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杏本生于一破落小户,幼时生父谢秀才方过了乡试便发病而亡。幸而母亲貌美又能干,改嫁到了邻村的林姓农夫家,生了一个儿子,然而不久后也因孕时过于劳累而去了。
香杏从小在村子里便是出了名的好样貌。下巴尖尖,杏眼翘鼻,唇瓣即便不施口脂也如花瓣般鲜嫩饱满。待到及笄,更是面若桃花,身似扶柳,似天仙一般。加之难得的是,香杏身形虽纤细,一对奶子却大得异乎常人,即使平日里粗布裹身,也难掩这般曼妙身段。在这乡野小村中更是鹤立鸡群,招得村里的男人个个垂涎不已。
这日,香杏在屋里缝补衣衫。起身取个线头的功夫,针却不见了。香杏唯恐父亲从田间回来后发现她没有补好衣物,只得找上邻居家门。自家平日里对他们也是多有照顾,借一根针应当无妨,只是不知此时邻家是否有人。
这邻家住着一对王姓哥俩,打小不学无术。自双亲去世后,更是连耕田也弃了,借着点微薄积蓄坐吃山空,平日在村中便无赖惯了。只因垂涎林家这女儿美貌,对他们家多一两分好脸色。没成想,今日倒令这小白兔自投罗网了。
香杏敲开王家木门,王大开门,见是这俏生生的小美人儿独自立在门外,脑中念头一转,已起了贼心。他低着头尽力装出一副和善嘴脸,招呼道:“这不是香杏妹子吗,快进来,找我们哥俩什么事?”
香杏边跟王大进了屋,一边说明了来意。屋里的王二看到大哥悄悄比划的手势,一下便心领神会,嘴上道:“香杏妹子别急,一根锈针而已,我去找找,你且等着。”其实却是暗地里在橱柜中找出了一根粗麻绳,外加一块粗布。王二拿好东西,转身示意,王大立马上前一步,对香杏动起手。香杏还未及反应,便被王大从身后捂住了嘴,双手也被牢牢制住。
“唔唔唔……”香杏徒劳地挣扎,惊惧交加,望着向她走来的王二,已隐约猜到了他们的意图。
“嘿嘿,美人儿啊,别挣扎了,我们哥俩功夫可好得很哪,今天包您满意!”王二一边淫笑,一边用粗布堵住香杏的小嘴,又和王大一起将香杏扯到了榻上,用麻绳将香杏的双手与她头顶的床梁绑在一块,接着就扒起香杏的衣衫。
这兄弟俩先是将香杏的外衫解下,只剩胸衣、亵裤。此时王大提议道:“二弟,这娘们没声音,玩起来哪够味哪!干脆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下她衣不蔽体躺在我们哥俩床上,若喊来了人,只怕她是自身难保咯。”王二闻言,立刻便应声说是。
待口中异物被取出,香杏立刻便哭求:“二位大哥,好哥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女子下辈子一定给你们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兄弟二人皆是淫笑,手上轻薄的动作不曾停歇,嘴上还道:“放了你?小妮子想美事呢!咱们这整个村子里的男人,可日日都抓心挠肝,只想着怎么能狠狠cao你一回呢!”
“哈哈,怕不止咱们村子。周围村子,只要见过这小贱货的,都在脑子里想了又想吧!不过今日算咱哥俩走运了,这日日看得见吃不着的嫩肉,也会自己送到嘴边…放心,让哥哥们好好儿疼你,嘿嘿……”
说着,二人不顾香杏的挣扎去扯她的胸衣。两团雪脂白玉般的硕大双峰瞬间被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尖头红艳,周围是一圈颜色稍淡的乳晕,丰满的乳肉还在微微地颤抖。这兄弟两人俱是看得目瞪口呆,王二激动道:“早看着这小妮子胸脯鼓胀得很,没想到扒光了再看,这奶子比想得还要大得多哩,奶头也嫩!”说着一双大掌便覆了上去,粗暴地揉摸起来,大拇指在乳尖上来回抚磨,时而用力捏起嫩嫩的奶头,拉扯着慢慢捻动,只惹得未经人事的香杏娇躯颤抖,忍不住发出“嗯……啊……不要摸……”的羞哀呻吟。而王大对两只美乳只略作欣赏抚弄后,便急切地俯下身去扒香杏身上仅剩的亵裤。香杏感受到这动作后极力挣扎,却不知自己双手被缚,又被王二抚摸得浑身无力,此时扭动中动作全无力道,反而使得乳浪翻涌、腰肢曼妙,愈发显得娇软柔媚。
随着亵裤也被除去,香杏渐渐停下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流着泪躺在床上。香杏婀娜有致的胴体战栗着,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头饿狼的视线中。修长莹润的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大腿微微交叠,使得下身的浓黑变得若隐若现,诱得人想要使劲分开这两条腿,一探究竟。又因双手被举过头顶,本就惊人的双峰也在这样的动作下格外突出,更加显得身材纤长有致。这样一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柔弱模样,落在王家两兄弟眼中,更令他们迫不及待要狠狠地cao弄眼前这个清纯佳人。
王二俯身,一张大嘴含住香杏粉嫩的乳尖,如吸奶一般不停地舔舐吮吸,还不时在奶球各处啃咬嘬弄,留下点点淫靡的齿印与红痕。王大则双手下探,一只手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一只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在香杏阴户上狠狠揉了一把。
“哼嗯…啊...不…不要…那里…不要摸那里…嗯…”香杏未经人事,身子如何受得住这哥俩如此亵玩,早已经面似红霞,双目迷离,只觉得乳房和下体在这二人的揉搓下皆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