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小舌头还带着点倒刺,舔舐着乳头那种敏感的地方,池汐腿都在发抖,分泌出的乳汁滴滴答答的落在桌子上,她强忍住高潮带来的快感,拎着小猫的后颈将它拽了出去。
她好歹是一国之君,堂堂一个女帝,竟然被一只小奶猫舔了奶,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她还怎么立威啊。
羞都要羞死了。
柳眠从身后抱住她,瞧着小姑娘羞愤的模样,便痴痴笑着咬住她的耳朵尖,“臣服侍的还好吗?陛下。”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服侍。”池汐腰酸腿软的,被后背上贴过来的身躯压的只能紧挨着冰凉的桌板,“得了便宜,怎么还要卖乖……”
“那看来,是我操的还不够好?”柳眠一双手慢慢顺着她后背的脊骨下滑,带着余温的手指一寸一寸的下滑,明明是打趣调侃的语气,池汐却生生从中听出一些掌控的愉悦感来。
她双手撑住桌子挺起上半身,也顾不上一旁还在好奇瞄着的小猫了,“你是不知道什么叫服侍吗?”说着,她试图面不改色将男人的阳物从自己的穴里抽出来,却还是惹得自己闷哼一声,气势瞬间歇了大半,但还是不服输的强调,“你,躺床上去。朕今天非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服侍,什么才叫、侍、寝。”
还没纾解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在空气里晃了晃,柳眠好像乖巧的很,二话不说的往床的方向走,倒是池汐自己,见他真的转了身,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穴里面那些淅淅沥沥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滚落到地板上去。
跟柳眠做爱,好像总是很难满足的。这人就像个妖精,欲望再旺盛的人也能被他榨干,就像是……无形的勾引。比起方凌洲那种实质性的肉体诱惑而言,这种勾引更是暗戳戳的,有的时候连自己都意识不到,莫名其妙上了钩,偏偏还甘之如饴。
池汐先是到门边吩咐了一句,让人进来将小猫抱走,才佯装冷静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乖乖躺好了的柳眠。
等等,若是自己主动坐上去上下套弄……岂不是又变成了自己服侍他?
于是池汐又犹豫了,她实在是想要找回场子,总被人这样翻来覆去的按着操,她也会有想要掌控的时候,而顾亦尘方凌洲那两个老男人她掰不动,柳眠她还做不了主吗?
“陛下?”柳眠舒舒服服的躺着,即便身下还涨硬着,也看不出他半点的焦急来,只是声音拐着弯,眼神却干干净净,“陛下,怎么还不来……享用我?”
不得不说,柳眠真的很配合她。
像是猜到了她今日想做上面的那一个,便由着她胡作非为,甚至格外顺从的陪着她玩捆绑play,双手松松垮垮的被束缚在床头,眼睛也被蒙着,只有被抚慰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柳眠微微张着嘴唇,格外配合的发出喘息声来。
可是明知道柳眠是装出来的这幅柔弱样,池汐还是满意的不得了,上演了一出强抢民男的戏码。
“哈啊……陛下……”柳眠叫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外面的人听的清楚,“陛下再快些……嗯……好舒服……”
池汐上下动了两下,咬咬牙还是不满意,“不行啊,你怎么能说舒服呢?你应该喊不要、不行、不要碰那里……之类的话,”她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我现在是在强你。”
柳眠睁开眼睛,可惜眼睛前面蒙着东西,他也看不清什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的癖好……真是特别。”
池汐嘿嘿的笑了两声,“那可不。其实还有更特别的,只是可惜……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啊?”
“……”
“嗯?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池汐立刻板起脸,“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你这刁民竟然还敢不愿意吗?”
“……”柳眠又叹了口气,只是这叹气怎么听,都有几分宠溺在里面。
唉,罢了。反正他最擅长的,也就是演了。
“不、不敢……哈啊……陛下……求您、求您轻一点!……”
屋外的宫人面红耳赤,房顶的暗卫更是一个个瞪圆了眼——没、没想到今天晚上的陛下……竟然如此生猛……
方凌洲已经很久没受过这样大的气了。
仔细想想,似乎上次和她赌气,也和柳眠有关。一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愤,将自柳眠入宫起的事情一一回想了一遍,越想越是黑脸。
他方凌洲如今好歹也是一个贵妃,那个柳眠就算立了再大的功,如今也在他下头才对。
虽然他心里对于柳眠将池汐安全护送回京这件事充满了感激——但今天这码子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方凌洲从小就被人捧着哄着,哪受过什么委屈,更别说这种凭空诬陷的哑巴亏,怎么陛下就看不清那家伙的真实面目呢??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怎么也得给柳眠一点颜色瞧瞧,这种愤怒在听闻池汐宿在了柳眠的辰和宫时到了顶峰。于是一向没什么顾忌的方凌洲彻底下定了决心,决定做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争宠。
反正陛下又不是不明事理的,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