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方凌洲懒洋洋的解了裤子,把还在高潮余韵中没缓过来的池汐放在了桌子上,淫水滑到红木桌板上又滑下来,地上滴滴答答的湿了一片。“你气什么,总归你也是要憋住的,现在不把她抱走,一会你一不小心射了,岂不是白忙活?”
顾亦尘自然不甘心,“我还能再插好一会儿。”
“你舍得让她和你一起难受?”方凌洲挑起一抹欠揍的笑,“你当然可以一直插在穴里不动,但我们家汐汐可受不了。”
说着,一根崭新的肉棒直直的插进了那还滴着水的小穴。
池汐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虽然羞耻,但身体的欲望大过一切,她伸出手弱弱的搂住方凌洲的脖子,两条腿也就悄悄缠了上去,被男人又狠又重的力道操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
这对于顾亦尘来说又是另一种酷刑。哪怕是一向自制力不错的他,在此刻听着女孩媚进骨子里的酥软呻吟,也不由得欲望愈来愈强烈。
他咬着牙跟,“你们家?汐汐?”勃起的阳物上还沾着未干的淫水,顾亦尘此刻酸的厉害,“怎么如今你也不喊陛下了?”
方凌洲搂紧了女孩的腰,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连嘴角都微微咧着,“我乐意。”
眼睁睁看着爱人被别人操干是一件极为考验心理素质的事情,顾亦尘用双手死死抠住床头的木制雕花,不断膨胀的欲望已经憋成了绛紫色,明明告诫着自己不要去看,可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定在了两人汁液淋漓的交合处,眼睁睁的看着方凌洲的东西,将水穴操的直喷水。
硬邦邦的肉柱一次一次捣进那两片丰沛的阴唇,嫩红的肉随着高频的挺入而微微肿胀,跟着进出的动作而不断外翻。而顾亦尘深深知道那处插进去的感受有多美妙,他的心也就跟着两个人交合的频率越跳越快,眼看着女孩被操到高潮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抖了一下,竟然是有了些要射出来的症状。
顾亦尘还从来没这么憋过。
不过也总算是忍住了。眼看着方凌洲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一些恶劣的情绪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顾亦尘冷笑一声,“呵,现在还不是轮到你了。”
本就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瞧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现在不还是一样要做这憋屈的活?然而他那嘲笑的表情才做到一半,忽然便僵住了。
只见方凌洲面上的表情都无甚变化,眉眼张扬毫无顾忌,那双扣着女孩腰的手一掐一紧,哪有有半点要抽出来的意思,倒是冲撞的更加急促用力。
猜到对方用意的顾亦尘脸色瞬时黑了不少,他拧起眉毛,怒喊到,“方凌洲!”
正在兴头上的人哪会理会他,松开一只手扣住了女孩的头,一个深吻骤然落下,唇舌紧密纠缠间,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非但不遮不掩,反倒肆意随性,滴滴精斑溅到四周,红肿的穴累极一般的吐出半口浊精,腿根都满是爱液。
满室安静中,只有方凌洲和池汐清浅的呼吸声。
顾亦尘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憋屈,他将将忍住蓬勃的欲望,满肚子的话在喉口哽了又哽,最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一句,偏生也和小姑娘娇软的嗓音重合在一处,“你怎么射了?”
方凌洲一个挑眉,“有说不能射吗?”
顾亦尘用指尖轻轻按了按太阳穴,干脆闭上眼睛不出声了,硕大的阳物也冷静许多,只有池汐有些心急的声音还在急迫的询问,“可是、可是那你怎么……怎么生啊?”
方凌洲轻笑,干脆伸出手去揉了揉女孩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瞥了一眼那边还躺在床上的人,“急什么,”他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他生不就够了?”
“那——那——……”池汐欲言又止,眼睛犹豫的扫过他下半身,那问句似乎就变得格外难以启齿,“你……不想生吗?”
池汐脑子有些乱乱的,也许是这一场性事过于激烈,也许是思维让高潮的快感搅成一团糟,她有点迟钝的想到,这事若是单放在这个时代当中,是可以的吗?
似乎从来没听说拒绝给皇帝生育的妃子,但此时此刻偏偏就有人这样做了,而她骨子里既然带着一半现代人的思维,似乎也就对这样的事没能有什么过于激烈的情绪,但是,似乎还是有哪里怪怪的。
“不想,可以吗?”方凌洲仍旧笑着,这话确是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说的,那点认真的情绪在他身上太过于少见,以至于池汐不得不也严肃起来。
这是在和她商量。
方凌洲虽然一向任性随意,但在面对这样的“大事”上,到底还是以她的意愿为先,可是池汐看着方凌洲那双漂亮干净的桃花眼,根本没办法说出半个拒绝的字。
“……你是不是从来……”她愣了愣,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好像也就更加能理解他了。方凌洲确实,从来没说过要给她生孩子这样的话,也从来没表现出来半点对于小孩子的喜欢。
方凌洲就很自然也很坦荡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他会在吃那药之前过来和她欢爱了一整晚,也怪不得他今日急急的横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