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晨光照到我脸上时,我醒了。梦里的情景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雄子屈辱痛苦的神色和青涩的反应。
难以置信的是,我硬了。在最容易冲动的清晨,我罪恶的念着泽清的苦难,心疼又性欲勃发。
我粗暴的把孽根捏软,把那些呻吟和浪语都驱逐出脑海,只留下对雄子的惦念和他的泪眼。我叫来了管家,顾不得洗漱,沉着脸下令,“去,找出叫贾文城的畜牲,废了手脚送到我面前。”
管家曾经是我军中的得力干将,受了伤到我府上做了个管杂事的管家,身手不如以往精干,做事仍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接了令马上便安排人行动了起来。
安排完,他重又走了进来,道,“还有一事,需得侯爷亲自前往。”
我此刻一心想着飞奔去见雄子,正匆忙地洗漱换衣,听到这话不甚在意,敷衍道,“何事?”
“陛下设了宴,召侯爷参去。”
“不去。”我毫不犹豫拒绝,用巾帕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水迹,抬手去够衣裳。
管家欲言又止,罕见的磨蹭,直到我穿戴完毕,才谨慎的斟酌字句,说,“侯爷回京不久,有所不知。自从皇帝喜得雄子,这所谓盛宴,便成了他与众皇亲国戚聚众享乐的日子。今个儿这宴会,怕是……”
彭!
一声巨响,吓了管家一跳,又有点意料中的了然。
我咬着牙根,心脏鼓动的几乎要在我胸腔炸裂,怒气从未如此频繁的光临,把我的脸扭曲成了怒目金刚,丑陋的不敢示人。
我一把拿过刀架上的宝刀,雄子可怜的模样不停在眼前闪,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恨声道,“备车!”
……
御花园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烈日尚未升至顶空,在周围放置的冰盆作用下,不觉闷热,倒是一片凉爽。
我去晚了,宴会已经开始,皇帝老儿也仰倒在座位上,色咪咪的捉着一位舞女的手,肆意调情。
我进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的冷脸和腰间的长刀。皇帝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不悦道,“左爱卿这是作何?造反不成!”
这皇帝是个草包,只知淫乐,明目张胆揭开造反的遮羞布,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但我现在不是来造反的,或者说本来是,但现在我冷静了下来。手头无兵,军队远拔边塞。造反?凭借我手头那点人,就是去给人送人头!
此时还是要忍。
我鼓了鼓气,压下杀意,恭恭敬敬给皇帝行了礼,说,“陛下误会,臣不过也想为陛下和群臣舞剑献艺,为大家助兴罢了。”
皇帝脸色缓和了,他没看见坐在第一排神色凝重的文恩侯,兴奋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左爱卿还有这份心,朕自当满足,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我们先看看重头戏!哈哈哈,来人,带上来!”
一队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边缘安置了机关,可以把任何一面放下来,最上面的箱盖上有几个细小的孔洞,又小又密,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我立马意识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周围的群臣显然也是如此,有人把衣服掀开了点,有人手已放在了自己鸡巴上,都热切的等着开箱。
我的手握住刀柄,告诉自己要忍耐,可那箱子放下时,我还是忍不住,气红了眼。
雄子全身赤裸跪在箱子正中,曲线完美的身体被强制向众人展示着,他双手向前撑地,臀部撅起,能看到肉棒上戴着黑色皮革的性具,嫩生生的乳头不知被谁穿了孔,带上了镶嵌着红色宝石的乳钉,中间连着金色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轻轻摇晃。
而他口中塞着一根玉质的阳具,比一般男性的都要粗大,把雄子的嘴巴完全撑开,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落,滴在脖颈的黑色项圈上,一个侍者走上前牵起连着项圈的锁链,把精心包装的性奴从箱子里牵出来,让他在场地内狗爬着前进,绕着场地从每位大人桌前经过,这时,道貌岸然的人完全抛去体面的伪装,贪婪的在他身上挑逗着。只要雄子稍微有一点躲闪的动作,或是速度稍微慢上一点,坠在身后的另一位侍者就会扬起鞭子,打在雄子的屁股上。
不过一会儿,雪白挺俏的屁股就变得红彤彤,交叉着鞭痕,更引起禽兽们的施虐欲,他们开始不留情的狠狠打他的屁股,让雄子身体不住颤抖,似乎疼,又似乎爽,细碎的呻吟不断从他口里溢出。
我坐在皇帝右侧下手第二位,雄子从左侧爬过来,首先便经过了文恩侯的位置,他脸上不动声色的戒备,目前没心思玩乐,只敷衍的扯了扯泽清胸前的金链,就放任他走了过去。雄子哼了几声,手脚软了一下,停顿在了原地。
鞭子顿时破空打下来,落下一条斜着的红痕,那侍者显然深谙此道,我清楚的看见雄子的肉棒颤了颤,好似想要射精,却被性具限制憋了回去,他脸上也露出了难受和渴望的神情。
我知道,他在渴望泄身。
想到这,我不争气的孽根喷吐着差点喷发,又被我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