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试过很多种方式的性爱,他很受女人欢迎,巨大的性器也被很多人亲吻过。
但没有哪次是这种感觉,一个狼狈的亲吻和吮吸,像猫的舌头轻轻刮着他的龟头。J脸涨的通红,还在努力把东西往嘴里含,仿佛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艾德蒙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揉着他的耳朵,将性器从他嘴里拔了出来:“不用含的那么难受,轻轻的舔就行。”
“不是含进去了才舒服吗?”J面红耳赤的跟他争,艾德蒙轻轻的笑:“不至于,含着一点就行。”
“做爱嘛,我们都要做得开心。”他低下头,去试图亲吻J的嘴唇,但绷带太紧,他疼的嘶了一声。
“你坐着。”J的声音传来:“主人命令你。”
“好吧。”艾德蒙无奈的靠在了后座上,然后看见J伸出手一点点抚摸着他的两个小球,然后含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温暖而潮湿的小洞。
被掌控着的,充满安全感的感觉。
J的口技差的一塌糊涂,经常不经意的咬着他,有一点轻微的疼痛。但艾德蒙不讨厌,他很喜欢,微微的弯着眼睛。
车窗外风景掠过,他瘫在警车后座,看着西西里岛从他面前走过,又走远。
“咱们以后去撒哈拉。”艾德蒙说,他看见J轻轻的点头。
他畅游在一片舒适的空气里,身体的某种火焰被点燃,精液喷射出来。
J无比嫌弃的从嘴里呸出那些液体,艾德蒙看着他笑了出来。
“爽吗?”J用手擦干净嘴边的液体,看着艾德蒙傻兮兮的笑,伸手把精液怼进他的嘴里。
“爽。”艾德蒙一边舔着他的手指,一边含糊其辞的回答,然后他看见J抬了起来,终于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汽车终于停下来,在一个漂亮的海岸边。
约翰看着这一对秀尽了恩爱,给他们打开车门,让他们下来。
J把假发和高跟鞋扔在地上,蹲在地上用海水洗干净了脸,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容,约翰在旁边砸吧砸吧嘴:“看着也不像个男人啊……”门罗也点头称是,这声音传到了J的耳朵里,他黑着脸问你们在说什么,两个人连忙摇头,邀请他们上船。
船离开西西里,J叼了一根烟,换上了男装,坐在船舱内看屏幕上的电视。
艾德蒙回头看这个风景宜人的小岛,问了他一句:“你不想念这个地方吗?”
“想个屁。”J看着他笑:“咱们去见爱莲娜,然后去撒哈拉。
爱莲娜。
这个养育了J十五年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是那种单纯而天真的模样。虽然她常年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仿佛一根菟丝花,只能缠绕在别的枝条上。但他作为菟丝花结出的果子,还是想念那朵在海风中飘摇的花。
船行靠岸,席勒的大宅需要驱车一个小时,已经有人来接了。
“你的母亲是怎样的人?”J在车上这样问艾德蒙,此时天色已近黄昏,他托着下巴想了想:“很好的人,身体不大好,但是每天晚上会给我们做松饼吃。”
“我母亲其实也不差。”J低着头,轻声说,仿佛在辩解。
“我知道。”艾德蒙说。
“她虽然没给我做过松饼,但是她会做别的。”
“我知道。”艾德蒙回应他。
爱莲娜住在席勒的大宅别院,是关押还是企图有朝一日当人质,不得而知。在有了席勒的“口信”之后,他们也没有太过问J与艾德蒙的姓名,忠实的执行着席勒的命令,将他们带到了大宅外。
J站在门口,与那扇门只有一步之遥,他突然顿住了。
艾德蒙看着他,并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在他身边站着,看他的身影被阳光金橙色的余晖照亮。
“我这样,好看吗?”J问他,有些局促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新衬衫。
“好看。”艾德蒙坦诚回答,J漂亮的像个女孩,站在那里的时候,像是杂志封面的模特,即使偶尔艾德蒙会嘲讽他的智商,也不至于嘲讽他的样貌。
“我不知道我母亲能不能接受同性恋,她好像是基督徒,也好像不是。”J皱起了眉头:“如果你陪我进去,她问你是谁,你就先说是我的朋友。”
“没问题。”
“她如果问我在哪里工作,你就说我是……”
“在高级酒店做酒店管理,怎么样?”
“好,也可以,收入不错,她不用担心,也可以给她买礼物——我要不要给她买点礼物?她很喜欢包和高跟鞋。”
“你可以待会儿跟她一起去,说不定还能一起吃个晚饭,看看夜景。”
“对,这个主意不错。”J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在了门把手上。
他推开了门。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头种着花朵和绿植,还有葡萄藤挂在爬架上。
一个女性,娇小的、金色头发的女性,坐在白色的藤椅上喝茶,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小洋裙