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你对人家也太凶了。看我们宝贝都哭了,是吧诺兰?”?赫尔曼在旁边兴味盎然的看完了整场演出,现在却又一副拿出一副虚伪的温柔嘴脸坐到诺兰旁边抚摸着人的脸蛋。诺兰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累的一时有些不想答话,于是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算是个没事还是没有的意思。
“我没那么多要求,只想好好操他的嘴就够了。”?埃斯顿似乎对这些倒不是特别感冒,当然,能够欣赏一个这样冰冷冷的小美人被玩弄成这幅模样总归是令人心情愉悦的。怀特倒是很客气,也只是向后挪了挪位置,给赫尔曼和亨利两人让出位置来。
诺兰丝毫不感觉意外,赫尔曼上了年纪还是个Beta,很多时候观赏的欲望大大超过亲自动手,而怀特作为一个还是壮年的Alpha,作为这个行刑人的角色也是再好不过,而怀特自己似乎也更享受用这种手段去折磨他,而并非和他上床,除非是在他发情期的时候。过去人生中不知道多少次洗标记的事件里,至少有一多半都是由他贡献的。
话又说回来,他们之间这些互相谦让对于诺兰来说也没有丝毫意义。他早已经对此麻木了,不管是一个人,五个人,五十个人,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全部都是施暴者。
现在,这种侵犯能够伤害到的也只有他的躯壳,至于他心底里的伤痕累累,要追溯到更久远的过去。不过,这种追溯也逐渐变得没有意义了起来。或许是药物的作用,让诺兰在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里,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当中,但是在他此时闭上眼睛的黑暗里,那些正在插入着他的陌生的肉体,也不过是和过去与未来相交叠的虚影。
他回忆不起来,也不再能想象到没有这些的生活,他只是常常开始幻想死亡会如何降临在自己的头上,在自己死后,又会有怎样的故事被发掘和编造。唯一令他能够得到些许安慰的,就是还会有人怀念他的事实。想来那么多层隔着屏幕真心爱过他的人,那样遥远却崇高的善意总是还能剩下点什么,能够让他的现实里的苦难,也显得似乎没那么难以承受了一些。
他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还是那些赤裸的晃动着的肉体,在穴道里搅动的那根性器并不算太过粗大,大概还是个Beta,动作倒是有些急切,大概是刚刚在他发呆的功夫里已经换过人了。倒是正在他喉咙里捅来捅去的东西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了一些,连带着引起的鼻腔里的些许酸涩倒让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就好像他真的在遭受什么痛苦一样。
其实这又有什么可感到痛苦的呢?他已经不再能够理解了。是的,或许在别人看来他的命运是无比的悲惨,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出乎预料的幸运了。至少,现在的他不再需要为基本的生存担心,可以吃得饱,穿的暖,有一个家可以回,一张宽敞的床可以睡觉。而在这之外,他甚至还有一些任性的权利,所以,他还有什么更多可要求的呢?
可是,他前几天那个小小的任性,那个Alpha,他的Alpha,一定不会苟同的。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这么想,那个家伙甚至还给他发了短信问他有没有安全到家。如果让里奥知道,半夜急匆匆离开的他是为了把自己打包送到这样一群男人的床上,对方恐怕会气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吧。果然,也就是在这样的人身边度过的三天,那样的安定感,已经让他觉得是他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奢侈享受。
那么,如果说,他还能有机会再多任性一些,多要求一点,他或许会许愿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他可以和一个里奥这样的Alpha,一个只给他安全感,而不让他感到害怕的Alpha,在某个安静的,阳光明媚四季温暖的沿海城市,就这样定居下来。
“诺兰,你在哭什么?这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才对,还是说,我刚刚的确弄疼你了?”?随着一个指节擦过他眼角,怀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他有在哭吗?大概只是生理性眼泪吧。被堵着嘴的诺兰答不了话,只是很浅的摇了摇头,的确,刚刚经历过那样粗暴对待的腔道内壁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正随着每一次顶弄而隐隐作痛着,或许是刚才被划伤了也说不定。但是还好,这样的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反而成为了一种助兴的存在了,实在算不上是什么难以忍耐的事。
卡在他胯骨上的那两双手突然猛的实力,随着人的几个深顶,这次诺兰清晰的察觉到那个人在他的腔道里射精了。还好,这个深度的话,清洁工作至少不会太麻烦,希望怀特先生在之后也能够不要射在子宫里吧,他一个人后续处理起来的确是有些费力。
“唔!”?这一次在被插入的瞬间,已经有些习惯于Beta的尺寸那种不痛不痒刚刚好的感觉的诺兰一时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样一口气被捅进子宫口的感觉总是在快感之余夹杂着一种酸胀,让他难以抑制的发出一些声响,而这在怀特听来倒是一种鼓励,于是他甚至向埃斯顿提议道:“你还要多久?我想让他把嘴空出来,听听他的声音。”
怀特话音刚落,诺兰就感觉到正在操他的嘴的人立刻捅的更深了一些,而这一次甚至是彻底把整根性器埋进了他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