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有联系,他去了澳洲参加集训,还总装可怜让陈年过去陪他。
看她盯得入神,宁瑞撞了她一下,棒子在中间滑动了一圈。
陈年立刻感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要冲出来了。
“喜欢吗?”宁瑞贴在她背上,一条胳膊搂着腰,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乱摸,下面也不老实的悄悄蹭着她。
水一丝丝沾到滑动的阴茎上,陈年夹紧了腿,扶在他的胳膊上稳住身子,她看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但从里面看不到被褪到膝盖的裙子,她只是处于一个慵懒的状态。
丝毫看不出她腿间正夹着一条迅速胀大的恶龙,且正在坏坏的磨着她。
陈年垂头眯眼,细细的嗯了一声。
外面飞机即将下降高度的广播传进来,陈年如梦初醒:“改天、改天吧……”也不管会不会再遇见,陈年随口搪塞一句就要扒开他的胳膊提上裙子。
宁瑞咬上她的脖子,她吃痛,歪着头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你诶……”
趁机下身和她分开个缝,腾出空间扶着棒子在她下面乱戳着找洞。
“啊疼疼疼!”陈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分开腿,迎他进来。
宁瑞松开咬在她脖子上的牙,亲了她一口,安慰道:“很快就好。”
也对,可能下了飞机就再也见不到了,他天生条件不错,尝尝陌生人的新鲜也好。
“嗯。”
陈年撑向洗手台,上身前倾得几乎贴在了镜子上
他缓缓推入,把甬道里蓄势待流的水一点点挤了出来,还没进到底呢陈年就听到了洞口噗噗的水声。
“你好紧啊。”宁瑞似抱怨似感慨,不动用外力很难继续进入,只能把着她的腰借力往里塞。
陈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夜里乳交时感觉到的肉棱,异常凸起,感觉都要把圆洞撑成方洞了。
每进一寸都是绝对的碾压,肉穴除了爽得发麻就只能干流水了。
宁瑞见镜子里的陈年表情实在难受,五指也握得紧紧的,问她:“撑吗?”
陈年疯狂点头。
宁瑞贴心的就在这个位置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用硕大的前端在里面捣了一下,然后撤出,推入,加快速度,充分刺激到敏感神经最集中的位置。
飞机上隔音效果不行,陈年连声喘息都要拼命克制着,偏偏男人的攻击让她难以平静,死咬着嘴唇仰着脖子被撞得浑身发抖,他动作幅度大,一下比一下重,叫不出来陈年就只能在身体内部独自消化。
恶性循环,越憋越想要。
越想要越相叫。
宽松的薄衫被颠弄得歪了领口,露出白嫩肩膀上的黑色肩带,露出一大片锁骨,宁瑞抽动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拽一下她的衣服,衣领被扯到胸前,里面晃荡的着乳沟如隐若现。
他想揉,想捧着奶子大口的吞食,但时间不允许,他只能专心干好一件事。
下身尽量紧贴着她操,避免水声满出来,腰部控制着力度,不能毫无顾忌的猛撞,可以抽出来得狠一点,但撞的时候要刹住车,避免她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也为了不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双臂在她的胸下交叉并拢,牢牢地抱住她,往里插的同时按着她往下迎。
陈年全身都红了,眼里全是克制不住涌上来的水汽,耳边是男人压抑的呼吸声,远一点是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和外面乘客模糊的说话声。
太疯狂了。
陈年捂住嘴,在掌心呜呜两声,下体猛地前倾。
疯狂律动的阴茎毫无防备的被滑了出来。
宁瑞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便问便挺身控制着坚硬的棒子,要它自己重新插进去。
“我想……尿……”
本来来厕所就是为了尿尿的,被这么一顿捅后尿意更加明显了。
马上就要下飞机了,她不想沾一身的尿出去。
宁瑞抵到洞口的龟头顿住了,但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他一把扯掉陈年的裙子,让她下身完全光着,然后从后面把她抱起来,像把小孩尿似的把她。
陈年抓住他的手臂,惊呼:“你让我、让我下去……”
宁瑞走到马桶前,下身震慑力十足的肉龙停在洞口处伺机待发。
“尿吧。”他倒是洒脱。
“会沾在你身上的。”陈年苦口婆心的劝道,男人有根管子可以尿出弧形,可她又没有,肯定会贴着下身的形状往后流的。
“没事。”
陈年憋不住了,身体一松尿了出来。
宁瑞端着她对准马桶,等连绵不绝的水声响起时他又反悔了,把她端回来,棒子接着湿滑温热的水流塞了进去。
“啊!”陈年毫无防备,尿到一半强行憋住,“你干嘛……”
“继续尿啊。”
他不在意洞里流的是什么,只觉的热乎乎的泡得他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