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自认学识渊博,但他对性交之事从不热衷,且性经验为0的,所以此刻他没有意识到谢默的与寻常雄虫的差异。
虽然雌虫的乳汁可以补充雄虫的体力,保持他们的健康和长寿,但确是需要雄虫日积月累的不断进食才可以达到效果。雄虫在性交时喝几口便饱了,尤其是高阶雌虫所产的优质乳汁,服用的更是有限。若是持续进食只会产生难耐的腹胀感,因为以雄虫贫弱的体质是无法及时消化的,过剩的营养甚至会导致晕厥现象。而被剩下的汁水会在性爱结束后再转换成力量回到雌虫的体内。
如谢默这种咬住一只乳头便不放,直到吸的干干净净的才罢休的吃相是为所未闻的。若是谢默扑倒的是有性经验的雌虫都会察觉到他的异常,可哈蒙不是。而昆汀就更蠢了,倘若昆汀再想故技重施找个同性帮自己排奶,便会知道没有雄性唾液的辅助,即便将乳头吞掉了也挤不出一滴奶。
所以哈蒙将谢默的旺盛性能力归功于自己高阶体质所酿造出来的乳汁,他认为这小雄虫饕餮般的贪吃行径致使他的性功能和体力不断地被自己优质的汁水补充,这才导致这场没完没了的性事。
而那一双乳孔似是连通了自己的脊柱和每一根神经似的。随着后穴受到的刺激,它们不停地抽取着自己全身上下的体力去酿造成乳汁,储存进双胸等待外界的采撷。而这些只是为了让体内的孽根长长久久地留在生殖腔中。
体力的流失会使自己虚弱,而换来的却是令自己丧失理智的阵阵情潮。哈蒙认为这是一种用自身的力量换取欢愉的亏本交易,还特么是个恶性循环!
于是哈蒙便揪起谢墨的头发不许他再喝,他想这只小雄虫不给他点苦头恐怕不会清醒了。
谢默的头发被扯住,迫使他的头颅扬起,无法食得美味。此时谢默的那些小心眼都用在了求欢上,他两只手捏上了哈蒙的两片鼓胀的胸肌,两颗乳头已被他口水染得湿漉漉,乳孔均已畅通,与此同时他下身孽根也退到生殖腔口处。然后他双掌拢住胸肉,食指与拇指捏住乳晕处同时一挤,两条细小的乳白汁液便自那乳孔射出来,而下身也配合使坏的双手的同时狠力一顶。
这三处敏感点的配合袭击另哈蒙彻底败下阵来,巨大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他有由里至外的敏感点,高潮伴随着痛感而来。一这番刺激的情潮令哈蒙失了神,高潮的欢愉令他意识模糊,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就连自己下身的性器也再次吐出一股剔透液体。
如若哈蒙的视力或触角的感知力恢复,他便会发现,自己下身性器射出的液体中透着粉紫色,为这淫靡的产物更添了份神秘感。这已经不是污浊化的念力了,而是榨出了雌虫纯净的精神力。
哈蒙在理智回归时,身体在床上仍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他奇怪自己得不堪一击,自认为即便在战场上斩断四肢自己仍能保持清醒,可为何与雄虫得交尾行为中却屡屡溃败。明明对方得“武器”不过一截肉棍而已……
他不仅无法掌控这场性爱得节奏,更是察觉到自己得伤势愈合速度也缓慢下来。更可恨的是他至今连这只无礼的雄虫高矮胖瘦都不知道。他发觉有些不对劲,预感到若继续下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榨干了?这是哈蒙不能接受的结果。
哈蒙本想将身上的雄虫捏晕,可是他怕现在的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将这脆弱的雄子给捏死。所以就造成了此时进退两难的情形。
这两只就给不给喝奶的问题一只揪头发,一只捏奶子的,就以这幼稚的行为在这破洞里就较起劲儿来。哈蒙是又羞又气,只觉得他们这种僵持得行为粗俗又下作,实在配不上自己的等阶和姓氏!于是他想到一个自认为折中的办法,他发出暗哑的声音对雄虫说:“等……等一下,我们换个姿势。”
谢默被说动了,他极为配合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可那性器的头部却牢牢卡在哈蒙的生殖腔口,预备着这雌虫若是妄图逃跑便再来一击。
于是哈蒙双腿被曲起抬高,就着插入的姿势被谢默捏着腰夸翻转身躯。这个体位的变换对他的躯体来说仅仅是仰躺与趴卧的区别,可对他的生殖腔来说却不是姿势变换这么简单。
这番动作使他的生殖腔以含住龟头的那部分腔口为固定点,拧成了一个可怜的螺旋形。因为生殖腔口的内测就是一个针对雄虫的抓握器,绝不允许雄性性器的离开。所以生殖腔被插入时是愉悦的,但抽出时确实极为痛苦的。似乎是恨不得调用雌虫调用全身的细胞去挽留那根东西,并回馈以极大的痛感责罚雌虫勾不到雄虫,留不住精液。
这次体位的变换导致那根性器顶端几次险些滑出腔口,触发了雌虫生殖腔的这种保护机制,牢牢吸附上龟头不肯再挪动一分,这才导致了整个腔体的扭曲模样。
哈蒙不知道仅仅一个翻身而已,自己那恼人的穴内就如被插入一只手,再被狠狠的拧了一把似地。最敏感地器官似遭受了最残暴地对待,他疼的渗出冷汗,险些发出痛呼。可那雄虫却因为生殖腔的这招舒爽地差点又射了出来,他毫无停顿,兴奋地就着后入地体位重重地插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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