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在干什么!”
就在裤子被拽到一半露出半个臀瓣的紧要关头,身后传来了一冷冷男声,打断了许杰手里的动作。
“越哥?”
许杰回过头对上时越并不友善的目光,手指还勾着卞知春的裤腰。
“你干什么呢”
时越叼着牙签下巴努了努,缓步向前。
“越哥!”许杰猛的回过神松开了手。
“这骚货,你看看他,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睡过,搞成这样!”
指着被吊在树枝上的卞知春。
那身上还未消散的痕迹告诉别人,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
卞知春祈求的目光一直围着时越,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狗狗等待被救援一般。
“噢?”
时越缓步向前,看着上衣破烂的卞知春,还有胸前才不久被自己疼爱的两颗小红豆,现在已经被人掐拽的青紫了,看着好不可怜。
“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那么骚!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了!”
“我没有……”
卞知春小声的反驳着许杰的话。
“你还他妈狡辩!”
说着许杰举起双手就打算扇他巴掌。
扬起的手掌刚刚挥出去被时越接住。
“越哥……你怎么护着这个骚货!他都被人玩烂了!”
许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老大。
“他那野男人是我!一直玩他的人也是我!玩烂他的人还是我!”
时越说完丢开了许杰的手。
许杰现在不止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大张着,手腕的疼痛已经完全的忽视了“你他妈在干什么!”
就在紧要关头身后传来了一冷冷男声,打断了许杰的动作。
“越哥?”
许杰回过头对上时越并不友善的目光。
“你干什么呢”
时越叼着牙签下巴努了努。
“越哥!”许杰猛的回过神道
“这骚货,你看看他,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睡过,搞成这样!”
手指着被掉在树枝上的卞知春。
卞知春祈求的目光一直围着时越,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狗狗等待被救援一般。
“噢?”
时越缓步向前,看着上衣破烂的卞知春,还有胸前才不久被自己疼爱的两颗小红豆,现在已经被人掐拽的青紫了。
“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那么骚!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了!”
“我没有……”
卞知春小声的反驳着许杰的话。
“你还他妈顶嘴!”
说着许杰举起双手就打算善他巴掌。
扬起的手掌被时越接住
“越哥……你怎么护着这个骚货!他都被人玩烂了!”
许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大哥。
“他那夜男人是我!一直玩他的人也是我!玩烂他的人还是我!”
许杰现在不止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大张着,惊讶的发不出一丝声音,手腕的疼痛早被抛诸脑后。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怪不得他们老大这两周没去找女人了……原来是……
脖子僵硬的转过去看了看还被吊着的卞知春,双眼心虚的绕过胸前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越哥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越哥对不起!”
“滚吧!”
时越侧了一下脸。
许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的时候,正看到自家老大在脱那个卞知春的裤子。
“啊!!!”
身后传来卞知春凄惨的叫声,听到惨叫他又不怕死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家老大正在上下耸动着身体呢,在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那树叉也就1.8左右米高,属于能吊起卞知春不让他脚着地,但自己还能操到的高度。
现在时越接手了他的位置,比他高半个头的时越,操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默默的咽了下口水,自己老大的那玩意儿他可看到过,又粗又长的,女人都能被干的哇哇大叫,这个卞知春得瘦老罪了。
“怎么?不想走我就把你埋这里好了!”
时越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转身相兔子一样蹿出去老远,人虽然走远了,但是耳朵里还是回响着卞知春的惨叫
“不要……饶了我吧……”
“求求你了……”
“好疼啊!啊!!!”
自下而上的顶弄中,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轮廓,时越没有一丝怜惜的操干着卞知春,这人本来就是他是肉器,刚刚被人触碰了他很不开心!他现在要尽快的让这个人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结合处早已流血,鲜红的血液染慢慢上粗壮的巨物,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起了润滑的作用。
“老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