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仿佛看见一只大狗,坐在自己身上。
他没有说话,艾德蒙就自己动了起来。他的性器感觉被温暖的东西绞紧,而一边绞动,他看见艾德蒙低下头来试图吻他。
“你他妈干嘛呢!”J下意识想扇他一个耳光,但艾德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对他嘿嘿的笑。
J这才发现,他的胳膊在艾德蒙的手里就像是一根脆弱的芦苇杆,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拦下来折断。
“让我亲一下好不好?”他听见艾德蒙问他,艾德蒙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有烟雾,不知道是他自己有的,还是因为浴室里的水汽太多。
“为什么要亲?”J有些别扭的不愿答应,他才没有跟奴隶接吻的习惯。
“做爱都得亲。”艾德蒙理直气壮的看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个理由,好像说服了J。
他点了点头,眼睛转到了其他的地方,艾德蒙低下头,嘴唇覆盖上他的嘴唇。
还是那张柔软的嘴,因为烟抽的有点过分,所以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他的下体跟随着欲望不停耸动,而嘴唇却微微张着,在感受着微妙的动作。
“你以前接过吻吗?”艾德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J没回答,翻了艾德蒙一个白眼。
艾德蒙伸手把他抱在怀里:“说说嘛,我又不会笑你。”
“没有。”J再翻出一个白眼,他以为艾德蒙肯定会忍不住笑。
但他感受到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
两个人从浴室里闹完,天已经蒙蒙亮。
天空是一片发灰的蓝色,太阳从遥远海域的海平面上抬起来,将最远方的一点照出一点橙黄色的光。
外头有船、有海鸥,有行人。
J和艾德蒙站在房间的窗户往外看,听J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废话。
“小时候我没事也喜欢这么看。”J说,两个人只剩下最后一根烟了,于是交替着抽,你一口我一口。
“你小时候喜欢干嘛?”J问艾德蒙。
艾德蒙本来正听着J絮叨,没想到突然引导了自己身上,楞了一下,他将最后的烟屁股在席勒的肩头按灭,这个倒了血霉晕厥过去还没苏醒的中年男人只是抽搐着蹬了蹬腿,在没有别的反应。
“我小时候喜欢玩儿。”艾德蒙想了想说:“出去打游戏机,跟别人打架,打球,也帮爸妈做做家务,还带一带弟弟妹妹,没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特别的。”J嘟囔了一声,问他:“那你干嘛去中东?”
“年少不懂事,打架把人打骨折了,不去当兵就得蹲半年牢。”艾德蒙挠了挠头:“但更多还是为了挣点钱,中东工资高啊。”
“有多高?”J问他。
“一年二十万欧。”艾德蒙对J有些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嗤。”J有些轻蔑的笑了一声:“都是买命,才你身价的五分之一。”
“涨价了嘛。”艾德蒙也跟着笑了笑。
“去中东是自己选的?”J问他。
“嗯。”艾德蒙把实话都说了出来:“当时让我在索马里中间跟着选,我特烦海,就去了中东。”
他说完,总觉得有些不妥,转头看着J。
J则一直注视着远处平静的海面,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海面上的波涛泛着微微的金黄色。
“那我们以后要跑,就也去个沙子多的地方。”J对他说:“撒哈拉怎么样,连河都没有。”
“行啊。”艾德蒙点头,觉得这是个绝佳的主意。
太阳完全升起来之后,席勒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在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死了更干脆。但西西里岛教父的职位诱惑了他,让他不得不睁大眼睛面对现实,毕竟只有克服困难,才能获得他想要的权利与地位。
只不过,这个困难似乎有些太大了。
他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卡了一个莫名的东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
那只母狗,正用他的嘴解决有一次欲望,旁边的J一边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游戏,一边开口:“你还真有精力。”
“一年就操一次,那可不得好好弄一弄。”
席勒听见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然后他感觉巨大的性器从已经红肿的喉咙里塞进去,腥臊的液体喷涌而出,他竭力挣扎,被死死的按住了头。
艾德蒙将性器拔出来,看见席勒的眼神有些涣散,但还是努力的微弱的聚了焦,对艾德蒙开口:“你……你放了我……我……我们可以谈条件。”
“还有心思谈条件,看来还很有精神嘛。”J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席勒的面前打量他。
席勒已经有些恍惚了,他不停的呼吸,已经顾不上嘴里恶心的味道,用防备且紧张的眼神看着J和艾德蒙。
“现在怎么办?”艾德蒙询问J:“咱们人手不够,时间又紧,要不找条狗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