬起头脸已经被憋红了。
她还没表态,男人已经开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做帮忙的准备工作。
陈年没有气急败坏的拒绝他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本来宁瑞只是话到嘴边顺口就出来了,没被拒绝还有点意外。
他倒不觉得是她随便或轻浮,他看问题向来角度清奇,觉得她坦诚得有些可爱。
空乘已经错身到他们后排了,宁瑞撩开陈年腿上的毛毯把自己的腿也盖了进去。
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扭向夜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看了我那么久,好看吗?”
扣在肩头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没有长指甲也没有戒指配饰。
如果功夫到位,她会被搅得欲仙欲死吧。
陈年仔细听着胸腔的跳动的声音和频率,脸上被呛出来的红渐渐消退,她清醒着做出决定:将他里侧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顺着胳膊向下滑。
到毛毯边缘的时候做贼似的快速把他的手塞进去。
轻轻回他:“嗯。”
是回答他好看,也是回答他——需要帮忙。
宁瑞生活中是个被评价凉薄的性子,不刻板迂腐,但也绝不是菩萨心肠,他的付出要求回报。
回报先闭口不提,等她爽完了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裙腰,进去之后如鱼得水的直奔想去的地方。
那里已经热乎乎的了,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热烈的态度。
抵着她的肩膀,宁瑞一步步引导:“腿分开点。”
腿刚分开一个缝隙,宁瑞的手指便灵巧的从内裤边钻了进去。
陈年呼吸一滞,却不曾想他大张旗鼓却临时刹车,指腹越过欲壑,向上爬到沉睡的小角上,轻拢慢捻地触摸着它。
只有一根手指进去,限制了他的能力,宁瑞气息平稳,蛊惑她把内裤脱掉。
动作幅度会不会大了点?
陈年太抬头向后看向他,用眼神商量着。
他坚定的回望她。
陈年并拢双腿,双手伸进裙子里,捏住跨部两边把内裤从脚腕处脱了下来。
里面真空了,宁瑞跃跃欲试,贴近她的背,将她从后面环进怀里,缓缓吐着气,将渐乱的呼吸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不是对她感兴趣,也不会在她睡着后揪着小洲的耳朵让他让位。
抱在怀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魅力,身上的幽香,瘦但不干的弱势身材,以及软软的触感……
像个瓷娃娃般细腻的肌肤就在眼前,宁瑞想亲上一口,把她按在怀里揉碎,这种冲动若隐若现,出现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隐藏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手重新进入裙内。
整个食指全部贴合在阴部的弧度上,指根摩擦阴蒂,指尖则在神秘的洞口撩拨。
陈年有一种被强水压的花洒冲刷的感觉,刺激又无力。
指尖已经被洞口分泌的滑液完全浸湿,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被带到其他地方,整个下面都变得湿湿滑滑的,手指自带的干涩感不敌湿润,中指一附上去立刻完美的融入其中。
陈年禁不住想夹腿,想让他的手靠自己更近一点。
她松松的攀上宁瑞消失在毛毯里的手臂,尽量舒展着身子。
终于,令她眼馋的手指爬到了最饥渴的深渊。
他浅浅探进去一截,戳着层层叠叠的肉瓣挤出一条缝来,指尖的神经末梢充分的感受到了里面的拥挤和推搡、鲜嫩和多汁。
手掌贴上阴阜固定住手指移动的方向,手指渐渐深入,越到里面越孤立无援,里面压迫感更重,像进了敌营。
宁瑞忽然佩服起来以一己之力碾压它们的阴茎来。
反正目前为止他的手指掀不起什么风浪。
飞机大概刚出境没多久,还没冲破时区的夜色,飞机上的乘客也都顺其自然的把时间默认为上飞机之后的凌晨,大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半睡半醒。
宁瑞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灵活的扣弄打转,折磨得她抓心挠肺又敢怒不敢言,但两根手指一起进去的话她就只剩下压抑的急促呼吸了。
消失的红又重新钻了上来,从衣服未覆盖到的脖子往上爬到耳根、脸颊、双眸。
“嗯……”陈年忍不住发出极小的一声呻吟,双手覆盖到毯子外面腿心的位置,手掌做出遮挡的姿势,羞耻感已经将她的思想占领,现在她仿佛未着寸缕,在公众场合被两根手指带上云端。
宁瑞的抽动加快,甚至已经将水声透过层层布料从最深处带了出来,被困在一个狭小容器的里的水不能畅快横流,只能发出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