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飞回C市需要十五个小时。
整个回程的途中,商泽生猛得像是嗑药一般,拉着舒怡要了无数次到最后舒怡哭着求她,他才放过她,抱着她简单洗漱后一起睡去。
三年里从未有过的安沉睡眠。
第二日,商泽在闹钟提醒声中醒来,入目便是被自己箍在臂弯里的舒怡。
她一头黑发如墨般铺成在枕头上,露在被子的肩膀莹白如玉,往上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 在手机的光线下,他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久违了;那一刹,商泽忽然有点恍惚,仿佛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然而怀中的躯体是真实的,有温度的,贴着自己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上面还带着欢爱后的痕迹
一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眼底漾着动情的水光,似娇似嗔呻吟着求自己的情形商泽的情欲忽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低头拨开她的头发,他微热的嘴唇轻触她的鬓角,摩挲着去吻她的耳垂,大掌则从她腰间往上,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的丰盈
最敏感的耳根被逗弄着,巨物抵在臀后轻烫着她的肌肤,舒怡很快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别
昨晚的商泽,实在太过生猛她现在下面都还隐隐发疼,这要再来一次,她怕是下床都困难了。
疼她在他怀里翻转了个身,撒娇地看他。
商泽一顿,见舒怡不情愿,也没说话,掀了被子就要起身,舒怡瞥见他胯下的高耸,拉住他道:还是我帮你吧。
说完,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肌滑到被窝底下,穿过他粗硬的毛发,在浓密的林间,握住他勃发的坚挺。
他的欲望是焦灼的;她的手刚握上去,它便蓄势待发的跳了跳,上面青筋毕露,不管是硬度和热度让人心颤。
商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呼吸也跟着浊重起来。
舒怡于是一手圈住它敏感的顶端,一手触摸到最根部的饱满囊袋托住,细致地抚慰起来。
捏揉,按压、上下抚摸她握着他粗壮的欲望,一上一下的套弄,让它在她的掌心中变得个更大、更烫、更硬。
她忍不住从被子中缩了下去,刚刚张嘴将他含住,商泽就伸手按住她,一把将她拎了出来。
舒怡,你到底想要什么?翻身将她锁在身下,他每块肌肉都绷紧了,沉沉看着她,目光有种看猎物一般的凶狠。
舒怡的手还握着他的命根子,闻言恶意的按了一下那肿胀顶端,舔了舔唇道:怎么,你怕吗?
她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微红,樱唇一张一合的,黑发如瀑散开,笑看着他,娇媚地让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商泽最终咬牙,一语双关地吐了一句:怕你胃口太小。
说完便将她翻了个身,顶入她腿间,挤压着她的腿肉便凶悍地进出了起来。
体谅到他昨晚差点将她里面都磨破皮了,他并没有进入她,只是夹紧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她被他操了一夜的红肿充血的花瓣微翻着,未合拢的穴口一鼓一鼓地收缩跳动,很快便浸出大口大口的蜜汁;黏腻在她腿间,不住浇灌得进出其间的那物越来越膨胀,不停变硬、变烫
一场性事结束,舒怡被商泽抱进浴室洗漱。
她瘫软的身子躺在浴缸里良久才恢复过来,等她裹着浴巾出了浴室时,商泽已经重新换好一身笔挺的西装,正打领带。
C市比瑞士快六个小时,辗转回来正是清晨。
一会儿要去公司?舒怡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领带,帮他系结。
嗯。商泽应声,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飞机降落,你一会儿去哪?
舒怡没吭声。
她当初那套公寓,投资电影的时候便抵出去了,后来电影投资虽然成功了,吴慧却没有将公寓赎回来。
这一点,商泽是知道的,他想了想道:如果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不如先住我那儿。
舒怡闻言却摇头道:我想要你在城南的那套别墅。
御南湾?商泽挑眉。
嗯。舒怡点头
好样的,那套别墅可不便宜。
她果然胃口好,一回来就狮子大开口,虽然只要她喜欢,钱并不是问题,但
那地方有些偏。
所以我还要两辆车。
两辆?
一辆保姆开,一辆我开。
这是还要养个保姆?
虽然养个保姆也不怎么花钱,但舒怡从前一直是智能家居的支持者,觉得在现代发达的科技下,人除非懒到一定程度,否则根本不需要什么佣人、保姆,现在她这是自己打自己脸?
商泽忍不住打量舒怡。
这次回来,她不仅酒戒了,烟也戒了。刚才沐浴前他问她早餐想吃什么,她居然点了温牛奶。以前的早晨,她要么不吃早餐,直接抽烟,要么一杯又苦又浓的黑咖啡,他都喝不下去那种,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