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旧的仓库里,四个年轻男人正围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健壮男人。
孟毅刚双手被绑在身后,左右小腿和大腿被分开绑在一起。还有一根很短的绳子紧紧地绑在他的两边膝盖上,绳子中间的部分挂在他的脖子上,使得他的双腿向上身折叠,膝盖在头的两侧,形成一个向上展示着跨间的姿势。
孟毅刚醒了过来,当他看清眼前的几个人时,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怒骂道:“曹尼玛的原来是你们这帮死娘炮。是男人就把我放了,我们单挑。”
叫唐海的年轻人从地上拿了一瓶啤酒,喝了两口走到了孟毅刚的面前,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裆部。
孟毅刚瞬间因为疼痛而抽搐,几秒后爆发出凄惨的叫喊。
唐海喝了一口啤酒,笑了笑说:“看来你有点搞不清楚情况。”唐海的五官很细致,很漂亮,但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一股子狠劲。孟毅刚有些怵了,吞了一口口水,说:“你他妈不会想杀人灭口吧?现在法治社会,你敢干什么违法的事马上就会被抓,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唐海笑得眉眼弯弯,在孟毅刚分开大举着的双腿间蹲下身去:“怎么,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也会害怕啊?”他垂下眼,目光像蛇一样扫过了孟毅刚鼓鼓的胸肌和丰满圆润的屁股:“我们几个小白脸,今天就是想见识一下刚哥你到底有多爷们,多阳刚,你教教我们呗。”
说完,他便给其他三个青年打了个眼色,几个人一拥而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不!不要!操你妈的死基佬!你敢碰老子屁股试试!给我滚开!”孟毅刚奋力挣扎,但由于被绑的结结实实,他的挣扎只是可笑的左右晃动罢了。他一面骂脏话,一面大声呼救,希望有路过的人可以发现自己。
“啪!”矮个子的娃娃脸扇了他一巴掌:“省省力气吧母狗,你就算死这个地方,过个十年八年的都未必有人知道。”孟毅刚被他打得有点懵,但仍然在拼尽全力挣扎。
这时候,一旁戴眼镜的青年不耐烦地摸出了一把折叠刀,放在了孟毅刚的鸡巴上:“再动老子就把你鸡巴剁掉!”
孟毅刚终于不动了。他的衣服已经被撤掉大半,丰厚的胸肌随着他剧烈挣扎导致的喘息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冰凉的刀子隔着他薄薄的内裤紧紧贴在他的老二上。这种可能失去老二的巨大恐惧让他彻底慌了,转而开始苦苦哀求他们:“你们放了我吧,我喝大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行吗?我真的错了。”
娃娃脸一把抓住他的胸肌,掐了掐上面圆圆的,粉嫩的奶头,骂道:“操,这骚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奶头也这么大这么粉,说没被人操过我都不信。”
孟毅刚痛苦地闭上眼,自己引以为傲,花了无数时间和汗水锻炼出来的胸肌被当众玩弄,而自己却被骂成骚母狗的巨大耻辱让他的男子汉自尊心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唐海极为色情地摩挲着孟毅刚辛勤锻炼出来的半球状的大屁股,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滑到了股沟中间那个因为紧张正在剧烈收缩中的凹陷处,:“看这大肥屁股,骚逼一张一合的,想挨干了吧。”
孟毅刚耻辱地摇摇头,继续恳求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喊你们哥行吗?哥!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听到他的求饶,唐海眯起了眼抱着胸,一幅好像被他打动到了的样子:“奥。既然这样,那要我们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他和其他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得看你的认错态度。如果你态度好,我们就让你走。”
孟毅刚一听有了希望,赶紧鸡啄米似的点头:“我认错,我认错!你们大人有大量,都怪我不好!”
眼镜青年用刀尖把他的内裤边缘挑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刚哥,今天你骂我们娘炮的时候,你好像不觉得自己有错啊。”
孟毅刚听了,赶忙道:“对不起大哥,是我的错!是我眼瞎!大哥特别男人,我都是乱说的!”
眼镜青年的刀子缓缓地将内裤隔开了一个口:“是吗?那谁是娘炮?”
孟毅刚闭着眼,狠狠地咬了咬牙:“我……我是娘炮!”
娃娃脸“啪”地一声又打了孟毅刚一个巴掌,把他的左脸整个打得红肿起来:“错。你不是娘炮。你是骚母狗。说,你是骚母狗!”
孟毅刚颤抖着嘴唇,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颤抖着声音说:“我,我是……我是骚母狗。”
话音刚落,眼镜青年的刀子已经将他的内裤割裂开来,小小的布料瞬间从他的裆间滑落。
“啊……不……”孟毅刚惊慌地喊了一声,又觉得这行为过于像女人,便努力压抑着耻辱感,把头扭了过去,不再发出声音。
看着孟毅刚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几个年轻人你看我我看你,沉寂了几秒后忽然发出了巨大的笑声。连一直保持沉默,个子最高的俊美青年也笑得不能自制:“真他妈绝了,我黄汶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娃娃脸也笑得不行:“我觉得我三岁的时候鸡巴都比这个大。”
只见眼前这个健壮的肌肉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