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现在可以放肆地喊,大概是因为热烈的氛围,万人的爱意比个人的爱意浓烈的多,更能感染人。
因为祁芸芝的安排,她和齐东民单独见面互相认识了一番。其实她喜欢的是舞台上的表演,能不能认识他无所谓。
“你家里人太好了吧!”
室友捧着合影签名笑得开心,连带着王元薇兴致也很高。她向祁芸芝转达了感谢顺便吹了一波彩虹屁
祁芸芝:我这么好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吧。
王元薇:好呀!亲爱的
类似的话上辈子也不是没说过,长公主要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她们就搭伙过日子。龙阳和磨镜是当时风潮。但是她不知道,这段对话被祁芸芝截图发给祁景之炫耀去了,附带着几张她们的贴面亲吻照。
演唱会出来之后,王元薇以为自己会兴奋地整夜难眠,可是她一沾枕头巨大的困倦就把她拖入梦乡了。
梦里她骑在一匹通身纯黑只额间一点白的马上,光着两腿被迫夹着壮硕的马背,臀部被颠得发疼。突然背后出现个男人放肆地亵玩着她的嫩乳,一根粗热无比的巨物抵住了她下身濡湿的软缝。
“陛下,啊”王元薇一声惊呼,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到最深处,撑得她的小穴酸胀不已,“太深了。”
祁景之抽出半截又深入,抓住了缰绳低声笑道:“夹住别掉了。”
话音刚落,骏马奔跑了起来。不需要他出力,深入嫩穴中的性器自动随着颠簸的节奏抽插起来。女人被操弄的浑身酸软,胸前的白兔淫荡地跳着。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春水,巨棒进出愈发顺畅,粘腻的汁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
“阿薇,你的骚水把朕的马背都弄湿了,该罚。”男人催动马匹加快了速度,忽然调整了姿势,重重的刮过突起的软肉。
“呜呜呜,别呀,慢一点儿。”娇柔的嗓音带着哭腔。
马儿在旷天野地奔驰,不时跃过障碍。女人清晰的感知到,每一跳动,她就和男人结合的更紧密一分。青筋密布的男根一寸一寸的嵌入,硕大的龟头甚至卡进了她柔嫩的宫颈。
耳畔是渺远的风声,王元薇紧张得周身发颤,既害怕被人发现又害怕摔下去。小穴随之不断收紧,颤动的肉壁紧紧箍住硬物,细密的褶皱挤压着粗壮的棒身,夹得祁景之差点射了。
“慢点?要慢还夹得这么紧,嗯?”痛感与快感交织,祁景之顶着灭顶的刺激,掐住女人的腰失控地挺动,狠不得把那湿紧的销魂窟捣烂。
他的每一下都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王元薇眼前一片空白,好像浮在空中般恍惚,只知道穴里强硬霸道的肉棒就要将她送上极乐。
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下身忽地一空。王元薇被人翻了过来,“乖乖,夹住哥哥的腰。”
她听话地伸出双腿圈住他,等着被他填满。粗壮的肉棒没有辜负她的期盼,结结实实地塞满了湿滑的甬道。男人打桩似的动得飞快,一下一下狠狠地干着饥渴的花穴。性器摩擦碰撞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舒服呀,哥哥,重一点……求你了,啊啊啊……”
明明被他的东西cao弄得高潮迭起,下身湿软得一塌糊涂。王元薇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奇痒无比,好像他怎么磨都不够。只能难过地哭泣,不自觉得抓紧身下的床单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在床上。
她蓦地瞪大双眼,看到了在她身上奋力的祁景之,“你,你回来了?”
“家里的小兔子该喂了,”男人恶意地顶了两下,低低地讽刺道,“不然该跟别人跑了。”
王元薇心里一惊,刚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她揉了揉眼睛,身侧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
原来都是梦啊。
身下粘腻的难受,是不得满足的空虚。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懊恼地叹了口气,得再去洗个澡了。
床头那只毛绒兔子静静地坐着,王元薇摸了摸它的耳朵,拾起旁边的笔记本。
上面已经有了九个“正”字。
电话
因为“照片”挑衅,祁景之心里闹了不小的别扭。祁芸芝虽然喜欢男人,但她太奔放爱猎奇,保不准心血来潮就弯了。她弯不弯没关系,绝不能影响自己的女人。
然而她们关系太亲密,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些什么。祁景之寝食难安,甚至胡思乱想,疑心她们俩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
这样的想法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可他不能容忍王元薇喜欢别人,哪怕是女人。怀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念头,祁景之小心地打探,“你和祁芸芝都做了什么?”
女人之间的事情无非吃饭,逛街,聊八卦。
祁景之皱眉,“就这些?”
他不是不相信,只是她说得太简单,明显有事情瞒着他。
王元薇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去看齐东民的事情暴露了吧。“欺君”的后果可不敢想,胸口那儿开始隐隐作痛,她一咬牙决定坦白,“去看了演唱会。”
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