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翎与决英半夜看完灯归来,只见屋内散乱一地物件,大师姐人也不见了。霜翎只当她又出门喝酒去了,打算明日她回来后好好说教一顿,便与决英分头先睡了。
翌日清晨,决英路过东屋,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女之声,好奇地叩了叩门,见无回应便打开了小缝,当下尖叫起来。霜翎听见三师妹的声音急忙飞奔而去,看到眼前赤裸相拥的师姐和师父,只觉得当头一棒。
“哎呀,被看光了,羞羞~”拂雨随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脸上却看不出有哪里羞涩,相反还笑意盈盈。
虞冷子不明所以,退出了拂雨的身子后呆呆地穿上衣服。早起时阳物又是硬直挺立,想到昨日的欢愉,他便试着去碰身边娇软的人,她被弄醒后亦是无所谓地张开腿让他得以进入。
“师姐,你怎么能睡师父呢?”霜翎着急地差点咬到舌头,“小舅你也是,竟然陪师姐一块儿胡闹,要是传扬出去可怎么得了?”
虞冷子迷惑地发问:“不是一块儿练功么?”
霜翎气笑了:“师姐,瞧你把小舅忽悠的,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决英凑近虞冷子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顿时大惊失色:“诶,会有损门派声明,还会闹出人命?怎么会这么严重?”连忙问拂雨:“阿拂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我舒服得很。”拂雨抱着虞冷子的胳膊撒娇。
霜翎对小舅有些无语,知道他不谙世事,没想到这么白纸一张,她边捡起地上的衣物给拂雨套上,边对虞冷子说:“这是夫妻间才会行的周公礼,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万芙派师徒淫乱的……”
虞冷子顿时明白了,长姐当初与师父生情,大了肚子却不敢成婚,遮遮掩掩地离开了一年,独自生下霜翎后才回来。有这么个前车之鉴,他当然知道师徒之间成婚会招致诸多非议。
“我,我没想到是这种……”他觉得血气下涌,眼前发黑倒了下去。
虞冷子被吓晕后,拂雨仍没吸取教训,昨夜确是酒后乱性,可实际体验过后,师父脸俊下面也大,是她梦寐以求的相好对象。霜翎看出了师姐的心思,说什么也不敢让他们再有接触了,牢牢盯着她连去茅厕也要在外头盯着。
去小面摊吃面时,在霜翎的要求下四人分成两桌,虞冷子单独一桌,这倒让戒拖大师嗅到了蹭饭的机会。
拂雨有一搭没一搭吃了半碗炸酱面,心里还念着师父。她偷偷看向虞冷子那一桌,发现师父亦在望着她,神情说不出的复杂。霜翎端着碗过来坐在了拂雨边上,生生阻断了二人的对视。拂雨撅着嘴撂下筷子:“不吃了!”
决英一看还剩许多,就说:“大师姐,还有半碗呢,怪浪费的。”
“没胃口,你要你拿去。”
决英美滋滋地端过来,一碗面不够吃,她又不好意思再叫第二碗,正好将这些扫了。霜翎知道拂雨憋气,只好悄悄对她说:“你那些玩意我晚上放你塌边,别玩太晚就行。”
拂雨托着腮应了一声,假装妥协了,心里却不服输。师父一个大活人放在眼前不吃,才是真的浪费。她夜里先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看霜翎睡下了便点住她的穴位,偷偷溜出门往对面的屋子去了。
虞冷子难得没有在研习武典,侧卧在榻上发呆。拂雨进来后便抱住了他,甜腻地叫唤着“师父~”便开始脱衣,又抚摸着他的胸肌,在激凸立起的乳首上捏着。
虞冷子面色透红地任她捏揉了一阵,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扶住她肩膀问:“我想着,早些将掌门之位传于霜翎,阿拂觉得如何?”
“为什么呀?师父不要我们了吗?”拂雨有些焦急,二师妹本就古板,做了掌门还不更加管东管西,到时候怕不是会给她上个贞洁锁,那怎么得了。
“我想隐退江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你成婚。”虞冷子认真地说。他不想让拂雨像长姐那样,名不正言不顺,万一有了孩子也不得不遮掩着独自去面对。
拂雨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单纯馋师父身子而已,听到这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微张着嘴愣愣地望着他。
虞冷子看她如此,忽然想:莫非阿拂对他并不是长姐与师父那般感情?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师父有件事想问问你……昨晚为何诓骗师父练什么神功,只是因为醉酒胡言么?”
拂雨回过神,嘻笑着在他身上蹭着:“阿拂喜欢师父呀,再来一回嘛,今日阿拂不会出血了。”她迫不及待地亲了亲师父的喉结,试图挑起他的情欲。
虞冷子暂时平躺着任一双手在身上胡作非为,心里却想着她的话。他自然也是喜欢阿拂的,身体也有渴望,可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对她真的没有伤害么?
腿间的阳物已经高高翘起,被那双手逮住上下摩擦,他气息紊乱,热浪席卷全身,在眼前光滑的肌肤上摸着。同是常年习武的肌肉,却与他摸着有许多不同。那对软绵绵的美乳就悬在上方,像倒挂的钟乳石,引诱得他咽了口唾沫。
拂雨很懂得男子的欲求,她尽量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