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洲按住额上疯狂跳动着的青筋,不断的告诫自己,不管怎么动作都不能太狠太重,把小姑娘弄痛了以后遭罪的也是他自己。
可是这种话等人到了跟前就全忘了个干净,他一把抓过在自己身上还在坏笑的女孩,轻而易举就把人压在了身下。他抓起小姑娘两条细细长长的腿,猛地一个挺腰,肉棒又深又狠的顶到了底,噗呲的一声声响让身下的人狠狠抖了一下,软肉绞紧,让方凌洲不得不长长吸入一口气。
那滋味,怕是和极乐也不差多少了。
来自于对方身上的体温让两个人都很兴奋,而交合处随着动作溅开的水液成了最好的证明。性爱中的大脑通常都是不具备什么思考能力的,方凌洲也算是素了好几日,往后可能还要面对更多问题,这会的他心里没了底,动作也就没了轻重,三五下把池汐插的直不起腰后,非但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反而是由了他自己的节奏,精壮的腰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运动着,把那被打的桩惹得哭叫连连。
不过,当然是假哭。
池汐嘤嘤的抽泣着,她在方凌洲面前一向喜欢装成一个被欺负狠了的洋娃娃,嘴里胡乱喊着错了错了慢些慢些,手也去抓他的衣摆,可实际上翻涌澎湃的快感足以让她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让她连脑子都发了昏。
硬邦邦的肉棒没有半点怜惜的狠狠刺入再抽出,被层层叠叠的软肉褶皱包裹吸附着,狭窄的蜜壶被这硕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池汐仰起脖颈发出猫叫似的轻哼,舒服的却连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
“要不行了……好……好快……方凌洲……凌洲……”池汐一声一声的喊着,两个小乳被干的随着动作上下乱晃,方凌洲低低喘息着抓住了其中一只,指尖又狠又重的摩擦过硬硬的乳尖,微微的痛感混着酥麻劈头盖脸的压下来,池汐哼哼唧唧的哭叫着,装委屈的同时一点小得意也无所遁形——你瞧,她可真是把方凌洲吃的死死的。
“想什么呢?……呼……”做到兴起,方凌洲干脆把小姑娘抱起来,花核紧紧贴住男人火热的性器,绞的方凌洲不得不不断平复呼吸,腹部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浮动着,性感的紧。
“没、没想什么……”池汐掐着猫似的细声,虽说是在回他,可那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腰瞧,没瞧几眼,方凌洲便笑着抓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身上。
“小色鬼。”方凌洲半撑着身,眉眼弯弯正漂亮的紧,“怎么,想摸还得叫我帮你?”
“哪想摸了……”池汐红着脸,手上的动作倒是半点也不含糊,一边胡乱摸着,一边滴滴答答的流着蜜液,那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肉棒流出来些许,很快就把床榻沾湿了一片。
方凌洲只是笑,“你瞧你,嘴硬,穴倒是软。”
话说到这份,他索性也不再忍耐,坐起身后托住女孩的臀上下挺动,微微上翘的龟头不断摩擦过内壁上那个浅浅的凸起,每一下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池汐被这声音臊得耳根都发红,循着重力落下时更是被顶的泪眼婆娑,快感的浪潮不断冲刷着神经,一波又一波。
池汐的眼神都有些失焦,终于对上男人视线时,下意识狠狠绞了男人一下。
方凌洲的那双眼睛,真的很漂亮。
不同于柳眠那种惑人心智的美,反而要比那位狐狸精更多了几分英气。他眼角眉梢的收束都好像是精心准备,可偏生又透出几分随意和不羁来,眼底的深邃如同星空,却又满盈爱意。
性与爱,原本便是不分家的。
也就是这一下,精液喷薄而出。甚至池汐还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动着腰,龟头紧压住微微颤抖的花心的时候。
猝不及防,突如其来,却又理所应当。
这还算得上是方凌洲射的最快的一次。
……定是被她逗得太狠,连自制力都有些下滑。他有些心虚的想到。
池汐自己也还有些发懵,她喘息着,快感的余韵还没过去,精液混着半软的阳具却从穴里慢慢滑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腿上、身上的白浊,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那“早泄”的人。
其实也不算是早泄,这来来回回也插了能有两刻钟多,只是她还没被送到那云端之上,这浪潮先行低落了下来,委实稀奇,而这个人又是方凌洲,便更是稀奇。
方凌洲自然比她更尴尬。
他轻咳一声,还从未经历过这等局面,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佯装若无其事的抓住阳具撸了两下,反手把粘在手上的液体蹭在了床单。
“咳……那个……”池汐僵硬的挠了挠头,从你怎么回事到需不需要补补,她斟酌了好几种措辞,才颇为委婉的询问到,“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方凌洲咬牙切齿的翻了个白眼,可是终归心虚,他闷闷的又哼了一声,撸了几下后让那还沾着精液的肉棒重新挺立起来,“少废话,继续。”
难得看见方凌洲吃瘪,池汐忍不住打趣,“看来你这是年纪大了,竟然还有这种时候——还说生孩子呢,照你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